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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是真正的钦犯唐赛儿。你没有别的话说吧?”唐赛儿说:“我是来自首的,我从没说我不是唐赛儿,反正要杀要剐是你们的事,你们把那些无辜抓来的女人都放了吧。”审官道:“看不出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既然你是朝庭要捉拿的钦犯,不免要多受些委曲,唐赛儿,你可不要见怪。”唐赛儿微笑了一下道:“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随你怎么样,哪有什么见怪。”官员道:“好,难得你这么爽快。来人,给她打上烙印。”几个打手将唐赛儿紧紧按住,另一个从火盆里拿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她面前。女英雄闭着眼睛,不看那烙铁,只觉得她的上衣被撩起,然后背上一阵剧痛,烙铁烧焦皮肉的“滋滋”声响起,鼻子里弥漫着焦臭味,青年女英雄痛得撕心裂腹,然后,打手们重又给她戴上大枷,押送回监狱。到了地牢,看守又拿来一根长长的铁链,把唐赛儿拦腰锁上,铁链的另一头,又锁在铁栅栏门上,使唐赛儿又添了一分痛苦。在阴暗发臭的地牢里坐了两天,三月三十上午,一队士兵出现在牢门外,带队的军官大声嚷着:“大帅提审。”看守们忙着解下唐赛儿腰间的铁链,押解上堂。坐在正中的是个一品大员,也就是领兵镇压白莲教的督师柳升,两旁坐着冬级文武官员,堂外是耀武扬威的士兵,堂下是如狼似虎的衙役,唐赛儿赤裸上身,下身连裤子也没有穿,两条大腿经血淋漓,披枷戴锁地跪在堂下。柳大帅在堂上发话了:“下面的可是钦犯唐赛儿?”女英雄抬起头,冷笑着答道:“民女就是唐赛儿,上面的可是败将柳大帅?”衙役在一边喝道:“大胆!”柳升装作没有听见,说:“唐赛儿,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唐赛儿答:“我是朝庭钦犯,自然罪大恶极,更何况在卸石棚寨,四次打败官兵,让柳大帅丢尽了脸面,让朝庭失尽了威严,让朱皇帝坐不稳龙椅,真是罪该万死。”柳升还没开口,旁边一个官员厉声喝道:“好大胆的妖女,还敢口出大逆不道的妖言。来,大刑伺候!”柳升道:“慢,这妖女一贯妖言惑众,惩治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唐赛儿,你散布妖言,谋图大逆,罪不容诛。今天我们是点化凶顽,希望你低头认罪,好自为之。唐赛儿,你听明白了吗?”唐赛儿忍不住觉得好笑,说:“点化凶顽?你以为你是佛祖,我唐赛儿不过是败者为寇,要杀要剐由你们,我没什么要说的。
”柳升道:“唐赛儿,你这样执迷不悟,是没有好下场的,本官今天正告你,要低头伏法,也正告天下作奸犯科之人,触犯王法,是没有出路的。退堂!”退堂之后,唐赛儿被带到了刑堂。唐赛儿对此早有准备,在大堂上,她让柳升丢足了脸面,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在大堂上她老老实实,他也会因为卸石棚寨的失败报复她。当然柳升自己没有在刑堂上,负责拷打的是一个低级别的刑官。唐赛儿刚被押进刑堂,几个打手就恶狠狠地扑过来,把她按倒在地上,然后打开枷和脚镣,又扒下她的衣服,将青年女英雄赤裸裸地绑在刑堂的柱子上。接着,一个打手用浸过水的皮鞭抽打。每一鞭下去,她身上就起一道鲜红的鞭痕,挨完了四十鞭子,他们把唐赛儿解开,转过身子,抱着柱子,再绑上,背脊对着外面,再用鞭子抽,又挨了四十鞭。唐赛儿运气绷紧全身肌肉,忍剧痛,一不哼八十鞭子抽完之后,打手们又将唐赛儿从柱子上放下来,面朝上绑在一张长凳上,两条大腿分得几乎成了“一”字,唐赛儿知道这肯定又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刑罚了。果然,打手拿来一把尖利的竹签,先挑出一根,从她y唇上扎进去,女英雄痛得放声惨叫,要跳起来,可她给横一道竖一道的绳子牢牢捆梆,根本不能挣脱。竹签扎透了一边的y唇,又从另一边y唇扎过去,女英雄疼痛难忍,浑身颤抖,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流,小便都解了下来,打手又拿出第二根竹签,紧挨着第一根扎过去,一直扎到第六根,唐赛儿实在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几注水流冲着唐赛儿的脸,把她从昏遂中激醒,女英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冰冷的地上,几个打手朝她脸上撒尿。这时,唐赛儿还是一丝不挂,六根竹签也仍扎在阴部。打手见她醒过来,又把她手脚按住,分开大腿,把竹签一根一根拔出来,这样拔跟扎进去一样疼痛。唐赛儿被这样酷刑拷打,早已浑身无力,只能随他们折腾。拔完了竹签,打手们又把一根竹筒插入女英雄的阴部,扎得深深地,然后抬过一桶加了春药的水,从竹筒往里灌,唐赛儿使出最后一点力气想夹紧自己的阴部,但这竹筒插得太深,夹紧时竹筒仿佛是男人阳物,直向内插,给她一种特别的刺激,唐赛儿正当青春,身强力壮,血气正刚,性慾旺盛,被性酷刑弄得不禁象叫床一样呻吟。给了行刑的打手更大的刺激,他们不停地往唐赛儿y道里灌水,女英雄的子宫开始涨大,肚子象怀孕时一样大起来。等肚子高过了乳房,打手就拔出竹筒,用一块抹布塞住她y道口,用绳子捆住唐赛儿的双手双脚,两脚离地,吊在房梁上。唐赛儿被吊了整整一天一夜,受剌激的子宫强烈收缩,痛得她花容失色这种狠毒酷刑,换了一般女子,即使是亇健妇,也早己死多活少,但唐赛儿英勇刚强,咬牙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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