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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母猪黄翠翠(1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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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上药。可老母猪的鞭型还在继续……四位膀大腰圆的工作人员从四个方向围住她一个弱女子,按东南西北顺序一人一鞭交替往复,其默契程度之高令人咋舌,活像一台毫无感情的鞭挞机器。老母猪被卷进这台机器中就像被卷入飓风中的一头飞猪,只能顺着鞭打的方向稍微晃动动下身体,再从堵口物后面哀嚎两声,其他啥也做不了。

他们先是均匀地将老母猪全身鞭打了一遍,将她打成个红色的肉猪一般,几乎看不到原本白皙的皮肤,这唤作上底妆,接下来才是重点照顾老母猪的敏感部位。等800鞭打完已过了足足一个小时,老母猪几度昏厥又几度被打醒,她的敏感地带均复上了一层鼓胀胀的暗红色鞭痕,隐隐约约往外渗着血,两只又肥又大的奶子被绳子从根部勒成黑紫色,就像是随时会烂掉的哈密瓜一般。她几次被鞭打到呕吐,又几次被迫咽回去,甚至从鼻子里面喷出胃液,混合着泪水跟鼻涕滑落在地面。看着7名陪祭和主祭老母猪的凄惨样子,跪在下面的一大票女奴均心生敬畏,警告自己要多加小心,别明年被选出来挨鞭子。工作人员将黄翠翠放下地面,百舌鸟上前扶着她躺在自己腿上,还给她涂抹一层云南白药。见爸爸安慰自己,老母猪哭成个泪人儿,呜咽个不停。看着遍体鳞伤的老母猪,百舌鸟也有点儿心疼,因为他不是喜欢刑讯的主,还从来没有这样狠狠打过母猪。但为了融入这个村子,老母猪的牺牲也是必须的。他只能不断地安慰老母猪,又命令她必须坚持完仪式,因为后面还有绞首。接下来一段时间是村长带着村中的长老和一些头面人物祭祀山神祈祷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做为金主狗大户的百舌鸟也被邀请上去敬了三炷香。等祭祀仪式完毕,女奴们缓过来一些,也该进行今天最后的压轴大戏了——集体绞首。女奴们被押解到祠堂后面,前几天这儿就立好了一排绞刑架,整体样式有点像欧洲中世纪,从木质的陈旧程度和粗旧的绳索来看,处处透露着一丝血腥的残酷之美。也不知道这种欧美风格的刑具是啥时候传到这种西南偏远地方来的?老母猪一猪当先,其他女奴被迫跟随,8名女奴均被工作人员牵着y蒂环带上了颤颤巍巍地木制长条绞刑台。果然全世界的y蒂环,最重要的作用就是栓住女奴。工作人员命令女奴们先坐下,给她们卸除脚镣却又快速地用绳子将她们腿脚分别折迭捆绑起来,形成开脚缚。下一步,绞索被套上女奴们的脖颈并收紧,吓得她们无声哭泣、浑身颤抖不止。村长之前给百舌鸟说过,这种模拟绞首用的绞索比较粗,这样才不会真的绞死人,但是在这种严肃肃杀的氛围下,女奴们一个个都快被吓死了,哪儿还能冷静的下来。工作人员强行将她们拽起成膝盖跪地的姿势,又命令她们往前一步,跪在前面立好的大约一米高的木桩子上。原来每一个绞索正下方都树着一根晃晃悠悠的木桩子,顶部还特意被削成仅仅能容纳两只前脚掌的小平台。女奴们颤颤巍巍地按照要求仅用双膝跪在上面,自有工作人员将她们脖颈上的绞索拉紧,可以支撑部分体重防止摔倒。准备妥当,村长要求大家噤声,围观群众们屏气凝神,空气顿时安静下来,唯有女奴们压抑不住的呜咽和铃声。黄翠翠的酮体也是不断颤抖的,她胯下的y蒂笼因为恐惧和刺激而高高翘起,将巨大的如同牛铃铛一般的y蒂铃铛挑在空中发出阵阵声响,吸引了不少男男女女羡慕妒忌的眼神。随着村长一声令下,工作人员扯动系在木桩底部的绳索,一个个女奴先是身体一沉往下一落,再立刻被悬挂在空中无助地挣扎。几秒后便见8具白花花地肉体在空中舞动。这种由支撑物被突然撤去,身体猛然下沉所带来的绞首感和那种由绳索慢慢升起带来的吊起感是完全不同的,脖子上承受的痛苦和心理上的紧张刺激完全不能同日而语,这就是一次真真实实的绞刑体验。此时的女奴身在空中,原本持续不断的呜咽声瞬间消失,,唯有黄翠翠的阴铃声更加剧烈。女奴们脸色潮红却又无法呼吸,偶尔从气管里面挤出一丝气息进而发出「嗯~啊~等无意义的词。她们的手都被高高吊在身后,完全无法触及到绞索,她们腿脚无意识地在空中蹬踏,妄图找到一个能立脚的地方。百舌鸟相信,就算现在有人将一根烧红的铁柱递到她们腿下,她们都会像抓住救命稻草般亳不放手。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有几个女奴开始出现了抽搐现象,所有人的腿脚都没有力气乱蹬,只能无力地垂在空中等待命运的审判。时间上其实并没有过去多少,也就两分钟多点,但是对于绞架上的8女来说,简直比一个世纪都要漫长。有几位女奴已经小便失禁,黄澄澄的尿液随着身体在绞刑架上摇摆而洒落一地。终于三分钟到了,村长一声令下,她们老公或者负责人上去抱住女奴,再解开绞绳将她们轻轻放在地上顺气。黄翠翠看着爸爸,她不知道自己还要在上面挂多久,她的气管完全被卡死,既不能进气也不能出气。她的耳朵一直在嗡嗡嗡地响个不停,完全听不见下面人群的声音,只能看见爸爸在那儿对自己喊着什么。说什么呢?是让自己再坚持一会么?可是老母猪真的坚持不下去了呀~~翠翠感觉自己越来越困,眼前也逐渐发黑,先是看不清,再是看不见爸爸了。难道?难道老母猪今天就要离开爸爸了?不是还没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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