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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看他自慰「Рo1⒏red」(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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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提心吊胆,吃完一杯杨枝甘露。

趁着李行接电话,拉住钟悦兰,二话不说就跑,动作风风火火,似恶鬼再追。

经此她再无心情逛街,与钟悦兰交换电话,约定改日再会,便偷偷溜回家门,幸得舒龙不在,她足以光明正大上楼,回屋好生睡一回,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舒窈醒来,已是月落柳梢,华灯初上时。

舒窈立马联系鼠仔,得知李行今夜在维港大饭店作东请客,马不停蹄收拾一番,掏出私房储备款,潇潇洒洒赶往目的地,就等头牌歌女交付结果。

左等右等,眼前已过十二点,舒窈被冷风吹得瑟瑟,才接到鼠仔电话,颤颤声线,说那歌女已得手,在406房间等她,当面交易,钱货两清。

舒窈烦闷皱眉,嘀咕一声:“真是麻烦。”

一路畅通无阻,走进酒店大堂,再到406号房。

手一放上门把,正欲敲门,谁料轻轻一推,门自己开了。

没锁?舒窈并未多想,兴许是等她。

舒窈径直入内,对门右拐便是淋浴间,一道哗啦水声,阵阵作响。

舒窈将钱袋放下,刚要喊声“人呢”,就见那本是毛玻璃的卫生间,沾上水汽,显得格外清晰。

一高挑身形,骨骼分明,肌肉流畅的人影正在里头。

是个男人,舒窈大惊失色,忙回头欲走。

就听水声渐停,耳畔飞来一道既熟悉又陌生,清晰低哑,压抑沉闷的轻哼呻吟之声,如一丝电流拂来,她脊背一酥。

少年的喘息声,是沉重的,是低暗的,是仿佛拼命压制的欲望破土而出,舒窈心跳如雷鬼使神差,回头一望——

隔着半是水雾,半是氤氲的毛玻璃,撞进一双炽烈的眼里,似浓墨点就,漆黑深沉,似笑非笑,一惯阴毒。

她惊慌失措,瞬间明白这熟悉之感从何而来。

是李行,他怎么在这?难道是他设计?他在做什么?

一连串的问题激荡舒窈的大脑,太过刺激令她一个错步,脚底打结,向后跌落,正巧倒在床上,而从她那角度,正正好好,将卫生间一览无余。

他的呻吟与呼吸声交错,沙哑低醇,她听得清清楚楚。

也看得一目了然——李行,她百般讨厌的死对头,正当着她的面,看着她,叫着她,在自慰。

她脑袋一炸,嗡嗡作响。

他叫她:“窈窈。”

仿佛一声满足的喟叹,清冷又热烈,迷人而危险。

似是一场晚来的风,朝来的雨,藏在心底的欲望,平静又汹涌。

空气燥热流动,他在浴室之中,昂首仰面,伴随沉重呼吸,他舔动干躁的唇,喉结上下滑动,漆黑锋利的眼,一瞬不瞬盯住她,仿若夜里捕捉猎物的野兽。

衣服被他掀开,露出成片冰雪雕刻的肌肤,线条分明的腹肌,与伤痕累累的胸膛,顺着精瘦有力的腰腹之上,两条深深人鱼线向下看去。

少年正用手心,握住一只磅礴巨兽,上下拂弄,他眼底燃着欲,心里点着火。

欲壑难平。

舒窈捂住嘴,却止不住急促呼吸,遮不住满面红霞。

她仿佛被人点穴,一时骨软筋酥,浑身发软,腿心更是酸麻难耐,她从不知晓,仅仅是撞见这香艳一幕,听见他能低哼轻喘,腿心便泛起一丝难以启齿的润泽。

他放肆喘息着,一声声,一下下,碾磨她的神经而过。

她心跳密如鼓点,面红耳赤,这太要命,他在这时怎会如此性感,一举一动都仿佛刻意引诱她。

然事实确实如此。

李行早知她过来了,他就是故意,就是当着她的面自渎,让她退无可退,与她一道坠入欲海深渊,万丈红尘。

或是连他自己也意外,想象怎能敌现实?

当舒窈让真推门而入,步步出现,再抬起那双山水画,仕女图中,黑白分明,水雾濛濛的眼望向他时,时间停止,山何倒流,他被雷电击中,一时神魂颠倒,口干舌燥。

他能听见自己激烈的心跳,呼吸一声重过一声,一种直上云霄的快感直冲而上,神经如弦,绷紧又断掉。

一股白浊激流,喷射而出。

但这不够,欲望近在咫尺,短暂的纾解怎能抵消内心深处更为汹涌澎湃的渴求?

他顺从本心,抬步向她。

舒窈缩在床头,蜷指退去。

“大小姐刚刚看够了吗?”

李行伏下身,他将手撑在床尾处,侵略般的举动给舒窈莫大的危机感,她向后一缩,紧紧靠在墙角。

脚踝却被他猛地捏住,纤细易折,触手生温,滑腻如脂,李行伸手细细抚摸几下。

一切都太快,李行只轻轻一拉,舒窈还未反应过来,身娇体柔的她就被拉倒在了床上。

“躲什么?”

李行轻笑一声:怕我吃了你?

少年嗓音带着未消的情潮,又沙又哑,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她白玉雕成的脚底,似逗弄般刻意打着圈儿:“我确实是想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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