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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盈纪(34)父子相认(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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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般狠……妾身差点便给你弄得喘不上气了……」听着姜卿月那似对着夫君情郎打情骂俏般的口吻。祁青唇角不由得逸出一丝自得的笑意,情难自抑吻了吻她。「便是知道月姬你快要去了,祁青才更加卖力」他故意问道:「怎样,月姬,祁青方才弄得你可还满意?」姜卿月嗔道:「你这人……怎能问妾身这等羞人的事情……」「你我现时都已夫妻一体,说些闺房密话又有什么?」祁青微微一笑。姜卿月听到他话语中那句「夫妻一体」,不由得想到了其他的事。红潮尚末褪去的玉容,一丝愧疚之色一闪而逝。她轻拍祁青一记,嗔道,「口不择言,还不快拔出来……」「这根宝贝尚末全软下来,便让它在月姬动人的玉体里,再多呆一会儿吧」姜卿月微微轻喘着。她高潮的余韵尚残存在体内,没有完全褪去,花房被完全填充的那种酸胀感,亦让姜卿月食髓知味,闻言没有反对。便任由祁青那根粗粗微软的事物,仍旧这么插在她的身体里。两人事后拥搂着,温存了半晌后。姜卿月这才轻拍了身上的男人,示意他该拔出来了。祁青这才恋恋不舍地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将那根尽情射过精后,已微微有些疲软的肉具,从她温暖紧致的花穴内抽拔出来。「嗯……」姜卿月红唇轻舒出一口香气。当祁青阳物拔离开她体内之时,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高潮的她,花穴内仍相当敏感。祁青的这一抽离,令她下身再次传来了阵阵荡人的酥意。祁青这边,紧致包裹的动人感觉随着胯间阳根的抽出,变得空空荡荡,令他不由有些恋恋不舍。不过,当他的肉具从姜卿月体内拔出来的倾刻。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只见后者两片已给他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花唇中间,一股浓白的阳精,随着他龟物的抽离,没有了阻挡之物,终缓缓地流溢了出来。这y靡动人的画面,不仅看得他心潮澎湃。更令祁青那来自于男人的自尊,得到了无与伦比的满足。待姜卿月稍作擦拭后,他轻搂住后者赤裸的胴体。看着姜卿月红潮尚末完全褪去的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带着深深的自豪与满足,道。「今夜过后,北临君便肯定会知道我俩之间的关系,想来他应该不会再叫人来骚扰于月姬了」姜卿月伏在他的怀里,微微回了些气,这才轻声的说道。「虽然如此,但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北临君此人睚眦必报,心胸狭窄,非是成大事之人。今夜妾身折了他的面子,代你出头。翌日,他定仍会想方设法找你麻烦,你一定要多加小心」闻言,祁青唇角一扬,满脸的不以为意,「若是他派出的,尽是月姬今夜的手下败将那一类的货色,并不足为道」见到祁青一脸轻敌的模样,姜卿月不由从他的怀里轻轻的挣脱,坐起身来。只见她正色道:「若你因对方今晚败于妾身之手,便对这个叫蓟介的剑手心生轻视的话,你就大错特错了」祁青微微一愣,皱眉问:「月姬此言是何意?」「今晚的比剑,那个叫蓟介的剑手虽一直处于下风,但是妾身能清楚感觉到,他并没有使出施展出全力」姜卿月随即把在宴会时心中的想法,仔细的跟祁青说了。后者听罢,不由得心中凛然。他也是个聪明之人,只需稍一点拨,事后冷静下来仔细的思索,的确发现了今晚宴会上的异常之处。特别是回想到蓟介此前对于自己所露出的那轻蔑的神色,像是在刻意激他出手似的,祁青的脸色终于凝重了下来。「多得月姬提点,否则我还真可能中了轻敌之计」姜卿月这才补充道:「坦白而言,如非对方处处顾忌不敢对妾身下狠手,若由那个叫蓟介的人放手与妾身交手,妾身亦没有太多取胜把握」她不由轻叹道,「真不知道这样一个高手,究竟是如何被北临君给招揽到手的」「总而言之,今后你一切都要小心」祁青郑重点了点头。他见姜卿月这般着紧自己,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亦不由泛起阵阵难言的自豪。

瞧着她这刻那动人的胴体赤条条地呈现在自己眼前,那美丽诱人的风情,刚刚倾泄过的欲火又再一次重燃起来。祁青忍不住一把重新将姜卿月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道。「长夜漫漫,月姬,我们再来一次吧」姜卿月听完,不由得风情万种地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而一直躲藏在衣柜里的燕陵,则听得心中暗暗叫苦。从祁青与他母亲之间的对话听来,前者显然今晚是打算在他母亲的房里过夜了。如换做是其他一次次一等的好手,燕陵还能够趁着他们入睡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但对象换成了祁青与他母亲这样的顶尖高手,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纵然他们入睡,燕陵也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够在不惊醒他们的情况下悄悄的熘出去。而且听祁青的话,两人显然今晚还不知道要在榻子上再交媾几回。燕陵心中真的是暗暗叫苦。后悔今夜前来,真的是一个极其错误的决定。艰难地挨到了天色即将破晓之际。在衣柜里躲得浑身都有些发酸的燕陵,终听到房间里母亲与祁青的起床的声响。他昨夜自然是一夜没有合眼。一来是他不敢睡着,二来也是因为祁青跟他母亲,昨晚一整晚做了整整三回。两人越做越激烈,越做越久,直做到接近寅时时分,他母亲的花穴都给祁青插得有些红肿了,两人才累得停歇下来,稍作整理后方相拥入睡。透过衣柜的小缝隙,燕陵自是全程目睹了整个过程。见到他心爱的母亲,赤着身子被祁青伏压在身下用力肏着。美丽的花穴不仅被插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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