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2 / 3)
我双手合十,做出一副十分悔恨,就差要土下座了的表情。没一会,用小眼神寻求和好地窥探着她,我诚恳地提议道。
“只有我一个人满足什么的果然还是太不公平了吧...怎么说呢,作为补偿也许不太够,但这一次,就换成我来让苍由舒服起来吧?别看这样,在挑逗这方面我意外地还是挺有自信的哦?”
“——已经够了。”
不留情面地浇灭了我高涨的兴致,少女端正回了她的坐姿。
紧接着,像是在强调不想再被套任何近乎,只想拉回正题,她继续说。
“算上这次,跟之前一样,报酬你也会好好按照契约内容来支付的吧?”
脸上带着微笑,但她说这番话时的口吻却不禁令人联想起了在工作场所面对客户时业务员客气又不失体面的态度。尽管挑不出什么毛病,却总给人一种说不清的距离感。
这想必也是她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通过这么做,内心的安宁秩序就能得到维持。
“啊,这边啊。”
该说是果不其然吗,她又把话题引到了交易上。
不知是不是错觉,最近我们之间的对话模式总是离不开这个方向。身体遭人摆布,就要在口头上讨回来吗...我家的女友大人可真是好懂。
不过,慷慨的我当然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
不管怎样,她都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
考虑到来日方长,在这个情感关系还不稳定的阶段多哄哄绝不会有错。
而这种物质上的诱饵,我可是要多少都可以毫不心疼地抛得出来。
“放心啦,奖励这一方面,在完事之后会好好结算的。你想,我有哪一次违背过承诺?不过,别忘了,今天可还有两次哦?”
“哼。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的。”
“嘻嘻,晚饭之前还有一段时间,那么,就请苍由士官按照这个势头好好加油咯。”
“还要再忍受两回恶心的处男臭么...”
“就是这样。”
“先说好,要是因为射精过多而死掉可不要怪我呢。”
“哦哦,终于来了干劲了嘛。”
“别给我得意忘形了。”
“好好好。”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
“不,没有啦。我只是在想今天的晚饭要怎么办而已。”
“我可不这么认为呢。”
“是要像昨天一样叫披萨呢,还是说——”
“这种事情怎么都行吧。”
“啊,那就不叫了。反正我也不饿。”
“——!”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没想到苍由比新年参拜那天还贪吃呢。好可爱。”
“去死。”
“好可怕喔~~~~”
外头的雪势越下越大,寒风呼呼地肆虐,因水蒸气而模糊的窗户玻璃被白茫茫的雪花所覆盖。
楼道安静无比,阳台外的街道空荡荡的,整个苍茫的世界仿佛除了两个人的存在之外再无它物。
不管做些什么,都不会被人所打搅,被外力所干涉。
在这片与世隔绝的,专属于亚当和夏娃的乐园里,学校和社会的规则不再适用。
他们说过,放纵自我是可耻的,悲哀的。
是罪恶的温床,是应该被批判的恶行,是高洁道德文明的异教徒。
既不能替世间创造出实质的价值,也不能为自己带来对未来有益的成长。
一意孤行的旅途的尽头不会通往真正的幸福与自由,在这个过程当中亦不会收获所谓精神上的救赎。
没有办法被社会大众所接纳,被判定成不具备自我管理能力,行为失常的废人。
大人们从来都不愿意揭露事实的真相。
一边标榜着这般那般的正义,一边却又心安理得地旁观着他人的痛苦,并偷偷因此为乐。
不谋上进,却拼了命也想立于他人之上。掩盖着本心,用着做作的口气,劝诫后来人要学会踏实地生活。
无聊的戏码已经看够了。
如同重复转动的黑白胶卷,里头冲印出来的风景没有色彩,只有干枯而风化的,腐朽的古老记忆。
有意义的事情什么的大概早就不存在了吧。
在这个虚伪的论调泛滥,电视和平面媒体们争先恐后地输送着抢占眼球,毫无营养的信息的时代,没有真实可言,只有狂欢才是答案。
透过浸泡在漂浮虚渺的愉悦中,切身感受到灵魂的分量。
一直以来是如此,从今往后也是一样。
我越想越按捺不住了。
可以期待的地方还有很多。
美丽动人的轻音部主唱,将在男人手把手的疼爱下,学会以圆润的歌喉含住不属于自己的硕大异物,发出尖细甜美的娇喘。以经过优良锻炼的舞技,解锁越来越多兴奋刺激的体位。
清纯甜美的脸蛋,会在经过翻云覆雨的白色床单上,流露出不成体统的啊嘿脸;令人神往的靓丽背影,会以牛马般的姿势低贱地撅起屁股,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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