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被领走的猫咪小路(2 / 3)
一口气,眼神暗示她安慰母亲。
路智还没搞清楚目前的状况,见母亲又开始哭泣,放下书包赶紧上前温声询问,妈,怎么了是?和爸爸吵架了?
母亲哭得更厉害,边哭边指责,你问问你爸背着我们娘俩做了什么好事儿?
路智眉心一跳,已经做好劝母亲离婚的准备,还未开口,就看见摆在茶几上的体检报告,心里突然发沉。
平静的目光看向父亲,父亲眼神闪躲,支支吾吾,就...半年前...同学聚会实在没忍住...喝了口酒。这半年...就断断续续的...又开始喝了。
路智开始发慌,稳住语气,检查结果是什么?
父亲快速解释,乙肝复发,没啥大事儿,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她的肩膀终于不再紧绷。
你妈妈就是大惊小怪。父亲小声补充。
听到这话,她正打算反驳父亲,就听见母亲止住哭声,音量加大:路远,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大惊小怪?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非要躺床上起不来你才能不喝酒是吗?
父亲自知理亏,赶紧上前道歉,对不起我错了,你别气了,生气伤身体。我刚刚说的都是浑话,我绝对再也不喝酒了!我向你保证。
母亲又开始抽泣,我还不是怕你出了什么事儿吗?还好体检及时查出来了,要是没发现怎么办?
路智没再理父亲,给母亲抽了张纸开口宽慰,妈,这不是已经发现了吗,发现就是好事儿。事情已经发生了,就被再自己吓自己了,您呐,现在去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扶着母亲进屋休息后,路智转头回了自己房间,没给父亲一个眼神。
生活就是这样,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总有事情会脱离掌控。
路智这个年过得可谓是提心吊胆、兵荒马乱、精疲力尽。
年后补习班没再去上,英语老师十分好说话,把剩余的课费都退给了她。
她每天应付着上门的亲戚,提防着父亲在眼花缭乱的饭局中喝酒,出门和母亲走亲戚,陪父亲去医院检查、治疗。
一转眼已经正月十五,年总算是过完了,没有了饭局,也不用再盯着父亲有没有喝酒。
路智晚上打开衣柜打算换睡衣的时候,看到那件宽大的羽绒服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
她前段时间心力交瘁,实在是没时间也没精力去想那短暂的心动。
现在看见这件羽绒服,突然想起自己当时为了要到联系方式诓骗他的那句,家里有事儿。
一语成谶。
路智感叹,还好留了联系方式,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还他。
路智想着归还他的衣服,把寒假的遗留事项全部结清。
给他发消息:陈同学,对不起,这段时间家里有点意外,现在才发现还没有归还你的衣服。后天就要开学了,只能明天还你,不知道你明天是否方便?实在抱歉拖了这么久。
陈与搁没想到她会约在假期最后一天,他还以为她忘了,早早就安排好一天行程。
上午和三中同学有场篮球赛,下午要陪周女士逛街,晚上要和家人聚餐,最后约在了中午吃饭的地点:没关系,明天十一点半,滨河路31号申氏菜馆。
路智家在城西,学校和补习的地方都在城南,而滨河路在城东,她从未去过,因此提前两个小时就从家出发,唯恐误了时间。
城东是老城区,大街串着小巷,路智在跟着导航绕了半个多小时还没找到地方后,鼻尖出了一层薄汗,心里逐渐升起一丝烦躁。
她最近着实水逆得厉害。
已经超过11点半,她现在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了。
反正已经迟到,路智开始彻底摆烂,也不再维持自己时刻为对方着想的善解人意形象,反正今天过后也不会再见。
于是主动向陈与搁求助:不好意思我现在迷路了...你方便的话可以来找一下我吗?
她实在不想动了,给对方发了位置共享后,在路边找了个能坐的地方开始晒太阳。
陈与搁找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长款深咖色大衣的女生,坐在隔离路边店铺和人行道的石球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袋子。
和上次见面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截然相反,女生大衣随意扣着两颗扣子,丸子头看着要掉不掉,碎发随意落在耳边、脖颈,皮肤在阳光下白得反光。
不知道是不是衣着变化的原因,他觉得过了个年,女生的脸比上次见还小了一圈。现下她整个人被太阳晒得浑身散发懒洋洋的气息,从侧面看眼睫毛又浓又翘。
陈与搁想起那天郑理的调侃,现在看来,确实是长得漂亮,又漂亮又精致,像只窝在阳台上打瞌睡的猫。
眼看着女生的头往下闪,陈与搁上前一步,用手轻轻扶起她的头。
路智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脸上传来,被冰得发出嘶的一声抽气,睁开眼一看,又和那双自己见色起意的桃花眼对视。
她把脸挪开,一手提着袋子,另一只手搭上对方还没完全撤回去的手,借着对方的力道站起。
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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