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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剂的拷问/想到我们的时候,这里会不会湿?(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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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真剂的拷问/想到我们的时候,这里会不会湿?

警告:吐真剂play/口头调教/凌辱

瓦莱里娅第二天就向斯莱特林魁地奇队提出了退队。

魁梧的队长皱起眉头,试图理解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在他终于意识到自家找球手是在请辞的一瞬间,立刻硬邦邦地回绝了她,只留下一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但瓦莱里娅仿佛是铁了心要离魁地奇远远的。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接下来的两周内,韦斯莱兄弟再也没有在魁地奇球场上、或是球场附近一百米范围内见到过她。

与之相对应的,是瓦莱里娅无时无刻不在城堡里偶然邂逅这对双胞胎。他们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大摇大摆地走过,在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刻意放慢脚步,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他们无处不在,在早餐前的走廊上,在去保护神奇生物课的路上。

在魔药课下课后,人潮涌动的课间。

人太多了。所有人都赶着去吃午饭,争先恐后地冲向礼堂,人挤着人。瓦莱里娅感觉右边屁股上被人捏了一下,下意识回过头一看,才发现是乔治又或者是弗雷德。

她还来不及仔细辨别,左手手腕又被人用力一拽。天旋地转之间,她被拉进了地下室过道里一处早就弃置不用的杂物间。另一个韦斯莱灵巧地一闪,跟着进了杂物间,熟练地伸出魔杖敲了敲门锁,锁上了门。

猜猜谁是弗雷德、谁是乔治?猜对了就放过你。

双胞胎露出恶劣的笑容,开起了玩笑。

就算是双胞胎的亲生母亲韦斯莱夫人都未必能分清这两个人。瓦莱里娅借着杂物间里晦暗不明的灯光,目光在他们两兄弟脸上打着转,仍是没能得出答案,只好心一横,随手一指:你是弗雷德。

答错了。被指的人应该是乔治欢呼一声,就好像一个拆圣诞礼物的孩子,雀跃着取下瓦莱里娅的书包,又急不可耐地解着她衬衫上的扣子。

请、请等一等。这一次没有被堵住嘴,瓦莱里娅终于看到了一丁点逃生的希望。她捂住胸口,保护着扣子,苦口婆心地跟这对双胞胎讲着道理,你们别碰我如果是为了钱,我可以、我可以给你们。

她想破头也不明白为什么这对双胞胎兄弟要这样恶劣地折磨自己。不过,她知道韦斯莱一家穷得叮当响,于是得出结论他们一定是想要用那些照片来勒索她。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她觉得我们是为了钱。

我听到了。我说,老兄,我们看起来像缺钱的人吗?

当然了,我们的确很缺钱。

不过,我们更缺一个像莱茵斯顿小姐这样,淫荡的小性奴。

弗雷德从书包里掏出一沓照片,在瓦莱里娅眼前晃了晃。照片上的她,有的仰着头、张着嘴,嘴角淌出成分不明的透明黏液;有的大张着双腿,迎接着男人不间断地抽插;还有的是她一脸陶醉,任由乳房被两只大手揉搓,捏成不同的形状。

你们瓦莱里娅红了脸,你们要怎么样才肯销毁这些照片怎么才肯放过我

乔治一把拽住她的手甩开,又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胸口。他慢条斯理地一边解着她白色衬衫的扣子,一边解答她的疑问:莱茵斯顿小姐还不懂吗?我们根本没有打算放过你。

瓦莱里娅抗拒着乔治的触碰,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想要逃离。可是她瘦小的身子在乔治这个击球手的眼前根本不够看。他非常轻松地钳制住瓦莱里娅的手腕,顺便一鼓作气地解开了她的衬衫,又把她的胸罩往上一推,让乳肉从里面解放出来。两团白白嫩嫩的软肉骤然跳脱出束缚,欢快地抖了抖,连带着上面的乳头都看起来晶莹剔透,格外诱人。

没错。弗雷德点点头,对弟弟的话表示赞同。他将那沓照片妥帖地放回了书包里,又掏出一个装满了透明液体的小瓶子。

这是什么?瓦莱里娅看见那个瓶子,疑心是什么邪恶的黑魔法药物,下意识地扭了扭表示抗拒,连自己的胸脯什么时候被乔治攥在了手里都不知道。

弗雷德打开盖子,歪了歪头。乔治心领神会,腾出一只手来,拧着瓦莱里娅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配合弗雷德一起把那些透明液体灌进了她嘴里。

咳咳咳咳

一看就知道莱茵斯顿小姐上魔药课没有认真听讲。弗雷德说。

这可是我们冒着老大的风险,从斯内普教授那里偷来的吐真剂。乔治说。

你这张小嘴,不含着东西的时候真是可恨。弗雷德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脸颊,总是说些我们不爱听的。

乔治弯下腰,一边把她的乳头含进嘴里,一边含混不清地附和道:还是诚实些好。

吐真剂开始生效。瓦莱里娅双手摊开,手指插进乔治红色的头发里,想要把他毛茸茸的脑袋推开,但胸口痒酥酥的快感和吐真剂的效力配合,让她那句不要怎么也说不出口。

弗雷德从杂物间里找出一张高脚椅,把瓦莱里娅抱到了上面,随后脱下她的裙子,分开她的双腿,仔细欣赏着她鼠蹊位置的刻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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