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回家的办法(h)(2 / 3)
,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很清楚地知道这两根东西要是插到自己的身体里,她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还是一个问题。
两根也就算了,怎么每一根都那么长,那么粗,这是可以正常性交的尺寸么?
我要不还是算了。桃茵茵开始想跑了,不如说任何人类看到这样的阴茎都会想逃走。如果做爱才能回家,她不想做了,她想活地久一点,而不是被人肏死在床上。
我应该说过,之后不允许后悔吧。
伊洛莱把她抱到床上,怀里的少女在害怕地颤抖,嘴里在做一些祈求:阿莱,要不还是算了,我不想回家了。
听话。没有给她拒绝的余地,伊洛莱堵住了她这张只想投降求饶的嘴巴,他细长的舌头勾弄着她的软舌,直让桃茵茵喘不过气,小脸被憋得燥红。
敏感的花穴被插进了一根食指,异物感让桃茵茵清楚地认知到自己要被侵犯了。她想逃开,却被男人的怀抱紧紧地圈住,手只能无力地抓住他的衣衫。
怎么换气也不会?伊洛莱眯着眼睛,笑了她一句,然后又去亲她,他的牙齿摩挲着少女柔软的唇瓣,长舌细舔着她的贝齿。
手指增加到了两根,桃茵茵有种下体被撕裂的感觉,那处脆弱的甬道被强硬地撑开了,很痛,她闭紧了牙关,却将伊洛莱的唇瓣咬出了血迹。
伊洛莱安慰地亲吻着她,他并不在意这咬出的痕迹,铁锈的味道在二人的唇间传递。
等她缓了一缓,花穴又情动地涌出一滩蜜液,甬道中的手指被加到了三根,
湿的好厉害。伊洛莱抽出手指,将上面带着的淫液抹在少女的屁股上,划出一个淫靡的水圈。
桃茵茵瘫软在床榻上,破处的痛感在渐渐消失,逐渐升起的是一种空虚感。
二人赤裸的皮肤紧贴着,伊洛莱起身,将她的大腿打开分放在身体的两侧。已经勃起的阴茎顶弄着从馒头逼里探出小头的阴蒂。
他扶着上面的阴茎,顺着已经插开的花穴小口推了进去。
仅仅只是推进一个龟头,桃茵茵就感觉自己快要被撑裂了,真的太大了,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上顶去,她的头却撞到了木质的床头。
她抱头吃痛,但那粗长的阴茎可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淌在那发情的水液里直接顶到了最深处,而另外一根受冷落的阴茎则贴着臀缝摩擦着她后面的穴口。
被填满的快感和撞头的痛觉在桃茵茵的神经里交织,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形成了一副诡谲的画卷。
伊洛莱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拉向自己,天呐,这根阴茎这么长么,桃茵茵只感觉还有剩下的部分在往自己的身体挤进。
怎么还有?桃茵茵哀嚎道。
伊洛莱用手托住她的臀部,顶了一下,我要开始了。像是吃饭前的祷告宣言,这句话只是一个开动的标志。
桃茵茵觉得自己像一个剑鞘,男人粗长的鸡巴就像是一把巨刃在其中开合。她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被插了几下,就瘫软着直不起身子,湿润泥泞的洞口周围圈着溢出来的白色泡沫,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婴儿小臂一般粗长的鸡巴在那紧窄的洞口中攻城略地,伊洛莱先前也只是在睡梦中迷奸过少女的后穴,这稚嫩的小逼却是他第一次登门拜访。
被肏开的花唇柔顺地像两边绽开舔弄着那粗长的巨屌,内里的甬道则是弹性十足,像是布满了媚意十足的小嘴不知耻地在裹在吮。伊洛莱被夹地身体紧绷,他拍了拍桃茵茵的屁股,放松一些,别那么紧张。
那你慢些她本来就是个哭包,这粗鲁强势的顶弄让她说不出话,只能娇娇地露出些呻吟。
我慢些,你就要闹了。伊洛莱去捏她的奶头,粉色的乳尖被搓得支起一个硬点,虎口托着奶子下缘的轮廓,做着包裹的动作。
他的力气很大,在少女白皙的身子上留下了好几个指印,白嫩的双乳也被捏得通红。
桃茵茵只感觉伊洛莱变了,变得像一头野兽,没有了往日的温柔。
她的身子被顶到了床头,掌心无力地推拒着身前的进攻,平坦的小腹时不时地被顶弄成鸡巴套子,这不知耻的鸡巴还在寻找着一些东西,忽然它找到了一处小口,直直地将它顶开。
嗯桃茵茵被肏得口水直流,手紧紧地抓住了男人的下臂,腿背绷成一个弧度,像一只展翅挺飞的天鹅用力地仰起了自己的颈部。
不要不要插那里。她哀求着。
伊洛莱只当没听见这求饶,找到地方后,就紧密地往那处密口撞去,这爱吸人的小嘴咬得更紧了,做着最后的抵抗。
硕大的龟头顶弄着子宫口,只是被撞了几下,这不设防的地界就被冲了个大开,像一个注定的败者下贱地求着巨屌的肏弄。
她像是一叶扁舟,在这欲海中沉浮,男人凶猛的力道似是要将那阴囊都挤进她的身体,与臀瓣相撞的啪啪声回响在这个房间。
被肏开的子宫又爽又痛,桃茵茵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能发出那么奇妙的感触,蜜液一股一股地朝外喷,在白色的床单上溢出了一窝小泉,淋湿了二人的身体相接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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