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无恨月长圆(43)(2 / 3)
,韩安铭放了一盘子用水拌过的玉米面。鸡圈巡视一圈,捡了六个鸡蛋,两个鹅蛋,三个鸭蛋。走过猪圈,三只大白猪嗡地爬起来,昂着鼻子朝韩安铭哼哼。被单独关在隔壁圈的老母猪拖着臃肿的肚子慢慢爬起来,也朝着韩安铭的看。陈舒芸见状,对儿子说:「去柴房拿几个红薯喂猪,记得多喂几个给老母猪」这句倒没什么,老母猪怀孕了是要多吃点,可陈舒芸后面说的一句话,老是让韩安铭感觉怪怪的。「听说猪价一直在涨,生猪都卖到十七八快一斤了。多生几个猪崽,就能卖点钱。哈哈,我们家的收入,第一是靠你,第二就是靠这几只大肥猪了」「我……」韩安铭用衣服兜着一堆蛋,话到嘴边又憋回去,想想妈妈说的话也没错。下午三点半,屋外开始下起冰冷的雨丝。打了两局王者,见时间差不多,韩安铭走进柴房,开始烧水。用铁钳扒拉三脚铁架下面的柴灰,折断一小把比较细的干树枝,再抓来一把干稻草点燃。易燃的干稻草引燃干树枝,就可以放干柴,或者玉米芯。一口大锅装了四分之三的水,放在铁架上。很快,干燥的树枝烧得噼啪作响,韩安铭脸上映着不断跳跃的火光。虽然天冷,但坐在火堆旁,到也挺暖和的。最新地址;看着不断泛起气泡的锅底,韩安铭灵机一动,突然想到刚才捡走的几个蛋。「嘿嘿,吃两个垫垫肚子」韩安铭离开去厨房,回来时手里拿了两个鸡蛋,一个鹅蛋。把三个蛋放进锅里,韩安铭坐在火堆边的小板凳上,伸手从背后的柴堆上抽出几根树枝放进火堆了。「安铭,你在柴房烧水吗?」「在的」「好,妈妈也过去」韩安铭起身走到柴房门口,看到母亲正准备把轮椅滑到院子里。「妈」他摆手道,「别来了,院子里湿漉漉的,等下轮子滚脏了」陈舒芸抬起一只手遮住飘来的雨丝,「妈妈也想去烤火」「屋里有空调和电炉,柴房可是漏风的」「可是,妈妈看到你抓了几个鸡蛋去煮,安铭是不是想吃独食?」陈舒芸笑着,精致的瓜子脸上露出少女似的天真。韩安铭的心无意中又被母亲的笑容击中,又怎么会拒绝她呢。大步走过去,直接把人裹着毯子一起抱进柴房,放到小板凳上,又去把轮椅提过来。
轮椅放到身边,陈舒芸主动伸出双手,她想让儿子把她抱到轮椅上。这一举动让韩安铭受宠若惊,一时有些惊喜,妈妈对他亲密的接触,不但不在逃避,甚至已经开始主动。虽然只是要求抱到轮椅上,至少说明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把妈妈抱到轮椅上,她的发丝擦过自己的鼻尖,韩安铭闻到一缕馨香。抬头看柴房门已经关好,也不怕被外人看到,他胆子一大,凑到陈舒芸的脸旁,迅速亲了一口。「啊!」陈舒芸捂着被儿子亲吻过的肌肤,又气又脑,「坏家伙,你怎么敢,大白天的,被别人看到怎么办?」韩安铭偷香得逞,好不快乐,只顾着傻呵呵地笑。气得陈舒芸伸手捏住他的脸,使劲拧。可真是用足了力气,反正这家伙脸皮厚,也不怕痛。原来妈妈是怕白天被别人看到,韩安铭随即恬不知耻地问:「妈,那晚上没其他人,我是不是可以多亲几口」「还说」陈舒芸拧起韩安铭另一边的脸皮。看着儿子笑嘻嘻的脸,她不禁陷入沉思,青春期的孩子,还是要接触下别的女孩才好。看了些有关新教育的书,她知道儿子正是青春期,对女性最好奇的时期。而他离了学校,整日与她待在一起,所以把她当成了喜欢的对象。「安铭」「妈」「明年开春就回学校吧,不能耽误太久」「哎呀,我都说不想读大学了」韩安铭赌气般把脸转向燃得正旺的火堆,「毕业出来每月三千工资,还不够家里用的」「唉」陈舒芸说,「哪有一毕业就拿高工资的?年轻人,肯定要锻炼的嘛」韩安铭两手一摊,「我这不是就在接受锻炼嘛,少走了四年弯路。再说了,我去读书,就算平常做兼职,也挣不了几个钱。我又放心不下您,到时候还要在江城租个房子,陪着您,更花钱了」陈舒芸说出了自己的办法,「没事,妈妈给你几个舅舅借点钱,以后慢慢还。先读毕业再说」「不行」韩安铭把脸甩到一边,「家里又不是没男人,又不是挣不了钱」「你这孩子,真是的」「是,我是孩子,但我已经成年了,也是个男人。能靠自己,干嘛要找别人帮忙呢」陈舒芸被儿子的话呛得语塞,只好换了个话题,「那你也快二十了,还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妈妈托人帮你问问附近有没有合适得姑娘」「哈?」韩安铭一脸哭笑不得,「您都说我也才快二十,这么急,想抱孙子?」「嗯,对呀」陈舒芸一笑,「反正你现在结婚生子也不算太小啊。妈妈生你的时候才十六岁。要是安铭有孩子的话,我就是中塘村最年轻的奶奶了」「啊?」韩安铭半张着嘴,一时无语。陈舒芸却越说越有劲,「妈妈带孩子有经验,安铭你要是娶了媳妇,多生两个也好。到时候呀,妈妈负责带孩子,你和儿媳妇就可以放心在外工作了」「那彩礼钱呢」韩安铭说,「就算有女孩子愿意嫁给我。彩礼钱得准备吧。现在基本都是十万起步。要是人家再要求有车,在镇上或县里买房,可就要好几十万了」陈舒芸想起自己家的红砖房,都十四年了,虽然质量没问题,可相对于村里旁边的两层以上的水泥平房,实在有些落后了。好烦呐,十万的彩礼倒不是拿不出。韩安铭每月工资都有存下一半,到时候再向他几个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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