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与日(2 / 2)
腿的外套捂出来的。
钟文瀚带她去医院厕所,林臻垫好卫生巾。看着镜子里浓妆的自己,拿出包里的小瓶卸妆水,直接双手用力地搓自己的脸,直到把那些混合的颜色都洗掉,用力掰掉手上的假甲,扯下来的时候甲面一阵痛。
一个普通的人。
钟文瀚跟家里交待了一下,说是遇到同学需要帮助。家里老人情况稳定了,钟文瀚又是心眼扎实的孩子,父亲只叮嘱他注意安全,能帮就帮。
回去坐在厕所外面的候诊室等她,她进去有点久,今晚的事情有点多,本身有点疲倦,低着头就睡了过去。
林臻出去看到他睡得正香,垫了几张洗手间拿的纸巾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才坐上去,抱紧了身上的外套靠在椅子上也睡过去了。
医院的清洁工在拖地,两个人被动静吵醒,钟文瀚伸了个懒腰,抹抹脸,侧头看见林臻素着的脸,林臻脖颈酸痛,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饿吗?。钟文瀚眼睛迷怔,不太清醒,又拍了拍脸。
有点。林臻也伸了个懒腰。
一个还带点寒气的周六早上迎面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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