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她】酒厂未亡人(2 / 3)
十八岁后,才在宫野志保的邀请下,再一次踏上日本的土地。
她嘴里开始嘀咕什么,他快走几步,凑近她的身边,听到她在骂脏话。
妈的。他妈的。我操。傻逼。你大爷的。去死吧。
他皱起眉头,想教育她,又生生忍住。
算了,他和一个精神病人计较什么呢。
但她还在骂,越骂越脏。
妈蛋。去你妈了个逼。fuck。suck y dick。
他忍了又忍,感觉耳朵都要聋了,实在忍不住:“不要说脏话。”
她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fuck you。”
他看向她,她毫不畏惧,甚至微微抬起下巴,挑衅地直视他的双眼。
“我让你不要说脏话。”他慢慢重复了一遍。
但她向来喜欢和他对着干,她嘴一张,又是一串脏话,她说:“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他生气了,他很少生气的,但面对她,他经常感到无力,感到愤怒。作为波本的时光从未从他身上离开,看到她时,他就会想起那些黑暗,那些孤独,那些罪恶,那些痛苦。
“赤井秀一可以管你,我就不可以了吗?”
话一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他为什么要提起赤井秀一?旋即,他又有些隐秘的窃喜,赤井秀一虽以广田爱子的保护者自居,但远在美国,对日本发生的事鞭长莫及。赤井秀一不知道,他和她上床了吧?
然后他又想起宫野志保,想起宫野志保发现他和广田爱子关系后的愤怒。
“你太无耻了。”宫野志保骂他,“你信不信我告诉赤井?”
“你告诉他啊。”他环着手臂,快去告诉赤井秀一吧。
而广田爱子的脸色沉了下去,她已经好久没有想起赤井秀一了,但他又提了起来:“你提他做什么?”
他让她不痛快,于是她也要让他不痛快。她顿了顿,故意说:“是啊,他可以管我,你不可以。”
两个人在大街上互相瞪着彼此,她先移开视线,扭头就走,他立刻跟上她。
宫野志保说降谷零是个冷静的疯子,广田爱子非常赞同。但谁不疯呢?每个人都变得怪怪的。赤井秀一研究下厨,宫野志保激进厌男,她离滥交只剩一步之遥。
事情是怎么开始的呢?她不在意,所以记不得了,应该是某一天,他突然抱住她,她挣扎了几下,就任他去了。
冷,能感受到存在。疼痛,能感受到存在。做爱,能感受到存在。被管束、被教训、去吵架、去打架,都能感受到存在。
还有骂脏话。
走在街上,她和人群擦肩而过,只不过是随意一瞥,她就看到一个妹妹搂着姐姐的胳膊,正在撒娇。
就像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挥之不去的痛苦猛地窜了出来,撕破平静的日常,猛地击中了她,心脏一沉,她开始呼吸不畅。
降谷零的脚步声很有规律,在身后稳定地响起,但无济于事,她耳朵嗡嗡地响,什么也听不到了,犹如溺水的人,她沉入了黑暗,那些压抑和恐怖,那些鲜血和阴影,将她紧紧包裹住。痛苦名为组织,名为赤井秀一,名为宫野明美,名为琴酒,名为其后的一切。
妈的。她咒骂起来。他妈的。我操。
降谷零的脚步声一顿,规律被打断,他走到了她的身边。
她感觉好一些了,继续骂脏话。傻逼。你大爷的。去死吧。
于是痛苦犹如潮水般慢慢向后退去,她可以呼吸了。心理医生说的果然没错,她应该多骂骂脏话。
妈蛋。去你妈了个逼。
脏话也是一种反抗,她恨这个世界,而脏话是成本最低的宣泄。
fuck。suck y dick。
他忍不住了,这个老古板,她才骂了几句,她还可以再骂一个小时。
fuck you。
fuck。fuck。fuck。fuck。fuck。
他们到达目的地,宫野志保的家,她借住在这里。但宫野志保今晚加班,不在家。
妈的,宫野志保又要加班。
于是她脚步不停,走向隔壁,降谷零的家。
降谷零掏出钥匙,开门,她刚走进去,他就一把拉过她,用力一推,她的后背就重重撞到了玄关的墙上。
傻逼降谷零。她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回应他的亲吻。
傻逼。傻逼。傻逼。傻逼。傻逼。
他们撕咬着彼此的嘴唇,让鲜血和唾液一起被交换,他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她用指甲挠他,而他很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摔在沙发上。
“你他妈是男人吗?”她骂他,“你可以粗暴一点吗?”
“你他妈有病。”他被她折腾得失去了耐心,反剪住她的双手从后面操她。
像野兽一样交媾。
像野兽一样搏斗。
她激烈挣扎,在他胸上挠出五六道血印子,新伤迭着旧伤,她一点也不留情,他再一次捉住她的手,按过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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