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非正人君子,这样的梦境,他肖想过万(2 / 3)
行逸又将她抱回自己的怀中,“大士,你能听见我的声音是不是,那你可以睁开眼。”
声音的主人,轻轻掰开她紧握的拳头,宽大的手掌握紧着自己发冷的手掌。
殷大士如溺水已久的亡命徒猛地睁开双眼,海水如此咸湿,灼烧得她两眼生疼。
好在疼过之后,她看清眼前人是萧行逸,多久没有见过如此澄澈真挚的双眼,不参杂一丝的欲望。
“你做噩梦了,别害怕,我会守着你。”他见她睁眼,贴着她耳侧说道。
“嗯,”她埋在他胸口无意识地说道,“我难受。”
嘴唇贴着她额头,反复地亲着,“这样呢?”
她不说话,又闭上了眼,脑中刮着大风,一颗心也摇摇欲坠。
要被风吹乱了。
萧行逸像是得到默许,沿着她的鼻尖至唇珠,终于索得她的吻,反反复复吸着她的唇,又滑至锁骨心口,大掌终于覆盖上她的乳,隔着裹胸揉得他心肝乱颤,趴在她耳边一直叫她乖乖。
殷大士也许久未做这样亲密之事,紧张得有些手足无措,攀着他的肩膀,连指尖都发白,攥着他的寝衣不松手。
萧行逸只觉得她出乎意料的乖巧,愈发想要加倍地对她好,扯过她的裹胸,见她翘翘的奶儿已被揉红,粉色的奶豆如相思豆一般挺立,下一秒就被他含在嘴里,不止地舔舐。
要命,他未敢设想她身上滋味如此诱人香软,嫩得能掐出水。
见殷大士偏着头,半张脸红透,小扇子一样的睫羽微颤,也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不可抑制的娇吟。
萧行逸得了鼓励,更加大胆,托起她的翘臀,一边抚摸,一边隔着丝绸牙齿轻轻啮咬着腿心深处,手指感受着那软肉的轮廓,像小小的花瓣。
“嗯…”
殷大士两腿不自觉地并拢,配合着他,慢慢褪下最后一层肌肤,下身被他又咬又揉,流下春水,把两边唇瓣打湿,春风化雨,她整个人亮晶晶的。
她的衣服乱了,下身门户大开,一条修长细腿被他悬挂在手臂处,感受到他饥渴大胆的眼神盯着她那处看个不够,殷大士有些害羞,想要双腿并拢,被他一掌分开,欺身压住她,胸乳被他压紧,又轻轻吻着自己的唇。
萧行逸下半生暴涨,硬鼓鼓一包一怂一怂蹭着她软乎乎流着水的阴户,“嗯嗯…”
殷大士两手穿过他的寝衣,抚摸着他隆起的肌肉走向,他的肩膀好宽厚,腰腹间没有一丝的赘肉,硬实平滑,真正的蜂腰猿背,要把自己压坏了。
他撑起身,扔下二人身上多余的衣物,要真正的水乳交融,两手也放开了,重重揉捏着她嫩乳,雪白的乳肉都要被他揉化,她不停地乱颤,荡起乳波,他俯下身在她胸口轻轻一吻,慢慢下滑。
萧行逸忍得下身快要爆炸,将她身下粉嫩嫩小穴戳得红肿,不得要领,急得额头上一滴两滴汗落在她的扑扇的鸦睫上,殷大士眨眨眼,“啊”一声,见他脸一下子就红透,又赶紧移开眼,不敢再看他。
两人如同犯错不敢承认的小孩一样,绯红着脸闷着声,悄悄地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殷大士伸下小手到二人相结合的地方,摸到他的分手烫得吓人,想缩回手,可萧行逸尝到甜头,不愿松手,大手包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慢慢送进自己的体内。
“好胀。”
“好紧。”
二人异口同声都发出一阵喟叹,萧行逸说完裂开嘴一笑,此时只觉得与她行这天下最快乐的事,像个小孩一样蹭着她的脸,一连串的吻落在她的锁骨香肩。
弓起蜂腰不停地耸动,感受到下身穴肉内如蜜水般包裹着他坚挺滚烫的分身,她长长的指尖滑过他凹陷的脊柱线,撞得重了,她会轻轻皱眉,一举一动一颦一厨一蹙,格外的诱人,两颗眼睛像镶嵌的黑葡萄一样,湿漉漉的看着他,腮晕潮红,娇娇欲滴。
毛头小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情事,憋红了脸,一时没把持住,身下初精一泻而出,流了满床。
两人皆一愣,都有些意外。
萧行逸急于解释,“大士,我…”
殷大士从他身下抽离,转过身心如止水说道,“萧行逸,早些睡吧。”
殷大士的声音有魔力,催他入眠。
一觉醒来,孤床上空空荡荡只有一人,她呢!
萧行逸脑中仔细搜索着,他不愿接受,昨晚那样真实的触感,难道是一场梦?
猛地掀开被子,床榻上白浊已凝固,却早已没有佳人的芳香。
萧行逸匆匆理好衣冠,往海棠里弄里叁步并着小跑,到小院门口才停住脚步,深吸一口气平复心绪,装作路过拐进外府。
阿傩正守在小丫头打扫着花园,见萧行逸一大早来还有些惊奇,“萧王爷你怎来这么早?”
萧行逸慢慢踱着步,漫不经心道,“路过来看看你家皇姑醒了没?”
阿傩摇摇头。
“一晚上都没醒吗?”
阿傩立刻反应,“没有啊,我昨晚一直守着她,到今天天大亮还没有起来。”
“好,等她醒后,我再来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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