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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一起,我选择了罗大。”白昧弯起了眼,只是她的笑容怎么也影响不了姜日暮跟着一起笑。

“啊是吗,真好。”姜日暮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只是难看的不行。

白昧上前,牵起了姜日暮的手,“学姐,不,日暮,”她盯住她的眼,“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直到死去。

给白棠讲完故事后,白昧不知道为什么兴致大发,硬是玩了姜日暮一晚,各种大开发。

搞得姜日暮差点下不来床,用药后特有的疲惫让她睡得特别沉,快下午了阿姨才喊醒她让她起来吃饭。

姜日暮看着镜像里像是要精尽人亡的苍白神色,脸色难看的用水一泼,瞬间干净到极度真实的镜子被打乱了,水破坏了这份真实,人影变得扭曲,等到水因为引力向下流动,镜子前的人也早已离开。

她毫无胃口的坐在餐桌前,看着丰盛的午餐放在眼前。

肉酱意面。先是用黄油小炒洗过的蒜末,等到金黄后放入新鲜牛肉沫,炒到半熟后放入一些切碎的洋葱,最后倒入番茄泥,大火闷盖煮一会,最后放入一些奶酪,一直搅拌等汤汁吸收后变得粘稠就好了。意面放入盘中,将肉酱倒入意面之上,再放一个水波蛋,完美。

如此鲜美的食物放在眼前,姜日暮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勉强用叉子划破水波蛋,流出金黄色蛋液,搅进面中,挑出几根面塞入嘴中,食不知味的咀嚼潦草吞下。

才吃了几分钟就起身离开,到自己的书房迫不及待的拿出电话打给顾亭晚。

也许是休息时间,才响了几声就接通了。

没等顾亭晚开口询问姜日暮就急切开口。

“你是不是在骗我。”她的声音有些干涩。

“”顾亭晚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呼吸声在通话里一览无遗。

“其实我有察觉到不对的,可是我还是心动了。”姜日暮感觉自己的鼻腔有些酸涩起来。

“”她也许还在倾听。

“我认输了。”姜日暮仿佛在独自在剧场中表演,周围没有别的演员,灯光也只照射着她一人。

“你没有输,是我输了。”好半天顾亭晚才开口,声音有些沉。

“是吗,”姜日暮呢喃细语,“我怎么感觉是我自己输得一塌糊涂呢。”

“我——”顾亭晚还没说什么就被姜日暮打断了。

她的情绪有些激昂,“你知道吗,当我喜欢上你开始,每天都活在自我良心的谴责之中,在梦里都有我自己在骂我背叛了自己,背叛了我的原则。背德感如同我的影子,在我看着镜子里自我镜像时,我的心就开始有一把钝刀慢慢折磨着自己。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还是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也许等我夫人知道的那一刻,便是我的死期。”

她的声音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藏着恐惧。

“我彻底的陷入在你伪装的甜蜜陷阱之中了。”

她的语调带着哭腔,不美满的婚姻作为借口的精神出轨同样在她心里是不可饶恕的,可是她背叛了她自己。曾经与现在有一道裂缝出现深深地划在了姜日暮的意识之中,花朵坠入泥潭,皎月被乌云吞入,虔诚的信民拥入了恶魔的怀抱。

她要崩溃了,崩溃于自己的沉沦,直视自己一切的借口之下,那心底的丑陋。

顾亭晚要窒息于姜日暮话语中所透露出来的黏腻情感了,她的心甚至在嘶喊着抛弃一切与她私奔。她像是可以透过这个电话看见姜日暮此刻那双朦胧、饱含情意的眼。

她强忍着内心的迫切,不能丝毫透露半分,她的大脑明明已经嗡嗡作响,而她的语气还是那么的冷静,无法被任何情感影响。

“等一切结束,等一切结束。”顾亭晚只能无意义的重复着这句话,她的脖子梗着,强硬的命令自己不能冲动,一切都快结束了。

“哼,”带着哭腔的轻哼声,姜日暮分明就是不信,心底的侥幸却又骚扰着她,诱惑着她相信对方的话语。“我,相信你。”

“很快就要结束了。”顾亭晚只是留下了这句模糊的话语,便挂断了电话。今天,是吴队来找她的日子,一切的证据链都要补齐了。

而她,也可以光明正大诉说自己的爱意了。

白昧所属的,是罗城最高的大厦之中。

也许作为掌控者都是喜欢居高临下的,81层的大厦满足了她异于常人的控制欲。

她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风雨欲来。

天空是雾蒙蒙的,一层层的灰色云层翻滚着,下一秒就像是要从中电闪雷鸣。

她难得兴致极佳,只是从姜日暮的身上还不能满足,首次在办公时间拿出自己珍藏的红酒,倒出一点,醇厚的酒香喷涌而出,紫红色的液体倒挂在杯壁,又顺着水晶的痕迹滑下。白昧开启了黑胶唱片,流淌出巴赫拿着宫廷式、宏大的音乐。

如同蜘蛛网有序的罗城街道中,印着联邦警察局的警车正呼啸而过,甚至出现了黑色牌照的车,低调而奢华,暗示着车主人的背景。

白昧俯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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