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求饶的倔骨头(h)】(1 / 2)
【死不求饶的倔骨头(h)】
夏季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从乌云滚滚到云销雨霁,统共也不过半个时辰。
云舒被压在桌案上,背后那人按着她的肩,从后往前面抽插了几十下,才让她的花径有了些湿意。
他没有用任何技巧去取悦她,一味地横冲直撞。
层层迭迭的媚肉吸吮着,澹台修弥已然没有思考的余力,只晓得那里头是个温柔乡、销魂洞,要肏得她向他认错,要乖顺地向他低头。
“你拿着父皇的小印做什么?要找那些暗卫刺杀我?”
云舒咬着牙,不肯发出一点声音,觉得这场交欢像是受刑。
花穴逐渐湿润,顺着大腿流到脚踝。适应了他的大小后也不觉难受,甚至还能分出点心思去想该怎么够着那柄潜龙匕首。
“阿姊,你说话。”
修弥往里头一计深顶,云舒从嗓子里闷哼了一声,仍旧咬着牙。
“回答我。”
她的腰间被他掐出红痕,他低头去啃咬她的肩膀,在她的肩头留下一圈齿痕。
“阿姊,你不要这样对我。”
见她始终不出声,他故意去撞她敏感的地方,深入浅出,不过几下便感受到她愈来愈紧的花穴。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便停了下来,等她绞紧的膣肉松了些再继续,欣赏她在高潮边缘欲求不满的样子。“取悦我,”他将性器抽出来,只浅浅地埋在里面一个菇头,“阿姊,我若是高兴了,便给你。”
“我也不杀你,也不牵连你兄长。”
在前世,他总是这样折腾她,直到她求他快些。
如此折腾好几次,她也始终不肯低下她的头。
修弥恼了。
明明都是一个人,怎么到了这一世,就偏偏变成了个死不求饶的倔骨头。
他按着她的腰肏得凶狠,将性器尽根没入,又全数抽出,穴口的蜜液被捣出白沫,又溅到玄黑色的衣袍上,在上头溅出一颗颗的墨点子。
她在这时候泄了出来,肉穴绞得很紧,一缩一缩的,有淫液冲着他的菇头,险些使她精关失守。
“阿姊,我记得上一世的时候,你还挺喜欢这个的。”
他伸手打开桌面的木盒,取出里面的小玩意儿。
这缅铃和比他的性器小些,受了温度便会震动,本是他买回来增加趣味的,没想过在这里派上了用场。
修弥拿着那缅铃在云舒眼前晃了一圈,趁她高潮的余韵还未结束,猛地往前一顶。
菇头撞开她的宫口,云舒又颤抖着泄了一次。
她有些失神地看着眼前的缅铃,前世那些回忆又涌了回来。
一开始是屈辱的,她不从,他便给她喂些媚药,后来得了乐子,便变得放荡不堪,媚药也不需要了,一见到他便会缠上去,毫无廉耻。
修弥把他的性器拔出来,又迅速地将缅铃放到她的体内,堵住未来得及涌出来的蜜水。
熟悉又陌生的震动从下身传来,沿着脊椎骨攀上脑海,快感一浪又一浪,又泄了不知几回。
淫水愈多,缅铃的震动便愈顺畅,一路畅行无阻,从穴口到宫口来回振荡。
云舒在一片腾云驾雾般的快感里迷迷蒙蒙想着,她为何会爱上这样一个人?
把阳具当作武器,把交媾作为惩罚,以此来换得她的屈服。
屈服了又如何,不过是暂时的虚与委蛇,若她前世死得没有那么早,定是会找法子逃离的。
修弥用手指在她的阴户上摸了几把,便着力于开拓她的后穴。
后面比前面还要紧,伸入一个指节便再也进不去。
他慢慢地扩张,等能将食指伸进去了,便打算再添一根。这事他前世做过,今生做起来不算生疏。
云舒这时候发出了声音,修弥双手撑着桌案,弯下腰去听,听见她在呻吟的同时,还在骂他。
“畜生。”
“无耻。”
“疯子。”
澹台修弥笑了。此刻的他双目赤红,笑起来带了些阴森的鬼气。
云舒看不见他笑,只能感觉到后穴也被他入了二指,他的手指在里头翻搅。
“你直接杀了我罢。”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博古架上的匕首,这是她坚持到现在还没有晕过去的理由。
“别急。”
修弥抽出手指,有湿滑的肠液被带出来。
他将花穴的缅铃取出来,抵在她后庭入口,一寸寸往里推进。
后穴与前穴不同,纵使是做了扩张,仍寸步难进。
缅铃沾了前面的水液,在手中有些握不住,他索性用了力气,直接将整个缅铃推了进去。前穴得了空,花瓣似的穴口翕张着吐着花液,修弥把分身抵着她,双手压着她的腰便冲了进去。
云舒被他毫不留情的动作弄得哭出声来。
两个穴都被填满的感觉饱胀极了,反复被抽插的前穴,与后穴不断震动的缅铃只隔着一层肉膜,她很勉强才能受得住。
她倒是不骂人了,喘息得很是厉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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