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奸验身(1 / 2)
这个晚上,樊于期怎么都睡不着了。
秦王的内侍是个女人,且不谈秦王知不知道这件事,他居然要和一个假扮阉人的女人一起抓反贼,真是荒唐不羁、丢脸至极。
他低头盯着地上睡觉的假太监,临时铺的褥子亏她还能睡得那么香,而他却满脑子想着抓她衣襟时看到的两团肉球,那尺寸虽然不大,但他非常确定男子不会有这种形状的胸肌。
呸!
一想到胸肌,樊于期就想抽自己一巴掌,骑马过来的路上,她坐在后面抱着他,他分明感受到有两团软软的东西抵在背部,以赵高这样瘦小的身子怎么可能有胸肌,那只能是女人的乳房啊,他居然没有想到!
斜眼扫了一下榻上熟睡的妹妹一家,又望向地上同样睡得深沉的假太监,樊于期的胆子突然打起来,轻轻跳下窗台,悄声走到端端旁边蹲下来。
她侧身屈膝,双臂合并在脸颊跟前,遮住了她的胸部,这让他无从下手去确认她的乳房,但还有下面可以确认,太监即使割得再干净,也与女子的外生殖器有区别。
樊于期伸手探到她臀后的大腿根处,小心翼翼地摸着那片未知的软肉往里探索,那儿似乎有一条肉缝,这让他惊奇不已,这跟男子的身体构造相去甚远!
手指好奇地推着布料挤进肉缝里,微湿的手感让他心跳加速,肉缝里的褶皱一层又一层,里面还有凸起的柔软肉粒,若不是怕弄醒了她,他真想直接扒光她的衣服看个究竟。
这时,端端动了动身子,没有翻身,只是大腿相互摩擦了两下,似乎是身体本能地想摆脱阴唇遭到的侵犯,但她实在太累太困了,连眼皮都没有掀动一下,又沉沉睡去。
樊于期沉住气,收回手,不再冒险惊醒她,但这一夜他就彻底睡不着了,指尖的触感让他整个身心都处于亢奋状态,一合上眼就忍不住想象摸过的部位,以致于第二天端端拉着他去采摘草药时,他哈欠连连。
“赵高,你……”盯着端端瘦小的腰肢,樊于期忍不住想问秦王是否知道她的真实性别,但看到她天真无邪的脸,他又联想到昨晚看到的白玉豆腐般的乳房和夜里偷偷对她做的龌龊举动,顿时羞赧地扭开脸:“算了,没事!”
“哦……”端端狐疑地看着他,昨晚他凶巴巴地骂了她之后,突然就不跟她说话了,今天又欲言又止,真是比女人还让人难懂。
转眼看到脚边一棵熟悉的植物,她的思绪立马转移到草药上来,拿出小刀蹲下来割。
樊于期也蹲下来,挑着和她所割的形状一样的草药,割完扔向背后的竹筐里。
端端见他一直不说话,便试着打破沉默:“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动作,让我回忆起当初成为阉人的过程……”
不料樊于期突然急躁地打断她:“你别说这件事了!”
看过摸过她的身体,他已经一夜无眠了,现在她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说自己是阉人,她根本不是阉人,是女人!女骗子!
他在心里呐喊着想戳穿她,可又怕一旦说破,就更加尴尬了。若秦王不知她的性别,她假扮阉人,目的是什么?若秦王知道她的性别,为何还舍得让她离开身边?
“呃……不说就不说,那么凶干嘛?”她嘟着嘴斜了他一眼,继续埋头割草药。
樊于期望着她的侧脸,又忍不住想到她的胸和她和下体,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奇怪的火。
过了一会儿,端端又看到另一种草药,便兴奋地朝他招手:“樊于期,快来看!太好啦!这是金银花耶!”
樊于期见她激动得像个孩子,便好奇地走过去,然而她所指的植物放眼看去一片绿色,矮藤上一条条细长的花苞像无数只小触手。
“都没有花,怎么叫做花?”他没好气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朋友是中医学专业的,他说金银花得在早晨趁它们还没开花前采摘,这个时候养分足,功效好。”说着,她笑着搭住他的肩头,“真巧,我朋友叫乌期,而你叫樊于期,就差一个字,不过他姓乌,乌漆麻黑的乌,哈哈……”
端端笑得正欢,却见樊于期沉着脸,忽觉尴尬,想收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却被他及时捉住。
“你根本不是阉人,你是女子!”他终于把憋了半天的话说出来,可是端端的反应令他更恼火——
“哇,你不用这么污辱人吧?就算我失去了男人该有的东西,你也不能直接把我归类为女人吧?”端端打算死撑到底,至少在找到回现代的办法之前,先保住小命要紧。
“还骗人?有本事你把衣服脱了证明给我看!”
“哇!秦国人都这么变态、直接、不要脸吗?!大哥,我劝你善良,再怎么污,你也考虑一下我作为嬴政内侍的身份,如果让他知道你喜欢看阉人的身体,你觉得他还会让你继续在秦国当将军吗?”端端见他逼近,赶紧卸下背后的竹筐朝他扔去,但樊于期一挥手就把这个小小的阻碍拍飞,一个箭步跨过去捞住她的腰。
“大王身边的人都有你想象不到的癖好,比起蒙氏兄弟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我现在只是帮大王验你的身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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