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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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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暮江打横抱起。

很轻,但被钳制的很紧,怕人有逃心。

是真的要教她认认家。

不认家,认气味。橙香钻进鼻腔,像猫依着气味找到了自己的领地。

裴轻舟很自然地往陈暮江颈里埋,手环到她肩上,怨怨地呢喃:“我不想跟你回家…”

是怕,不是想不想。

毕竟她踩了安桔说的所有雷点,像颗地雷。

她怕去陈暮江滨江的家会爆炸,而且自己也会炸。

陈暮江忍笑,动步往屋里走,沙发越来越远,裴轻舟拔出头看眼陈暮江,面无表情。

又语气硬硬地说:“我真不跟你回家。”

门开,没再关门,一把扔床上,床软的像被砸了个窟窿,睡裙跟着深陷。

裴轻舟被陈暮江撂得头晕,眼黑一片,完全没料到是这么上床的,手扶床找方向,刚想开口骂人,被钳住了身子。

呼吸缠着人调了暧昧的气息,橙香裹住人甘愿沉落。

陈暮江直压上去,按住扶床的手,抵在她鼻尖:“我说的认家,是你要知道该睡谁家的床,不要乱睡别人家的床。”

是不容反驳的语气,但小猫还想大胆问问。

“安桔家的也不行?”

“不行。”

陈暮江单手撩起裴轻舟睡裙,大腿完全露出,裙底的热气围拢在陈暮江腰下,手钳在她腿根处摩挲,滑腻又热乎。

只几下。

裴轻舟抵床乱划的脚跟,勾住了陈暮江的小腿,被撩拨得往上挺身子,但语气还硬气:“安桔是别人?”

丧失耐心。

非要给点教训才服帖。

隔着底裤,陈暮江手挪一寸,拇指直接按上敏感点,附她耳际咬字说:“除了我,都是别人。”

不知道是语气太重,还是陈暮江手上动作太重,喘声盖着这句贴近耳畔的话,让裴轻舟听起来飘飘渺渺的,甚至很不清楚。

而她的目光对上陈暮江的眼睛时,能读到里面强烈的占有,话又变得很清楚。

“我不喜欢太霸道的人。”

裴轻舟轻喘着看陈暮江,挑衅她,说她不爱听的话,身体却迎合着一下一下的按拨。

字字都是故意。

陈暮江拨开布料,滑进去,吻住她不听话的双唇:“两盒指套,我会做到你喜欢。”

立马后悔自己提议陈暮江买两盒了。

门开着,像在屋内散热气,又像在给人偷看的机会。

床上交缠的两人,将被子掀了又掀,最后和裙衣一起被嫌弃地挤下床,掉在床尾,凌乱不堪。

很霸道的吻。

陈暮江不给裴轻舟任何反抗的机会,彼此舌唇磨砺的快感将裴轻舟的不甘一丝丝粉碎、击溃、瓦解,最后只剩迎合。

从有力的勾缠到无力的给予,舌尖麻了,水液不剩一丝一毫被掳走,氧气慢慢被抽空,裴轻舟紧攥床单的手失去力气,晕眩感填满大脑,额上薄汗渐出,难受到无力轻喘,有点后悔自己的挑衅了。

陈暮江感受到裴轻舟的无力,松了点舌,吻势退了点,让空气一点点充盈到她腔里。

等缠够了裴轻舟固执的舌头,退出来,陈暮江抵在通红的唇上问她:“认家了吗?”

裴轻舟喘得不行,眼角微湿,眼睛里闪着小泪光,但也不求饶,陈暮江看着还想再欺负。

“我想哭…”裴轻舟的睫毛随急促的呼吸一起轻颤着。

“那再来一次?我让你哭。”

陈暮江刚含住她唇,便被推抵开,听到身下人唔咛着说:“…我认…”

有点不情愿,但被喘声掩得完全。

陈暮江伏身轻柔的吻了吻她微红的眼角,又抵舌取笑道:“要不要让你歇会儿再继续?”

眼看着要喘出泪花了,直接继续可能会哭。

谁家做爱接吻接哭的。

裴轻舟躺着还无力,眼前飘忽忽的,听话很不乐意,凭感觉往人胸口捶,陈暮江也没躲,小拳头捶到身上绵绵软软的,更想笑了。

“你笑吧,我不做了…”

裴轻舟别开脸想去拉被子,发现床上什么都没有,只有被自己抓皱的枕头,还有没拆的指套,两眼含怨地看陈暮江。

不能再逗了。

伏下身,胸口一点点相贴,挤在一起,把胸腔里的空气跟着挤出去,调出温热的呼吸,提高彼此身体的敏感度。

像认错。

陈暮江吻遍她带怨的眼睛、鼻子、脸颊、唇角、下巴,最后落抵唇上,隐隐含笑又诱惑地说:“那怎么行,是你买两盒指套呢,我得让你满载而归。”

不能白来这一趟。

似秋夜,不能白白暗一场,要在花朵上留下露水给清晨。

前戏是进入彼此身体的谈判,要两个人都满意,才能享受完全的快感。

握住裴轻舟的胸乳时,陈暮江才对她们相差的年纪有些实感,像两团一直在长大的棉花云,每一次指尖的深陷都是为了让它们更充盈。

“喜欢这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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