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含根(H)(1 / 2)
就这样看了她很久,他才紧贴着她的耳朵,终于得到满足似地叹道:你的身体好美好美,师傅。
樱招被这声师傅叫得心惊胆战,还未回身便听他接着解释了一句:你自己说的,床上的师傅也是师傅,你既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也只能这样叫你了。
一只手突然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少年低下头又黏黏糊糊地吻住了她的嘴,咬着她的嘴唇问道:你是想告诉我名字,还是要我叫你师傅呢?
这问题问得异常巧妙,樱招被吻得头昏脑胀的情况下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被他绕了进去,只觉得好像以这种方式哄着他叫师傅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种不顾伦常的禁忌感带给她从未感受过的刺激,修士们一般没有特别强烈的贞操观念,也不会像平凡人家有嫁娶之说,合得来便结为道侣,想看两厌之后分开也很正常。
樱招来找他,是想诚实面对欲望,她喜欢和他这般亲近的感觉。
即使他是她的弟子,即使她化作别人的样貌来引诱他实属罪孽深重。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拉开一点距离,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究竟,是人是魔?
为什么这么问?少年神色未变,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回答我就好。
他轻轻笑了几声,嘴唇贴上她的耳朵,与她耳语:我是人,抱歉,让你失望了。
她的确很失望,因为此时此刻,她竟真有些希望他是什么魔物,那她便不需要有负罪感了。
而且,她还隐约有听说过,有些女修会专门猎魔关起来当禁脔,因为魔族变回魔形时可以玩的花样更多。
真是可惜。
叫师傅吧。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张开嘴任他叼住舌头。
贺兰宵闭着眼睛亲了她一会儿,才低声说道:弟子,谨尊师命。
两道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一时间也说不清究竟是谁更意乱情迷一点。
在被肉棒插入之前,贺兰宵的舌头先插进了她的穴里。
樱招双腿大敞地坐在圆桌上,衣物仍旧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光裸的双腿被少年架在肩头,面目虔诚地贴了上去。
长舌找到那个不断出水的穴眼,缓慢地勾舔了很久,直到舔得她腿心麻痒难忍,穴道空虚无比,才用力钻进了那个窄小的入口。
这是少年昨日就想尝试的,但最后被樱招阻止了。那些在梦里梦到过的,却未试过的姿势,他都想轮番试一遍。
那么即使他第二日便死在她手里,也不会有遗憾了。
花径被柔软的舌头挤开,内壁被一团灵活的软肉勾舔抽插着,层层叠叠的敏感媚肉被这样挤弄得好刺激。她忍不住随着少年舌头的进出轻抬屁股,试图去迎合他的抽送。
蚀骨快感冲刷得她臀肉微颤,她有些支撑不住,却被少年体贴地捧住臀瓣,双手一压,令她的双腿张得更开。
于是那根舌头侵入得更深,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在内壁四处勾缠,兴风作浪。穴眼浇出一波又-波的浪水,抽插间被带出,他吞掉了大部分,来不及吞咽的那些全都顺着股缝流下去, 将身下的衣物都浇湿。
她被自己的弟子用一根湿热有力的舌头操酥了骨头,最后被他用阳具插入时, 双腿已经绵软到抬不起来,想勾住他的背脊都没有力气,方抬起又不住地往下滑。
贺兰宵被她难得的软糯给逗笑,伸出手稳稳地将她的两腿架在臂弯,偏 头在她绷直的脚背亲了- -口,才将双掌探到她身下抓握住她的臀瓣往身前一拖,接着握住自己那根硬到翘起来的肉棒在她细嫩的肉缝中摩擦了几下,直到那颗硕
大的桃子形状的龟头被她流出的水液完全沾湿,才抵住穴口用力往前挺进。
这次他不需要任何引导,却仍旧无法一-次性入到底。
樱招在他身下抖得好厉害,穴口刚被粗硕的肉棒破开-个口,那条紧致的窄穴便开始不断地缩夹,伴随着她细细密密的吟哦声,夹得他脑子 -片空白,嘴上却仍旧轻声哄道:放松放松好吗?师傅,昨夜你不是教得很好吗?你看我学
得这么快,你不觉得欣慰吗?
欣慰个脑袋!真是学会徒弟俞死师傅。
樱招只觉得他两条手臂硬得像铁,死死地箍住她让她无法动弹。胯下的孽根也硬得像铁, 那么粗长一根,就这样强硬地挤进来,嘴上柔情似水,神情也温柔得要把人溺死,可他做出的动作却完全和温柔这个词搭不上边。
她的臀瓣被他扣得死紧,屁股都要被抓爆了,坚硬的粗壮的柱身碾过柔嫩敏感的内壁, 那条水液充沛的花径被他一下入到最深处 ,入口的嫩肉被挤压得几近透明,连花唇也被肉开, 像两片蝶翼在颤抖。
可他还有三分之一的性器露在外面没进去。
一起颤抖的还有樱招凌 乱不堪的呼吸,她伸手死命抓住他的臂膀,喘着粗气说道:太深了,慢点慢点,你这处怎么生得这么恐怖,太粗了
其实他的性器颜色均匀,透着粉,比之一般的要好看太多。 只是太粗太长一根,浮起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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