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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隧道后,天光云影,杳霭流玉,还有一片炸开的粉色海洋。
她沉迷于这一刻,颤抖不再是害怕,而是春光乍泄,她成了浮花浪蕊之人。
在一片柔情里迷失,又在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找回。
比上次要久,他们做了两次,她搂着他脖子疯狂地呼吸,黏汗让她很不舒服,却不愿从温存里脱身。
他的吻安抚着她,从鬓发到心脏:还好吗?
本来清清的,润润的嗓子变得沙哑又低沉,荷尔蒙诱使她沦陷。
许萦呆呆:好
她看着徐砚程,虽然在黑暗里,她能感受到他的动容和动情,实在是太强烈了,是令人无法忽视的强烈。
许萦拉过被子,遮盖春光:我想洗澡。
徐砚程套上睡袍,随意地系好腰带:我抱你去。
许萦犹豫不决,他直接上手。
卫生间的灯光让她紧紧闭上双眼,羞赧地蜷缩脚趾头。
坦诚时是在半昏暗的环境里,现在光这么强,岂不是全部看到了?!
许萦从他怀里下来,扶着墙:我自己来!
徐砚程顿了几秒,不为难她:我给你拿新睡衣,去吧。
许萦逃跑似的关上门,靠在门上深呼吸,平复要跑出来的心脏。
侧目,她在镜子里一览无余。
身上的痕迹比上次要重许多,耳垂到锁骨这一段,沿着脉搏,艳红覆盖艳红,不知叠着几个吻。
徐砚程看着温文,自从她暗示他不用太小心翼翼,他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像饿狼,把她拆吃入腹。
走到花洒下,她拧开水,淋掉疲惫和酸痛。
洗好后,她听到徐砚程的声音:好了吗?
她微微拉开门:好了。
伸手和他拿衣服。
徐砚程低眸看眼前的女人,她整个人染了一层暧昧的粉,特别是脸蛋,明眸善睐,气血看着很好,刚抽的几根烟压根无法把他的激动压下去。
许萦手一直伸着手,眼里闪过疑惑的光,想问徐砚程衣服呢,瞥见他喉结上下一滚,他阔步走来,掐着她下巴俯身吻下来,她差点没站好要摔倒,他环着她腰身往怀里带。
一切都在她的掌控外,只能攀着他肩膀,懵懂地去迎合。
徐砚程的唇舌间是淡淡的青柠味,家里只有漱口水是这个味道,他应该去外面洗漱过,但她嗅到他指尖淡淡的烟草味。
他又抽烟了。
许萦蹙眉。
为什么啊?
初体验她知道他没尽兴,烟盒里的少了一半的烟,那这次为什么又抽烟?
又没尽兴?可整个过程她完全被钳制住,每一下,像霜打在嫩植的凶狠,不该啊
难道纯属是事后烟?
许萦被徐砚程抱到床上,他替她穿好睡衣,似有似无的触碰让她脑子要炸开,在他松开她那一秒,她快速钻到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他。
徐砚程笑笑,摸了摸她脑袋:先睡。
许萦傻愣愣问:你要去抽烟吗?
徐砚程侧头闻了闻衣衫,烟味确实很重:我去洗澡。
他只在外面的卫生间简单的洗漱,还没有洗澡。
讨厌烟味?徐砚程问,还发现他指尖味道也很浓,她应该是嗅到了。
许萦点头,但她双标:不讨厌你抽。
和徐砚程住到现在,只见他抽过两次都是事后。
心底困扰她的问题又浮现。
但凡换一个问题,她都敢问出口,但这个问题她不敢,她也是要脸的。
徐砚程:算小惊对我的偏爱?
许萦翻身:你赶紧洗洗睡吧。
徐砚程儒雅地笑笑,就默认是吧。
身后的脚步声渐远,许萦才敢活动身子,想交叠腿睡,但感觉中间肿了,只能大字躺着,才不至于太难受。
半眯着眼琢磨刚才和徐砚程的谈话,还没得出一个结论,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早上是徐砚程叫醒她的。
许萦撑着困乏的身子坐起来,徐砚程穿着一身黑色的睡袍从卫生间走出来,他头发是湿的,应该是去健身房回来。
心底羡慕他的精力,每周雷打不动,至少去三次健身房,她就不行,现在每天她能多走几步路,都觉得自己厉害得不行。
徐砚程丢开毛巾,坐到床沿:醒了吗?
许萦不敢看他,丝绸睡意软软地贴着他的身体,肌理被明显的勾勒出来,肩膀宽阔,胳膊有力,徐砚程的健身恰到好处,没有变成满是肌肉的过分壮硕,而是正常成年男人该有的体型。
她眼神乱飘,含混不清:嗯
脑子里全是昨晚大腿.内侧不小心蹭过他六块腹肌的画面前天她还和楚栀起哄要把流动小黄旗颁给肖芊薏,现在看来她可以接过来了,满脑子废料。
妈呢?许萦问。
徐砚程:一大早我爸来抓人了,她刚走。
许萦发笑,徐砚程爸妈相处的模式还真的有点儿搞笑。
先吃午餐,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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