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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原来大小姐也中意我在这干你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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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行指骨修长,带着微微粗糙的薄茧,手指用力进来之后,挤开颗颗分明的葡萄,塞得严丝合缝,酸胀涩意令舒窈呛出一声,不由得一缩动:“别……”李行这人将“不听话”的本领发挥到极致,她说“别”,他更是使劲,就着葡萄被挤压软烂的甜汁,指节飞快地捣入又退出,直直将那饱满葡萄与她穴中嫩肉都撞得软呼呼,湿哒哒。“好快…我,我受不了了…”眼见着舒窈抑制不住哆哆嗦嗦泄出,他才停了动作,张口吮吸,将那混着清新香甜葡萄味的春汁尽数卷入舌头,喉结一滚,将之咽下。更可恨还在后面,那灵活小舌将被穴道裹紧至碎烂成泥的葡萄肉一点点勾缠而出,沾着花汁,吞食入腹,而花道再深里头,他舌头够不着,李行便又探出两指,伸进湿嫩腔道细细掏动。“别!”才高潮一回的身体敏感至极,哪哪都软,他手指一进,舒窈惊得一下坐起,恨不能将他蛮横的手指给挤出去。“你放开我!”她用手推他,李行却倏然低头,吻在她的唇上,初始凶狠如浪,闯入她的口腔,落下又如溪水潺潺,春风拂拂,慢慢吮着她的唇,吸着她的舌,在她口中细抿,像是要邀请她一同品鉴葡萄的香甜回味,细腻百转。在这个吻里,舒窈感到不可言说的温柔,像江南的雨,柔情婉娩。有时舒窈觉得,亲吻与拥抱,比单纯的性更让人上瘾,紧紧环住对方,四肢交缠,热烈拥抱,陷落在近乎天荒地老的吻里时,他们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看见自己在爱欲中难舍难分的忘情模样。目之所及,只剩眼前人。这大概是两个孤独的灵魂最近的时候了。巨大的落地窗倒映着两人尽情拥吻的身影,他依旧衣冠楚楚,她却是七零八落,他的手在她穴里轻柔地进出,带起丝丝水迹,舒窈看得面红耳赤,羞愤怒气涌上,险些被柔情蛊惑的心也立时清醒,张口狠狠咬在他的舌尖。唇齿弥漫着鲜血味,李行一下松口,两人口中银丝相连,他微笑着抬起湿淋淋的手:“宝贝好湿。”“你闭嘴!”舒窈瞪他,眼冒火星。“让我进去好不好?”李行未脱裤子,可里头的凶悍怪物却直挺挺地顶在她腿心,压迫感丝毫不减,隔着布料轻轻摩擦,更显得穴肉酸痒难挠。“大小姐不想要我吗?”他抓着她的手往下按:“你都这么湿了。”“不想!不想!”李行笑一下,他单手解开皮带,肉根弹跳而出,不知从哪摸出一个保险套,塞进舒窈手中。“大小姐帮我带,怎么样?”他握住肉粉色的肉茎,直对着她,马眼微张,泛出点点前精。她嫌恶地呸一下:“滚开!我才不要!”像是握着个烫手山芋,她一下将保险套甩开:“恶心死了!”“我也中意和大小姐肉贴肉,射进宝贝里面更刺激——”李行笑一下,用嘴撕开套子,当着她的面,从gui头顺着往下,径直戴上:“可我不戴套,难道大小姐想怀孕?”怀孕?简直晴天霹雳,这绝对不行!他或许不知…但她可明明白白,他们可是兄妹………“不行,我才不要怀孕…”舒窈声音一下细如蚊吟,脸上腾腾烧起火,一想到他与她是兄妹…还肆无忌惮做这事,她忍不住咬住唇,那种禁忌难言的感觉,就如一根针深深的扎进她的脑子,既挥之不去,又情不自禁去想。心乱如麻,头皮也发麻。好奇怪…明明讨恶他才对,为什么下头流水…舒窈不愿承认,她有多讨厌他,他就有多吸引她。

世间情爱,千人千面,万般模样,亦难知起于何时何地。或是海风拂发,惊鸿一瞥,或是月下灯火,缠绵一吻。人真是奇妙,世间没有一个词可以完整的形容一个人,就连心境也是如此矛盾,心底再是厌恶,却又克制不住被深深吸引,于他是,于她亦是,只不过一人坦然随心,一人死不承认。相斥相吸。“逗你的,你这么小,谁舍得?”他低笑一声,把舒窈一下抱起,捏着她的下巴,从发耳根吻到唇心:“大小姐今天想在哪里做爱?餐桌还是窗边?”“哪都不想!”舒窈脸红透,立时想起昨夜窗台前未晚的春梦…他的模样与梦境重迭。“我更中意窗前。”李行说着便抱着舒窈,往前走上几步,将她按在落地窗前,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一下,嗓音低哑,目光晦涩:“大小姐知道吗?我刚刚就是在这看你……”他的性器紧紧贴合在她湿润的股缝间,上下一滑,咬牙切齿般落字:“看你和他接吻。”话音一落,他从后重重顶进,经过此前,舒窈湿得彻底,这一下撞得很深,直抵软嫩花心,饱满的前端碾过花心褶皱,他动作极快,像是压抑许久的怒火宣泄,每一下都又重又深,直插她打颤发抖。“他亲得你舒服吗?”难言酸涩的嗓音:“你那么久才推开他。”落在被撞得颠簸恍惚的舒窈耳朵里,这话只听半截,变成了:“你现在舒服吗?”她模模糊糊答:“舒服…舒服…”舒窈双手无力地撑在窗前,眼前朦胧。若有人经过…只车灯一扫,她与李行放肆xg交的模样都会一览无余。“舒服?!”李行怒极反笑,在她丰润雪白的pi股上拍一掌,双手死死锢着她的腰,一阵凶悍地,攻城略地:“比得上我干到大小姐喷水舒服?”“嗯啊,李行……慢,慢点儿……”她心跳飞快,在这样陌生的环境下,心底既紧张又刺激,穴道比往日更加敏感,也更主动,伴随他一阵阵顶弄,媚肉悄悄收缩绞紧。李行长吸一口气,低喘着说:“原来大小姐也很中意我在窗前干你…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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