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斤斤计较那些我自己都不记得的事。(2 / 2)
很喜欢和你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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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欢,就是交欢,除了交欢,还是交欢。我知道守岁不是这样守的。但是好像和他,这样又变得无比正常。他手臂上有好多我刚打出来的痕迹,明天会变成青紫。他让我一边好好欣赏我对他干的事,一边好好感受他对我干的事。他素了好几天,一上来就操得特别猛。他泄了之后,就伏下身舔我的鸟。我讨厌他这样,总感觉他是用这种方式强行扯平他对我做的事。我的鸟却不愿意和我一起讨厌他。我的鸟根本不会讨厌任何抚慰它的东西,谁来都可以。但是只有他来过。
只有他。总是只有他。知道我这么多,记着我这么多,在乎我这么多,为我做这么多,永远都仅仅只有他。
“阿信,舒服吗?”他问我。他唇边挂着我射出来的浊液,却不急着擦拭,反而光明正大地叫我好好看清楚。他一点也不觉得可耻,觉得可耻的只有我。他重新插进来。交欢。只有这件事是舒服的。只有这件事能让我忘掉心里的难受。淫。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书上说淫的意思是过分的,和我知道的意思不一样。他告诉我……因为……
他把我用来堵住自己嘴的拳头挪开,让我放纵点,叫出来。他灼灼地盯着我。因为太过分的欲望就是淫,他告诉我这话的时候,也是这么直直地盯着我看。
最后,他迟迟不拔出来,明明我们都精疲力尽了。他抱着我,贴着我,躺着,等着。
“有一次你说,想一直年年和我一起过除夕正旦。我那时候就想,有一天我要和你……这样过。”他说,“本来还想给你准备一份礼物,想来想去,我送的你都不会喜欢。你喜欢看不见我。那就这样吧——这几天你不会看见我,祝你过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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