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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推过去,他接,“下个月钟家有宴,老先生七十大寿,得一家子其乐融融地过去。”
他话语间满是讽刺,骆燃不动声色换掉这个话题,问,“那还找她吗?”
徐怀柏不说话了。
“她既然带走了不少行李,那大概率出去了。”
“她老家在哪儿?”骆燃问。
“重城……吧。”
徐怀柏拧眉,其实他对乔烟的家庭背景一点也不了解,他俩高中纯精神恋爱,现在纯肉体恋爱,跟一切现实因素都八竿子打不着。
但他虽然跟她相处多,还住一起,其实真正普通情侣一样待在一起各做各的时间太少,他俩都忙。
不过他还记得有一次乔烟洗澡的时候手机一直响,徐怀柏看了一眼名字,姓钟,后来她在阳台回电话,才听到她叫对方妈。
除此之外,他再没得到半点她家那边的信息。
“我待会让人问问。”
徐怀柏说,骆燃无奈笑笑,说道,“谈个恋爱连对方哪里人都不知道,我都分不清你对她到底上不上心了。”
“我跟她重城认识的,但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那里人,她没有重城口音。”
至于上不上心,徐怀柏不知道。
分手后他还是一样的忙,工作不会因为他被甩就垂怜他,前些日子开了一个高层,对方带着一众骨干一起走,给他气的不轻,还得压着火解决问题。
真正反应过来,还是他再次回柏荟澜山时,还没踏进门就闻到院子里的花香。
那一丛丛乔烟喜欢的白玫瑰,在海城冬天也能开的新品种,花期极长,都快要谢了。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抬头,二楼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
乔烟在的时候,多晚都会给他留灯,她一般已经睡了,睡得迷糊,不会被他一身酒气地亲吻时把他推开。
徐怀柏觉得他不是眷念那盏灯,只是习惯罢了。
但当他走进去,看到玄关处一大箱东西时,他走不动了。
那些他上次从御园保卫室拿回来的,他送给乔烟的所有东西,当时被她咬的那一口惹得心烦,扔在门口就回公司了。
骆燃看着他又开始出神,也不再打趣,自斟自饮起来。
当徐怀柏又一次把喝空的杯子推过去时,骆燃直接拿走了。
“行了,”他说,“别搞得跟失恋买醉一样。”
“傻逼才为她失恋买醉。”
他眼尾耷拉着,眸中氤氲着醉意,说话也开始大舌头,徐怀柏对自己酒量没数,往往是已经醉了才发现。
“好骗死了,傻死了,别人说什么信什么,被卖了还帮人数钱。我好心好意,她给我丢去喂狗。”
他这会活像个无赖,一开口就停不下来,越叭叭越逻辑清晰。
“跟我去喝个酒一杯倒,跟他喝酒度数要四十度,完了我救她回来还给我撒酒疯。”
“还骂我,我长这么大头一回被女人骂呢,骂就算了,还特么拿枕头打我,真是狼心狗肺。我都不想管她想把她丢出去了,结果她还抱着我哭。”
“不是,她哭个屁啊我又被戴绿帽子又被她甩我都没哭。”
骆燃忍着笑,悄悄拿出手机来,再问了一边,于是徐怀柏逻辑更加清晰地给他复述,表情还特认真,一条一条层层递进的。
“真记仇…”
骆燃嘀咕,心想等他清醒了得要让他好好听听他这一口一个酸溜溜的不喜欢。
“行啊,她这不好那不好,随她去呗。”
徐怀柏顿了几秒,看着他的眼神多了些正经。
骆燃抬眸,觉得录得差不多了打算关掉,没曾想他下一句来了。
跟个被抢玩具的孩子似的,蛮横无理,“她敢。”
“那你骂她傻逼,你不更傻逼。”
徐怀柏把头埋下去,他脸红透了,估摸着是醉得差不多了,睡意上来有些顶不住。
骆燃摇摇他的肩,“别睡死啊,背你上我房间睡,敢吐就给你丢出去。”
徐怀柏说了几个字,他没听清,便低头凑过去。
这下听清了,这人口是心非醉成这样才愿意吐一句真话,他说,“傻逼就傻逼。”
*
人间四月,草长鸢飞,徐怀柏飞回了首都,飞机落地后恰好赶上一场春雨。
这场春雨足足下了一周,雨停后天气开始回暖,枝叶冒芽映出春意。
钟老先生的寿宴每年都差不多,但今年七十大寿,操办也更隆重,基本各行各业攀得上关系的人都来了,形形色色的。
除了社交,其实这次寿宴还有另一个看点,那就是为人低调但存在感绝对不低的钟家二小姐回来了。
二小姐不姓钟,是钟小姐也就是老先生的独女跟一个普通男人生的,钟美清早些年不懂事,非要嫁给一个工薪阶层,跟家里闹掰自己走了,这桩丑闻被压下来后就没人敢谈,不曾想后来金枝玉叶的钟美清后悔了,离了婚就回来了。
她是那一辈钟家唯一的女儿,加上老先生本就溺爱,所以她重新做回钟小姐也是自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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