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x为谋(1 / 2)
刚落地,姿势是酷酷的双手插兜,造型凹了一秒钟,被她扑到身上的一个熊抱打断,“阿飞!!”“笨蛋。怎么又在哭。”飞坦勾住围在乌奇奇脖子上的面罩,松开想弹她,但棉布没什么松紧力。心情好,因为她总是第一时间扎进他怀里。再下一秒,乌奇奇被侠客扯下来,搂进怀里。“宝贝被他们欺负了吗?”侠客瞥了陌生人一眼,随即把目光放回她身上。心情不好,总是落后飞坦一步,是第二选择。“才没有。他们是好朋友。”乌奇奇脸埋在他胸膛,使劲蹭蹭,整个人要碾进他身体里的力度,莫名感到委屈,想发泄,狠狠隔着衣服咬了他一口。“怪你!”侠客心情瞬间转好!超级好。他根本不问缘由,只笑着应道:“嗯嗯嗯。”低头亲亲她的发顶,“下次一定陪你一起出来。”说着抬起她的脸,亲亲她的小嘴,结果又被她匆匆咬了一口就跑了。这种恶习真的是被教坏了!但是这种激情侠客在心中暗暗给飞坦打了个好评。一时忘情撒狗粮,失礼的乌奇奇不好意思地拉开距离,介绍大家认识。她先说这位是虾米,侠客秒懂,这傻傻的绰号只在和卜哈剌相处时用过,代表这二位也是猎人。摆出防御姿势的拿酷戮僵在原地,拿不准现在什么状况,本能认为突然出现的两个人极具危险性,但小乌跟他们关系很好?超乎寻常得好?他身上整排整排竖起的汗毛在做出警告,经过一番介绍,再看小乌开心的表情,暂时得到平复。侠客友好地笑着解释:“我们好不容易赶到就看见这一幕,还以为这只小乌贼受欺负了,才气到露了杀气。”拿酷戮又觉得风沙有点大了。“这样啊!你们感情真好!放心!要是有人欺负小乌,我也会毫不留情揍一顿!”侠客想说不需要,你哪根葱啊,不过他是有礼貌的好孩子,便保持微笑。秀托庆幸自己依旧披头散发,跟个女鬼似的,才不至于让旁人看到这幅失魂落魄的鬼样子。对比之下,原来之前令他神魂颠倒的拥抱根本不算什么。原来……他偷偷盯住她更加红润的嘴唇。原来还可以这样……秀托浑身一僵,那是一种手无缚鸡之力的草食动物被毒蛇盯上的恐惧。尖锐的目光像信子,将一动不敢动的他从下到上舔舐一遍后,毒蛇失去了对目标的兴趣。摆脱压迫感的束缚,秀托立即躲到小沙后面搂着它尾巴,不确定地看向戴面罩的小弟弟,心想:应该是他发出来的吧……?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厉害吗?我真是太弱了呜……不过这个黑暗风格的打扮,让人一眼看得出是小乌借用了他的衣柜,因为明显非常符合他冷冽的样子,不适合小乌。这位弟弟没有再露出恶意,还好有他刚刚帮忙打断了邪恶的思路,秀托才没有更糟糕地想入非非。眼下,只要乌奇奇不开口,气氛就陷入古怪的沉默。双方无话可说。侠客认为自己愿意维持表面上的客气已经很厚道了。飞坦打哈欠,豪不掩饰这股无聊,他戳着小沙的皮肤玩,不让它钻进沙地里,勉强自娱自乐,也算厚道。拿酷戮的汗毛又在作祟要竖起来。蜗牛秀托缩在壳里。乌奇奇能单方面和他们聊得热火朝天,他们之间却水火不容。道理就像有些动物不能放在一起养,会互相伤害,吃掉彼此。她火速隔开两方,在黎明时分撇下两只蜘蛛(小沙留下被迫和他们玩),和两位猎人重回镇上,借用宿舍洗漱、吃早饭,趁着理伯还没来,他们继续梳理待办事项,一聊就忘了时间。秀托偶尔盯着她嘴唇出神,然后又懊恼控制不住的想法,自责地捶打脑袋。理伯赶到时才刚到下午,居然是直接乘坐猎协的专用飞艇过来的。随行的还有几名人员,负责协助矿工们各自返乡,另外还有刑事部的同事前来调查案件详情。阵势浩大,准备刨根问底的架势。“这还差不多!”拿酷戮插着腰审视眼前的队伍,对自家组织的专业性很满意。“真气派。”乌奇奇咂舌感叹。不过她顶着悬赏犯的头衔当然要溜之大吉。她找机会抽空和理伯单独见了个面。这家伙的行李里塞满了零食,怀里还抱着一大袋薯片,悠哉得很。乌奇奇趁机偷了几片来吃,顺便将拿酷戮和秀托介绍给他。猎人和猎人之间打过招呼之后依然无话可聊,拿酷戮和秀托不在乎协会具体要怎么解决整件事;理伯不在乎沙虫和野兽的栖息地。拿酷戮挥着拳头威胁:“你们可不许敷衍了事!我们哥俩暂住在矿场一段时间,会监督你们的。”他手指向自己的眼睛,又指向藏在厚厚眼镜框之后的。“一定要给哈桑叔和大家带来正义!”“科科科。”理伯笑着啃薯片,推了推镜框,不知是在嘲笑拿酷戮幼稚的威胁还是他的野兽派纯真。“不知道我的行动怎么被部门得知了,他们特意安排人手和飞艇跟我过来调查案情,科科,这是要看住我的意思吗,更让我想要深入挖一挖了。所以你们放心吧,协会大动干戈决定插手的事情肯定会漂亮地画上句号。”
拿酷戮茫然挠头。“这哪儿挨哪儿的逻辑啊?”秀托眉头微皱,回想起小乌老大的提点。他从没有细想过,猎人协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一直默认它是个像师傅一样捍卫公正的存在。唔,这种世界顶尖的组织哪是容得自己怀疑的!!他忙甩头,打消疑惑。像是在回应他们,镇上喧哗声加大,此起彼伏,汇聚成震天的欢呼,矿工们终于意识到——这次,真的得救了!“大功告成!”乌奇奇拉高面罩,开溜!大白天的,她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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