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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杖照亮想被插入的地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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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魔杖照亮想被插入的地方

乔治粗俗又直白的宣言,让瓦莱里娅羞红了脸。回想起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谴责地瞪了弗雷德和乔治一眼。但一想到这两兄弟暑假也同样在思念着她,心里骤然生出一股又得意又甜蜜的复杂情绪。她赶走韦斯莱兄弟的决心逐渐瓦解,变成嘴里几句站不住脚的呢喃,比如小点声或者是别被发现。

但很快,她连这些呢喃都发不出来了。乔治把她的声音封存进了自己的亲吻里,而弗雷德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毛茸茸的小玩意儿,扔到了屋门口。

干扰绒。他得意地挑挑眉毛,只要有人靠近这个房间,就会立刻被别的事干扰,不得不离开。

虽然现阶段这款产品的作用只能持续两个小时,不过也足够了。在亲吻的间隙,乔治腾出空来介绍自己的产品,洋洋得意地证明自己是有备而来。

他慷慨地把瓦莱里娅的嘴让给了弗雷德。后者正用一种极其轻缓的动作拿自己的下唇触碰着少女的上唇瓣,时而用舌尖扫过,时而又微微分开,让瓦莱里娅贪得无厌地想要更多。她热切地凑了上去,向弗雷德又靠近了一些;可她的动作引起了乔治的不满。他干脆利落地撩开瓦莱里娅的睡裙,俯下身继续着刚刚突然被莱茵斯顿夫人打断的工程玩弄瓦莱里娅的乳包。另一边,他也不甘示弱地抓起瓦莱里娅的手,覆在自己的性器上,要求她一碗水端平、用手同时为他们两兄弟纾解欲望。

在韦斯莱兄弟夜以继日的教导之下,瓦莱里娅现在已经非常娴熟了。她把手环成一个虚虚的圈,刚好能把他们的阴茎不轻不重地握在手里。名为欲望的温度横冲直撞地烫在她的手心,身上的敏感点也被他们牢牢掌控着,不断挑逗着瓦莱里娅本就呼之欲出的渴求。她央求似的望了望弗雷德,又转头看了看乔治,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开口:我

刚刚发出一个音节,她就羞得涨红了脸,又紧紧闭上了嘴。

弗雷德露出一个嗔怪的表情。他说:莉亚小姐不知道吗?求人的时候要说请。

对于他们的坏心眼,瓦莱里娅已经见怪不怪了。她眼睛一闭心一横,不断安慰自己,默念着这是最后一次妥协,最终还是向自己沉寂了一个多月的欲望低头。她抗拒不了身体的渴求,只好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娇怯怯地开口:请、请插进来

插进哪里?乔治故意问,就好像打定主意要看看她能够堕落到怎样的地步。

瓦莱里娅发誓,自己的脸现在和一个快要烧开的水壶没什么分别;如果条件满足,她脸上此刻一定已经冒起了蒸汽。她实在说不出更羞人的话来,只好抓起床头柜上的魔杖,用悄悄话一样的音调,小心翼翼地念咒:荧光闪烁。

她掀开被子,紧紧咬着下唇,伸直了手臂,把魔杖闪着光亮的顶端举到了自己大腿根的位置。白色丝质内裤上面已经沁出了湿润的痕迹,但最让韦斯莱兄弟血脉喷张的,是她腿根的字迹。

如果说第一次在魁地奇更衣室侵犯瓦莱里娅之后,在她身上刻了字还拍了那么多照片是出于羞辱的目的,那么后来,当他们逐渐发现瓦莱里娅冷漠清高外表下的娇羞可爱,当他们意识到这位总是傲慢骄横的大小姐本质其实并不坏,当他们认认真真把她介绍给自己的母亲韦斯莱夫人,当他们逐渐发现这位小姐已经成为自己生命里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时,在尖叫棚屋里,他们威逼利诱、而她半推半就刻下的字,则更像是一种淫乱的契约,昭示着她是他们的所有物,理应由他们负责。

瓦莱里娅双脚踩在床上,膝盖弯曲,两腿微微分开,以便让韦斯莱兄弟能够更清晰地看到那个地方;她自己则因为羞怯和窘迫捂住了脸,怕被他们耻笑。露出来的眼睛里,分明都是哀求的神色。

尽管对瓦莱里娅这种糊弄过去的行为很不满意,但弗雷德与乔治终究还是在她面前败下阵来。乔治从床上噌的一下窜了起来,跪在瓦莱里娅脚边,提起她的双脚放在自己的胸口,使她变成一种双腿并拢抬高、臀部悬空的姿势,然后小心地把性器顶进她的身体里。暌违一个月的充实与满足让瓦莱里娅眼角渗出了泪水。偏偏弗雷德还要火上浇油一般,掐着嗓子学起莱茵斯顿夫人说话。

当心,莉亚小姐你可不要让家族蒙羞。

瓦莱里娅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比被韦斯莱摁在床上操弄来得更让家族蒙羞。如果真要说有的话,那大概就是被两个韦斯莱同时摁在床上亵玩,并且她还甘之如饴。她一口咬在枕头上,遏止住自己即将冲出口的尖叫与喘息,却敏锐地听见交合处液体渗出的水声,如同一种赤裸裸的铁证。

一旁的弗雷德也并没有打算放过她。趁着瓦莱里娅被乔治接连不断的撞击刺激到大脑空白的时候,他抓住瓦莱里娅后脑勺的头发,强行把她的头扳过来,又跪坐在她的枕头上,命令她用嘴侍弄自己灼热硬挺的欲望。

太过粗长的阴茎,直接顶到了瓦莱里娅的喉头,让她有些反胃。她躲闪着偏过头,但弗雷德却毫不怜惜地把她的嘴当成泄欲工具一般,兀自挺动着腰臀,甚至还哄劝着:

好宝贝,你吃得下的。

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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