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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奉欢宫纪事(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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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再不能she精?”“是的。”红英笑道:“您未见过也正常,壁花纹少有人做。文壁花纹对男子而言极为痛苦,虽可以保证男子贞洁,但后患无穷,有可能让男子终身不举,且无法自渎、遗精,若是不定期纾解,搞不好还会发疯。”我大惊,我可没有要求李晚镜为我保持贞洁,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这种事?话说回来,她说这是用混入女子体液的药汁绘制……他何时取了我的体液?!难道他整日又舔又弄,让我流他一手的y水,就是为了整这档子事吗?!太变态了!我一个正直向上五好青年,为何身边有这样的变态?!怪不得我问他时他不肯说,搞得我还以为已婚夫男都会文这东西。但既然这玩意儿这么危险,我艰难道:“那他们为什么会有?”“回世女,他们挨不住女人肏弄,过于早泄,故变成赏奴,在此任人亵玩。”红英道:“壁花纹里掺的是龟血。您且看——”她让我看架子上方吊着的小木杯:“这里面就是龟血,木杯的绳子连着下方的箱子,里面有机关,您只要往箱子中投入一枚银币,机关被触动,木杯倾倒,龟血落于花纹上,就可以欣赏jg液喷射的美景了。”……她们是不是对美景有什么误解。算了……我虚弱地摆摆手,连话都懒得说了,示意她赶快带我走,我再也看不下去了。“您想看吗?”红英许是误解了我的意思,问道:“这二位已经叁天没有人赏赐了,应该能喷得很高。您也可以直接肏弄,他们的ji巴很硬,只会让您爽,不会使您怀孕。”我艰难道:“被这样弄叁天……他们一直硬着,不会得病吗?万一玩死了怎么办?”她道:“玩死了,再换新的就好。”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让红英往箱子里投两枚银币,自己快步走开了。我走开没两步,身后传来咯噔一声银币落入箱中触动机关的声音,随即是男子迎来高潮she精时的高亢y叫声,尖细异常,透着一股终于得到释放的爽快,叫声愈发肆意,混合着颤栗,仿佛要把魂叫没了。一个人的声音未落,另一个人的声音又起,二人的呻吟交相迭起,引得不少人往这边看,不是觉得刺激就是眼中尽是猎奇。阿弥陀佛。愿不知何处的神能拯救这些堕落的人。“啊……啊啊……”一个女子的呻吟声突然盖过了二人高潮过后断断续续的吟哦声。我循声望去,竟是有男子在公众场合给女子口交。(八十六)女子坐在一处高堂大椅上,那椅子的座位上有一个u型豁口,刚好能把她的下体暴露在椅下人口中。她的裙子撩在腰根,两腿微敞,腿中间夹着一个男子的头,那男子不停地来回耸动着头,手指也不住地在穴口爱抚。女子面色潮红,身躯微颤,被男子的口舌和手指弄得欲生欲死,张着口,粉舌微吐,肆意呻吟。许是也觉得这当众的行为过于y乱,许多人也都旁观着,就连那些腰间挂着牌子的小倌都转过头,眼也不眨地向这里瞧,同时窃窃私语,不知道在说什么,嘴角还带着笑。男子跪在地上,拼命地侍奉着女子,脸被女子的两腿夹得无法移动,唇舌却不肯停下,隔着老远我都能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男人动情的微吟。他的两指没入女子的穴中,反复抽弄间,那女子就跟漏了尿似的,不停地往下滴y水。“好……再弄……往上……对……”我瞧见女子似乎是快要高潮,两条腿都绷直了,不由得扶额。这些人就算是来伎院寻欢,也能不能讲点基本法?这样当众y乱,她出了这个门,遇见熟人,不会觉得尴尬吗?但是我又看到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子,他穿得很少,身上只披了件短衬,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外,膝盖被磨得通红,pi股不停地收紧又放松,前面的y茎挺得极高。我吃了一惊,感叹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但这男子的y茎确与他人不同,颜色是暗红色不说,囊袋也比别人大很多,沉甸甸地垂在pi股下面。最重要的是那个y茎的尺寸,是不是太宏伟了些……都快有我的手腕粗细了,而且似乎y荡得厉害,明明没有人抚慰,却也跟漏了尿似的不断往外冒着浊液,从马眼流到茎身,再沿着茎身流到囊袋上,最后滴到地上,y靡不堪。这二人恐怕都动情动得厉害,才会y荡成这样。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清心咒,刚念完,一睁眼就看见那女人高潮了。“啊啊啊啊……贱狗……”她颤抖了一下,猛地把男人的头紧紧地按住,同时不停地向上挺腰,男人被弄得“呜呜”直叫,可怜得不行。女人道:“老娘要赏赐你,想让老娘肏你的话,给老娘接住,一滴都不许洒出来!”我闻言瞪大了眼睛,转头看红英,红英也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对,眼中涌动着戏谑,分明就是在看一场好戏。这……我知道女人想做什么。李晚镜曾对我说,这是姜国女子都会做的事,要我不要有心理负担。可能是因为这句话,我事后回忆起此事,总能感觉到一种禁忌的兴奋感与蹂躏美人的快意。可是,一旦我察觉到这个人不是自愿,比如此刻,兴奋感和快意瞬间就一扫而空了,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悲伤。

在这样y乱的大厅中,我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此世间的残忍与无情,或许这就是兰陵笑笑生描绘的市井,残酷、黑暗,除了肉欲、金钱、贪婪、利用与被利用,别的什么也没有。男人放任自己受辱,女人放任自己堕落。我正想离开,又听见女子的叫骂:“贱狗!撅着p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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