、玖 实验(4 / 6)
,他无法冷静客观。
吃过饭后,王騫虎打开自己的笔电,拿出之前託段豫奇保管的随身碟插入读取。王騫虎说:「这是我们公司一个同事临终时交给我的,他是从他家人那里拿到的录影带,再把影像转出来弄到这里头。」
段豫奇捕捉到一个关键字:「你说临终?」遗物!
王騫虎等笔电开机,读取随身碟资料,点开一个写着一串数字的资料夹,他说:「本来这影片是我们想追踪调查的宗教团体。他们换过几个名字,也换过很多个负责人,不过幕后金主都指向同一处。已经离世的那位同事叫江国隆,他一个长辈曾参加过那个诡异的团体,死于莫名其妙的意外,江国隆说他跟家人去收尸的时候也闹过一些很玄的事,但他本身也铁齿,当初只觉得那个团体跟普通敛财骗人的邪教都一样,没想到火化尸体后,看到烧完的灰烬里有上百根钉子。钉子在之前居然没有被发现。所以我这个同事就试着潜进去调查,不到半个月他就失踪了,最后在网上传给我的留言是,假如他失踪超过半个月就表示他已经遭遇不测,我就从他给的提示拿到这个随身碟,但没多久我也中了于蘩给我下的咒,留在本地的话活不到三天。」
段豫奇越听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的王騫虎可是个比他还铁齿的人,现在动不动就扯这些玄学的东西,他想到于蘩当初託他转交给王騫虎的巧克力,说不定那巧克力也大有问题,幸好他直接扔了。
「这是那个宗教团体在进行的一场实验。是江国隆的长辈负责录影纪录的,不过好像只保存到这个,其他都被销毁了。」王騫虎让他看的是段无声影片。影片里有十几个人穿着私服,套上一件款式一致的道袍,他们围着一个赤裸上身的瘦子绕圈走动,瘦子被一条黑布蒙了眼睛。
瘦子身上画了很多符文,然后每个人都拿着一把刀或兵刃在瘦子身上刺、割、劈、砍,瘦子一点事都没有,接着每个人从统一的道袍口袋里摸出一张符,用刀刃刺过符纸或是拿符纸裹住握柄,再去捅瘦子,瘦子立刻皮开肉绽,开始淌血,没多久瘦子被眾人凌虐死了,有个男人站在瘦子背后拿了把形状特殊的刀捅进体内,把瘦子的心剜出来,活跳跳的心脏被放到一旁镜头照不到的地方。
画面黑了十几秒,一样的空间,足够容纳几十人的地方,没有桌椅在镜头内,这次是一个男人背对镜头,拿了一瓶液体往站在画面中央的一对男女喷。液体没顏色,像水一样,其他人这次都戴着口罩,被液体喷到的男女开始脱衣服,居然当眾演起活春宫,接着镜头转到旁边两个男人,也被喷了那瓶液体,他们也开始脱衣服进行交媾。
王騫虎脸色淡定解释:「找到随身碟的时候还有封信,江国隆说第一段实验好像是在研究宗教上所谓刀枪不入的状态,像是神打什么的,还有怎样才能突破那种境界……伤害对方,继而达到弒神杀鬼的目的。至于这段,则是用香水迷惑人,影片里的男女都是性冷感,两个男的并不是同性恋。」他看段豫奇抚额叹了口气,把交媾的画面快转,第三个实验则是一个年轻女人背对着镜头,同样的空间里没别人,只有她一个,而她的两手都拿了细长的针。
段豫奇看到女人手里的针,以及这眼熟的身影,特别专注盯着萤幕,接着就看到这女人拿针去刺该建物的柱子,看起来空白无物的柱面竟然出现一团黑雾,瞬间冒出一隻身形壮大如金刚的东西要攻击她。但女人的动作更快,另一手的针往黑压压的东西扎,将那东西刺得扭曲起来,接下来就淡去了,好像魂飞魄散一样。
最令段豫奇瞠目结舌的不是女人做的事,而是她转身面对镜头时的脸,他瞪着萤幕下意识压低嗓音:「于蘩?」
王騫虎用没有起伏的声调补充道:「而且这影片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了。」
***
段豫奇回公司写稿、开会,晚上七点回到「旭」,李嗣不在家,他失落得吐了口气上楼洗澡,吹乾头发后就躺在沙发闭目养神,不过并没睡着。过了一会儿他听楼下开门的铃响,李嗣回家,关了楼梯间的灯和门走上楼,并走到沙发旁,他睁开眼和李嗣对看,李嗣拎着一个购物袋俯视他说:「饿了吗?我下午去办事情还没来得及煮,你的话要不要先吃麵包?」
李嗣把刚才买的可颂拿出来,逕自走去二楼厨房说:「今天就在你的厨房开伙吧。抱歉,下午的讯息我一忙忘记回了。」
段豫奇坐起来愣愣望着那个正在系围裙的男人,虽然他面无表情,可是替自己下厨的身影其实让他感觉很温暖。李嗣把食材先摆出来,需要冷藏的放冰箱,然后从袋里拿出一小束花,蓝绿色系的包装纸和锻带、纸捲包着一束花草,尤加利叶、雪松、卡斯比亚和白色雪梅。
李嗣把花束给段豫奇看,问他:「喜欢吗?」
「什么?」
「想着你挑的花材,请店家包好的。我帮你插起来。」李嗣把花束包装拆开,拿出袋里买的细长玻璃花器装水插好,摆在段豫奇的桌上,再问他说:「觉得怎样?」
段豫奇斜睇他,点了下头:「好看。不过为什么送我花?」
「不喜欢?」李嗣大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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