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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衣服让我看看你值多少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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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兼职的事两天了还没下文,我主动播回去,店长很抱歉地说我的工时凑不够,没办法录用。

于是我就此消了做兼职的心。

老老实实的在学校上课,认真扮演我的好学生。

时间转眼就来到了期中考试前一周,三月中下旬的天穿羽绒服已经热了。

我把用于京给的钱买的那件羽绒服迭起来,连带着他给我买的那几件衣服一起,锁进了柜子里。

这两个月许若言又换了个男朋友,她也越来越漂亮。

我穿回表姐之前送我的旧衣服,往返于教室宿舍的两点一线。

我晚上睡不着的时候偶尔会想起于京,想到他在我耳边叫我乖乖,但眼前画面一晃,就出现分开那天他说我是妓女的场景。

他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清高的妓女。

许若言在期中考试过后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去不去参加party。

我说哪种?

她坏笑说是不穿衣服的那种。

你来么?

我意志坚定的拒绝。

不去,我又不缺钱。

我是个乌鸦嘴,一语成谶。

电话挂了没多久,我妈电话就过来了。

静静。

她叫我的名字,我心咯噔一下。

她似乎很不好意思,和我东拉西扯,却说不到正题上。

静静,妈也是没办法,不然也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

她说我弟在工厂拿刀把人肚子上捅了个窟窿。

现在人救回来了,但那家要十万块钱私了,不给就要报警把你弟抓走。

他才十七岁啊。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耳朵屏蔽了我妈的哭骂。

我说妈,我也才十九,哪里弄钱给你?

我妈求着我去借,你在大城市上学,身边肯定有家庭条件好的,你求求他们。

我妈一辈子没走出过农村,带着蠢笨的天真。

有钱人不是菩萨,你求破脑袋人家也不会掉一个子给你。

挂了电话,我满脑子都是我妈那句,还差八万。

于京给的钱我存起来了三千,还有的就是我手里正在用的这部手机。

我用一天时间,跑了一趟银行和几个卖手机的地方。

天黑的时候,我拿着七千块钱,回到了学校。

这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叫张帅。

我爸妈没文化,起名字不是静就是帅。

差七万三。

我打通了许若言的电话。

我问许若言去一趟能挣多少钱。

她故作神秘地说,看个人。

我问八万有吗?

她骂我说你当你那东西是镶金还是镶钻?

我说都没有,她说那你被玩死也挣不了八万。

说个准数,能给多少。

我没耐心陪她继续扯下去。

许若言叹口气,问我是不是吸毒了,怎么会突然缺钱成这样。

一人两千,两人五千,一个小时内随便怎么玩。

对了你要是不怕得病,不带套再给你加一千。

许若言挂掉了电话,给我发了个时间地址。

八万除以两千,我自嘲笑笑。

“若言,你可以先借我点钱吗?”我又把电话打了回去。

她没问我为什么借钱,也没说借不借,反而给我指了条明路。

“你去找于京,求他比找我有用。”

他不接我的电话,我问许若言怎么办。

许若言说你去堵他不就完了,当面他还能不理你?

我找不着他。

先去经济学院宿舍楼门口堵到了许若言。

我他妈真是欠你的。

她戳着我的脑门骂我,当面给秦子阳打电话。

对方一直提示忙音,许若言拿起我的手机,重新输入号码,打了过去。

就这一次,下次别再给我让我做这丢人事。

许若言替我问到了地址,瞪我一眼,上了寝室楼。

呵,谁不说命运是个好编剧呢。

还是青都酒店。

我朝着校门口跑去,拦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离我越来越近。

我的心跳的像是打鼓。

张静,你少摆你那清高的架子。

于京身边早就有新人了,你问人家借钱,别头扬的跟个斗鸡一样。

许若言交代我。

我说知道。

我再次穿着寒酸的站在了包间门口。

没有服务员替我开门,我手抬起又放下。

我就这样在房间门口站了三分钟,这三分钟里,我用尽了我全部胆量,都抬不起沉重的手。

“小姑娘,你进来不。”还是上次那位服务员阿姨,她推着餐车,开了门。

我步伐沉重的跟在她身后。

“哟,这谁啊。”于京对面的男人好奇的打量我。“妹妹,你找谁啊?”

我背对着那个人不说话,看向于京。

“不认识。”他夹了口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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