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襄王神女(2 / 3)
出过远门,顶多去附近一带採药,而他的僕人更是没得出过城,所以无论是怪鸟的事还是药童自杀案都似乎跟他们无关。』
『他这话当真?』
『都是真话,我的一班鬼兄弟可以读心,晓得那人说的是真是假。』
『但是,他在药童自杀的时候没有不在场证据。还有阿参和祈老闆呢?您又怎么看?』
『所以我才说是『祈老闆的嫌疑最大』而不是其他人完全没得嫌疑。』她先澄清,然后接着道:『那个祈恩杰为人激进乖张,做事从不顾忌,而且又有武功底子,想不惹起他人的怀疑也难。』她边说,边听到姜石和夏嬋的窃笑,只想他们必定在取笑刚才自己说的可疑特质跟自己一模一样。
但她不理,继续道:『至于那个曹参呢,若非你几个部下在闹事,其实本来的嫌疑并不大。因为他有最充分的不在场证据,而凶刀亦只是死者自行购买的,所以我们不应因着这个理由怀疑他。』
听到这,刘邦也托着腮苦恼:『虽则不能单凭武功高低或者个性来断定那人,但那个祈恩杰可以因着一时衝动而大开杀戒,那会否因着对我或者某人的不满而弄出这些事端来呢?更重要的是,这两件事体虽然都牵涉到摄心术,但怪鸟和那个药童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难道真的是那个嫌疑最低的彭老闆做的?但偏偏证据太少,他奶奶的!』他又忽然妙想天开的:『他们说过那二爷可以用千里传音让人自杀,这也说得通为何彭老闆没有去过现场也下得了手。但怪鸟蛋又如何解释呢?难道他暗地吩咐别人去办这件事体?又或者,两桩案子是两个人所为?难道世上有两个二爷吗?』他也因自己这无稽的想法而发笑。
他抬头看往眾人,正想继续讨论,却见虞茴和姜石的表情怪异得很,又紧盯着房间里的一个暗角,只见里面正闪耀出数道诡异的火星。
『是魑魅吗?』虞茴率先做出反应,从怀里掏出玉笛。
姜石一见,最先想的是:『她还带在身上难道她,真的已经成为了项籍的女人?』他这阵子一直安慰自己,他们俩只是单纯的主僕关係,但现在的画面却让他再度迷惘。
『小子!!!!』虞茴的声音把他唤醒,他只见一道黑影已经衝到刘邦的身旁,手执的一把利刃已快要插进他的胸膛。
这刻虞茴大吃一惊,又想对方是人,玉笛和专门克制怨灵的血煞咒皆是无用,更重要的是自己已经反应不及了。
反应神经驱使下,她不自觉的推掌而出,但她这掌只是空掌,丝毫无法从手心挤出内力。
眼看那刺客快要得逞,眾人却是无可奈何。
正当利刃快要贯穿刘邦胸口的一瞬,眾人忽感一阵灼热,彷彿波浪的淹过来。一看之下,只见赭红色的烈焰似的内气正从虞茴的方向袭来,正面击往黑衣刺客。
『这到底是什么?!!』刺客心里大惊,只得收刀侧身一闪,却仍无法完美躲开这一击,右手手背微微炙了一下。『沙』的一声,脓液和鲜血迸流。
他『噁!』的呻吟一声,双眼却露出了诡异的笑意,居然一下突进的飞出大门。
再看虞茴,只见她抚着自己右臂的手肘躺在地上,浑身不住的抖动。
夏嬋上前一看,只见虞茴的灰色衣袖上正染着腥臭的鲜血,顿时捂嘴『啊!』的一声,倒后跌坐在地上。
姜石见状,就喊道:『德銓、夏嬋姑娘,一步也不能离开这里!』然后就一个人衝了出去。
追了良久,他终于在城郊一处密林里发现刺客的踪跡,就大喝:『休想走!』
那刺客却是忽然一怔,脸上喜意全失,还『切!』的一声开始逃跑。
姜石又怎会给他机会,只是熟练地念起咒语,又拋出数道结界符,正想把这狂徒一下擒获。
谁知那刺客竟然也从胸怀里扔出数道符咒,于一瞬间往外扩爆出滔天烈焰。
『爆火符?』姜石大惊。
火焰把结界彻底炸毁,又见他从浓烟里向姜石扔出一道不知名符咒。那符咒竟紧紧黏在姜石的胸膛上,使他顿时感到一阵剧烈的不适,彷彿自己身体重量越来越重,重得快要从半空掉下地面,头亦痛得要爆裂般。
他集中精神一看,只见那刺客正提着尖刀往自己捅过来,兇狠的眼神彷彿在说:『去死吧!』
谁知姜石竟仍在笑,口里喃喃道:『以为对我下了咒,就可以用这种鲁莽的手段来杀我?』他拔出桃木剑,抬头盯着迎面而来的刺客呼喊道:『别得意忘形!!!』
只见他忽然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于刺客眼前。
刺客心想:『他施了法?不!不是!他只是速度太快而已。』但他知道这不合理,他明明已被自己施咒缠足,不可能还有这般的速度。
但当他想到这时,以瞥到姜石的桃木剑正往自己的眼角刺过来,他又是纯熟地侧身闪避,却大意让面巾被木剑挑了下来。
姜石心里大喜:『天一道二爷!就让我看看儂的庐山真面目。』
但刚想完,他的表情霍地僵硬下来,双眼空洞无神的彷彿魂魄被勾去一般,同时二人正好降落到地面,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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