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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狠!”周密一惊,猛地清醒过来,把唐赛儿往旁边一推。她退开两步,对他说:“你不要这样紧张,我知道自己是什么人,不会害你的。”说着,唐赛儿自己拣起扔在地上的镣铐,一样一样给自己戴上,道“你快穿上衣服,叫人拿纸笔来,供词我自己会写。”周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他已经清醒过来,忙不迭地穿好衣裤,吩咐人拿来笔墨纸砚,铺在春凳上。唐赛儿就一丝不挂地跪在春凳前,提笔就写。唐赛儿虽然没多少学问,但也认一些字,写了一个夜里,把起义前家庭、传教、密谋等事写了出来。到早饭光景,女英雄停了笔,对周密道:“今天我就写到这里,下次你什么时候要后面的内容,你再来找我,不过你可得记住,你若不能满足我的条件,我可什么也不会答应的。”周密要让人给唐赛儿打开镣铐,好穿上囚衣,唐赛儿挥挥手说:“免了吧,姑娘就这么点东西,要看你们就看吧,每次上刑你们脱上脱下的多费事儿。”十、铁牢奇恋唐赛儿赤裸裸地回到了牢房,虽然今天受了一顿酷刑,可享受到了长久不曾品味的房事,心里还是回味无穷,连吃粗涩的牢饭,胃口也比往日好。女英雄虽然身处地牢,而且明知等待自己的将是残酷的凌迟,但只要有男人她也不觉得苦,哪怕是-强-奸,也比铁窗寂寞要好受一些。其实,唐赛儿是故意不要穿衣服,一来这囚衣并不好看,二来赤身裸体对男人真是最大的诱惑。第二天,四月二十八日,刚吃过晚饭,周密就亲自来提唐赛儿过堂。唐赛儿看他只有一个人,知道他昨晚在她身上得了趣,毕竟舍不得,想到今晚又可以销魂,心里不禁甜甜的。女英雄自己仰面躺到春凳上,周密脱光了衣服,压了上来。唐赛儿发现,他的y茎羞涩地耷拉着,青年女英雄又急又气,轻轻用手拨弄,可西总是不中用。唐赛儿又爬起来,用嘴含着,用舌头添,还是无济于事,唐赛儿不禁问:“你这是怎么啦?你若还这么不中用,今天你可就拿不到我的供词了。”听说供词,周密突然大怒,一下从春凳上跳起来,一拳将唐赛儿打到地上,他恶狠狠地骂道:“你这妖女,叫你招供,你倒提什么条件,害得我担了杀头的干系,来cao你这个妖女。”说着,拿起一根绳子,将唐赛儿捆梆起来。唐赛儿没有反抗,任他捆绑。周密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卫军官,捆梆犯人确实很有水平。他先反拧女英雄双手,把绳子打了三个圈,分别套住她两个手腕和脖子用力一抽,唐赛儿就不能动弹,然后他把绳子扎住两条胳膊,在背后打了一个结,再在身上绕了几圈后扎紧,女英雄就给绑得结结实实了。周密捆梆唐赛儿的时候,他的y茎便渐渐挺了起来。把唐赛儿绑好之后,周密分开女英雄的两条大腿,cao起一根藤条,恶狠狠地抽打她的阴户。
这本来就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一抽上去火辣辣的,痛得女英雄惨叫起来,他抽打了一阵,唐赛儿感觉阴户肿得老高,这时,他才把她抱上春凳。女英雄一看,他的y茎已经昂然竖起。唐赛儿尽量分开大腿,配合他插入。因为刚挨过打,女英雄的y唇特别敏感,轻轻一碰,就痛得呲牙裂嘴,可周密一看见这种情景就异常兴奋,在女英雄道里大幅度地抽动,给她特殊的快感。搞完之后,周密铺开已经准备好的纸笔,给唐赛儿松了绑,青年女英雄得到了性欲的满足,很快就把后半段也写完了。后面两天,唐赛儿一直在牢房里,没有过堂。到五月初一上午,周密突然闯进牢房,接着就吩咐看守锁了牢门。唐赛儿嗔笑道:“几天也不来,还以为你把奴家给忘了呢。”周密的神色有点不一样,他说:“恐怕以后就见不到你了,今晚你就要给押送到东厂去。”唐赛儿问:“东厂是什么地方?”周密道:“东厂是皇上新近办的,让宫里的太监主持,也管关押审讯,权力比我们锦衣卫还大。不说这些了,你自己保重吧。”唐赛儿心里一热,一把搂住他的腰,他也受了感染,温柔地抚摸唐赛儿的长发,接着就把女英雄按到地上。唐赛儿有点为他担心,说:“这样恐怕不好吧,再说这里有这么脏。”周密摇摇头说:“这里的看守都是我的手下,放心。”说着,他已经褪下裤子,压到她身上。青年女英雄身上披挂几十斤重的镣铐,行动很不方便,只能尽可能把铁链移开一点,免得妨碍。周密对铁链并不太在乎,甚至还有点喜欢女英雄镣铐缠身的样子,他的y茎象一条巨蟒,在她y道里游走自如,青年女英雄也激动起来,浑身扭动,紧紧夹住,俩人酣畅了许久,才猛然迸发。事过之后,周密稍有些紧张,毕竟在天牢里与对抗朝庭的女钦犯做爱,也是一件大罪。他急急忙忙穿裤子,这时,唐赛儿趁他不注意,把他扔在地上的佩剑捡起来,抽出一小截,那剑锋闪烁着寒光,唐赛儿微微一笑,赞了一声“好剑”。周密大惊,突然间脸都白了,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来抢剑。唐赛儿是何等身手,只用戴铐的双手一挡,脚下使了一绊,周密便摔到一边。唐赛儿笑道:“你慌张什么呀?”说话间,女英雄用剑截下一捋长发,然后把剑扔到一旁。周密心有余悸地收起佩剑,唐赛儿把这捋头发塞到他手里,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难道还怕我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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