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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婉:完了,不感动了!我以为他是花自己的私房钱哄我开心,原来是拿我俩的共同财产哄我呢!
淑婉顾不上吃饭,她抓起账本开始翻,终于让她翻到了,去年六月份,四阿哥从账面上拿了三千两银子,过了两个月又拿三千两。
前些日子拿了一千两,这个应该是做首饰的钱。
淑婉扶着额头笑,“呵,呵呵,我说银子花那么快!前前后后四阿哥取了七千两银子!”
宁嬷嬷也惊了一下,她平时管事,但轮不到她看账本,她只能估算个大概,没想到四阿哥居然拿了这么多!
淑婉回头看屋里的瓷器,她又伸手把头上的芙蓉花簪子拔了下来。
昨天看这些瓷器,清新淡雅,如一汪冰泉让人心中惬意,今天再看,心里全是火气!
淑婉举着簪子对宁嬷嬷等人笑道:“看到没有,就三个簪子,一千两银子!咱们的四阿哥应该是被骗了啊!收拾家伙,跟我去砸了他们的铺面!”
宁嬷嬷夏儿等人连忙去拦,夏儿说道:“福晋息怒,到底是怎么回事,您问清楚再说啊!对了,苏培盛今天没跟四阿哥出门,奴才这就喊他过来。”
苏培盛很快就到了,路上夏儿提点他,说福晋生了好大的气,让他说话小心点。
苏培盛到了后,恭恭敬敬地给淑婉磕头行礼。
“给福晋请安,福晋安康。”
“我不安康,阿哥被骗了,你们还蒙在鼓里呢!”
淑婉举起簪子说道:“我承认,这簪子是好看,但三根簪子一千两?疯了吗?还有这些瓷器,是哪个窑烧出来的?居然能花六千两银子!”
苏培盛心道:这就说来话长了,但我知道今天我恐怕很难活着走出去……四贝勒爷也难了……
第72章
苏培盛跪在地上想哭, “福晋先消消气,此事说来话长,您容奴才慢慢解释。”
淑婉冷哼一声, 让春儿搬来凳子。
“苏公公请坐,今天我很闲,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听你慢!慢!说!”
苏培盛苦着脸战战兢兢地坐下,只敢在凳子上搭边坐。
他咽了咽口水, “福晋,阿哥没有被骗,这三根簪子不值一千两,但仔细算算确实是这个价。”
淑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的意思是这些发簪里包含着四阿哥的心意, 所以它价值更高是吗?值不值一千两银子只看我心里的想法是吗?我看它值, 他就值,我看不值就不值?”
淑婉冷笑, 你读书不多倒挺唯心呢!
苏培盛连忙解释道:“福晋误会了!这三根簪子用料并不贵, 不过是一些细小的珍珠, 一些碧玺, 一些金子。真正贵的是工费, 您看这做工, 多精细啊!”
“你以为我没打过首饰是吗?在京城,三百两银子就能打一个镶嵌珠玉的金项圈!材料工费都包进去了!金项圈多重?金簪子又有多重?你当我傻了好糊弄吗?”
苏培盛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福晋息怒, 奴才发誓,奴才真的没有骗您!这三根簪子是贝勒爷亲自设计,工艺难度比较大, 而且要得特别急, 几位工匠不分昼夜熬了好多天才做完。
做好以后, 贝勒爷看了不满意,又打回去让他们重做。这样反反复复改了三次,最后贝勒爷总算满意了。
来来回回修改的工费,加上返工会产生一些材料的损耗,最后……最后算来算去,总共花了不到一千两。剩下了一点银子,贝勒爷赏给跑腿的人了……”
淑婉:“……”
宁嬷嬷看了淑婉一眼,她见淑婉不说话,于是替淑婉问道。
“去年贝勒爷支了六千两银子,都拿去做什么了?”
苏培盛小声答道:“给福晋订做瓷器了。”
淑婉指了指桌上摆着的茶具,“就是这个瓷器吗?”
“正是!为了这一套瓷器,贝勒爷费了好多心思。贝勒爷不敢用内务府的人,内务府人多眼杂,他怕内务府走漏了消息,对福晋的名声不好,所以派人寻了一个有名的烧窑师傅。
这烧窑也是很耗费钱财的,而且为了烧出贝勒爷想要的瓷器,免不了要反复试验。为了这一套瓷器,只烧窑的木头就用去了几十车。烧坏的瓷器砸碎了挖个深坑居然埋不下。
除此以外还有人力,运送的费用,所以这套瓷器花了不少银子。”
淑婉揉了揉耳朵,心中有个不好的预感,“烧坏的瓷器是什么样的?裂口了吗?”
苏培盛:“有的是烧裂了,有的是上面有瑕疵。贝勒爷对您的事情很上心,拿到的每一件瓷器都细细检查,发现有瑕疵立刻拿出去砸碎埋了,再命人重新烧。”
“有瑕疵品是只砸一只有瑕疵的,还是一箱子都砸了?”
苏培盛说话越来越小声,“当然是一箱子都砸了……不是同一窑出来的,烧出来的釉色会有细微的差异。这套瓷器是给您用的,肯定不能落到外人手里,所以只要一只有瑕疵,一箱子都砸碎……”
苏培盛话里带了许多‘当然’‘所以’等词汇,但并不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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