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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路红颜(4)(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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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想不到,这女子竟能从自己用天外玄铁耗费巨大精力打造的锁链中逃出。救下合欢僧之人自然是黄蓉了,此刻的她已经穿上了来时的素白罗裙,提着合欢僧,面色冰冷地注视着面前的y贼,森然道:「你这老y贼,今日我便杀了你,替天行道!」药匠心思转动,知道自己绝计不是黄蓉对手,这和尚一身邪派武功,看上去和黄蓉却关系匪浅,眼下唯一的机会只有趁黄蓉一手提着合欢僧不便动手合欢僧抢下做人质,那样的话不仅可以活命,说不定之后还有机会以此为要挟再重温黄蓉那嫩滑雪白的肉体。然而,他的想法的确没错,但唯一估错的一点,便是黄蓉的武功。药匠提起十分功力,虎扑向黄蓉,快如闪电地一掌打向黄蓉手中的合欢僧。这一着棋不可谓是不妙,换作武功稍低的人,为解同伴之危,多半是分寸大乱,被药匠这一手将军,但女诸葛不愧是女诸葛,早已料到药匠的奸诈狡猾,内劲流转于手臂之上以不与药匠皮肤接触,以臂为棍,一招打狗棒法挑字诀中的棒挑癞犬引开药匠掌力,再是一招落英神剑掌拍在药匠前胸。「碰!」药匠如断了线的风筝般以比来时更快上许多的速度倒飞而出,口喷鲜血,五脏六腑都易了位。黄蓉信手一拂解开合欢僧穴道,缓步走向药匠。之前的黄蓉有求于药匠,受他胁迫,在药匠眼里若一头待宰的羔羊,现在的黄蓉束缚尽去之下,眼中杀气凝实,药匠看去彷若催命阎王,每一步都似一声丧钟敲响。药匠此刻的心中方才充满恐惧,他惊慌失措,大声求道:「黄…黄女侠,先…先前是小人不对,冒犯了黄女侠,还请黄女侠就把小人当…当个屁放了吧!「说话间,忍着身上内伤爬起连连磕头,咚咚脆响。黄蓉看着眼前求饶的药匠的猥琐丑态,突然心中悲哀凄苦,热泪盈眶,心道:「原来这y贼这般怕死,先前以死逼我就范之时,想必也是吃准了我救靖哥哥心切,定不敢真让他死。我若当时再坚定几分,也不会被此人趁机所辱。也是,我与靖哥哥相处良久,每日所见之人也都是些侠肝义胆,不顾生死之辈,但这世上之人,又有几个真能不怕死的呢?」心中悔不当初,哀极转怒,顺手便扇了药匠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得他几枚牙齿脱落飞出。药匠吃了一记耳光,只道黄蓉已然绕过自己性命,丝毫不觉耻辱,心头大喜,cao着漏风的嘴吐词不清:「是是是,女侠若还生气,打我一顿便是了!女侠之后但有指示,我莫敢不从」黄蓉闻言冷笑点头,一掌一掌的结结实实地扇在药匠脸上,药匠口鼻流血,嘴上却不停道着女侠打得好,小的该打。二十几掌后,药匠已是口鼻溢血,说话漏风。黄蓉这才停手。药匠肿得有些滑稽的脸上带着些谄媚笑容,口齿不清地道:「女侠消气了吧?女侠若没有消气的话,继续狠狠地打小人便是了,或者女侠有什么要小人办的事情,尽管吩咐小人,小人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保管女侠满意!」黄蓉冷然问道:「那你告诉我,关于我夫君的事,你之前是否还有隐瞒不报的部分?」「这…」药匠迟疑了一下,抬头眼巴巴地看着黄蓉:「女侠,我…我该说的都说了,不过有一件事,可能能帮到女侠,我说了,能活不?」黄蓉看着他不语。药匠心头一寒,恐惧之下,急忙倒豆子般说了出来。原来,那四色使中的酒色使,生平爱酒如痴若狂,最大且唯一的爱好,便是遍寻天下好酒,而药匠侵y药道多年,也曾研究过酒与药之间的关系,意外发明了一种药酒,取名为湖光山色,美味之名传至酒色使耳中,前阵子便派了手下来讨酒,只是药匠当时醉心于炼制阴阳通精丹的最后关键步骤,之前造的又已尽数喝完,于是许诺之后一定差人送去酒色使府邸。先前想与黄蓉做的第二个交易,便是以此为基。药匠说完后,眼中略带希冀看着黄蓉:「怎么样女侠?酒色使给小的的通行令便在这间屋子的进门石板下,酒也早就备好,女侠大可靠这个混进酒色使府邸里打探郭大侠下落,只求女侠能饶小人一命便好!」黄蓉平静地注视着眼前摇尾乞怜只为一线生机的药匠良久,忽然冲着药匠灿烂一笑。霎时间,百花失色,周围的一切都暗淡了下来,淡淡的幽光打在黄蓉笑靥上,彷佛也为这一刻黄蓉绽放出来的美而心醉神迷。药匠愣住了,自己一生之中好像还从末见过这样的美景,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挣扎。童稚时家庭贫困为钱挣扎,少年时突逢大变为生存挣扎,青年时醉心药理为名挣扎,壮年时寡人有疾为色挣扎,自己这一生大多数时候都与世隔绝隐居山林,但又从来没有真正停歇下来看过这世间美好,从来都只是在挣扎间任由美好流逝。突然间,脑中闪过了一张温婉的笑脸。那张脸,陌生又熟悉。

药匠竭力地回想着那究竟是谁的脸,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娘亲?娘亲!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那是我娘亲的脸啊!是了,那是我娘亲的脸我当然会如此熟悉。最新地址:可是为什么,又如此陌生呢?是了是了,原来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失去了你四十年了啊!恍惚间,又看见当年那窝贼人,冲进家中,自己缩在木柜里,透过缝隙,瑟瑟发抖地看着外面的人间地狱。爹爹的尸体倒在地上,不远的地方,那领头的贼子压在娘亲雪白的身子上野兽般挺耸抽搐着,正如自己今日一样,看着贼人那狰狞可怖的脸,写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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