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2(2 / 4)
你算什么东西?”
“你!”
“许总。”
一道慵懒的女声传来,不疾不徐地打断了这里的剑拔弓张。
女人一身米白连体裤,v领直开到了沟,锁骨间钻石项链反着吊灯下零零碎碎的光。
她那张时常出现在大屏幕上的精致脸蛋此时看不出表情,嘴角一直勾着抹若有若无的笑,一双丹凤眼凌厉而妩媚,正朝他们走来。
“好久不见。”
阮婧笑了笑,视线就连到许斌抓着乔烟小臂的手,后者自觉尴尬地收回,清了清嗓子,作回衣冠楚楚的模样。
“早知道阮大明星要来,我就亲自来迎了。”
“许总工作忙,哪里能让您浪费时间。”
乔烟抬眸瞥了一浅浅笑着的阮婧,目光冷到了骨子里,她猜不透阮婧突然出现是为了什么。
正要走,却像被人洞察了心思似的,阮婧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臂弯,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这位是乔小姐,也算认识,不知道二位刚刚在聊什么?”
阮婧面色不变,反而是许斌僵了僵,赔笑道,“没什么,我跟乔小姐大学同学,叙旧叙旧。”
“对,打着叙旧的名义纠缠我。”
乔烟顺势而为,反正他最在乎面子,既然阮婧挑起了话,她不介意下他脸。
“多亏阮小姐问了,那我就实话实说,要是你没来的话,现在站在他身边的,就该是我叫的警察了。”
“你…”
“转角就是监控。”
许斌被乔烟打断了话,而阮婧又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时涨红了脸,半响说不出话来,只得摆摆手,“行,是我失态了。我向你赔不是。”
说完,他也不再留恋什么,匆匆离开了。
走廊上只剩乔烟跟阮婧两人,她不动声色地挣脱开挽着自己的手,拉开半步,垂眸道,“谢谢你。”
“举手之劳,”阮婧察觉了她的疏离,也并未觉得什么,抬手笼了笼耳边鬓发,“我一贯看不惯欺负女人的男人,更何况,我的确认识你。”
乔烟心底讶异,但神情波澜不惊,“阮小姐认识我的家人吗?”
“不,是你。”
阮婧摇头,目光停留在了她腕上那块松松垮垮的宝玑上,“听谢醒提过你,你很漂亮,所以我才记住了。”
谢醒是徐怀柏的发小,他提过,那只能是徐怀柏提过,但乔烟不知道徐怀柏提她做什么。
但凡男人间讨论女人,总是风流韵事多些,或者捎带着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不太会是好事。
所以乔烟没深问,回之一笑,“不过刚刚真的谢谢你了。”
“都说了举手之劳,难不成你还要跟我涌泉相报?”
阮婧也笑,眉眼弯弯,她年级不小了,加上装扮成熟知性,笑起来很有大姐姐气质,令人安心。
恍惚间,乔烟觉得就算她跟徐怀柏有些什么,其实也不算太奇怪。
真正美丽的女人赢得的不只有异性,还有同性的欣赏。
至少她对她挺有好感的。
“好了,回去吧,”阮婧转头看向宴厅的方向,“谢醒刚来就去找徐怀柏谈事了,这会儿应该也差不多了,可以回去了。”
乔烟点头,踩着细细的高跟,一边出神,一边往回走。
*
“给,恰好许之归最近闲,没多久就给你做出来了。”
谢醒睡眼惺忪的,清澈的眼睛耷拉着,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脸颊微红。他打了个哈欠,把盒子递给徐怀柏,颇为不解道,“他还说就你事多,买支钢笔还挑,还要他给你画。”
“选了一圈儿,没见着喜欢的。”
徐怀柏拉开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白金钢笔就妥帖躺在拉菲草之间,他还算满意地合上,“而且好歹他也收了我的画材,不得帮我点忙?”
“一支钢笔而已,横竖不是他赚了。”
谢醒是没有他俩的艺术细胞的,在挑选礼物上直男得过分,当然不理解,索性换了个他感兴趣的话题。
“海城这两年旅游业搞得好,我听到点风声,说要建机场,过不了多久就要招标。”
徐怀柏没急着回话,从口袋里摸出刚到手的打火机,通体漆黑,侧面的红宝石被精细打磨,零散聚成火苗的样子,独特又嚣张。
无论是成色还是其他,都跟乔烟今晚戴的耳钉用的是同一块。
去年港城拍卖会的极品,拍回来一直没用,放着落灰,上回说要跟乔烟住一块儿的时候他叫了钟点工,打电话来问他放哪儿。
他略一思索,就让助理送去做耳钉了,至于多的用来嵌打火机,他倒也觉得合适。
“那就招呗。”
“你不感兴趣?”谢醒问。
“感兴趣啊,”徐怀柏说,“这不撑着了,吃不下了。”
刚拿的两个小项目,其实也不是吃不下,只是在等。
而这不就等来了。
“我这次过来,除了她拍戏,还为了这个。”
谢醒低头看了眼时间,估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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