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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小腹隆起、孕育出黑色胎儿的那一天。而然,这种幻想终究不可能实现了。穆勒上尉踏入腥臊无比的帐篷,对着高潮余韵中的卡莲宣判了死刑。就这样,赤身裸体、腥臭不堪的卡莲被粗暴地拖起,朝着营垒门口走去。在那里,已然筑起一座低矮的土台,上面固定着一门青铜铸造成的火炮。这门六磅炮本应送往皇帝陛下亲率的大军团,然而却在奥军猎兵的袭击中损坏了炮架,只得暂时闲置在我们营地;不过今天,这门火炮终于要执行它的第一项任务了。是的,读到这里时您应该已经猜到,穆勒连长为卡莲准备了一场残酷而悲惨的处刑;就如同英国人在印度对叛乱土帮的首领所作的那样,可怜的吉普赛女郎将会被绑在火炮炮口,用可怕的死亡震慑潜在的反抗者们。插入刺刀的火枪指向土台下惊恐的山民,防止他们突然暴起反抗。而被更加严密监视的吉普赛青年们,则毫不掩饰目光中燃烧的怒火。不过即便人群中弥漫着恐惧与愤怒的气味,但男人们看向卡莲时的眼神中却不只有这两种情绪。我能理解他们此刻复杂的情欲,可怜的卡莲赤裸着身体呆立在寒风中,满是精斑与伤痕的丰满胴体微微颤抖着;这副既可怜又色情的磨样,令她宛如一位堕落入尘世间的天使,又好像一位即将献身的圣徒,产生了一种荒y却神圣的奇妙反差。当着受刑者的面,穆勒上尉指挥着军士长与我一起摆弄着亮黄色的火炮;作为步兵连队中少有的略懂cao炮技术的人,我自然被默认为行刑队的重要一员。但如果您好奇我当时心中是否有着怜悯、恐惧乃至恶心的情绪,我只能可悲地回答「没有」。我的心脏突突突地狂跳着,手持着蘸水的墩布清理着炮膛;彷佛是受到了魔鬼的蛊惑一般,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卡莲那宛如爱神转身的娇媚胴体,在无情的炮口前化作一滩碎块。尼古拉刺破丝绸制成的药包,将多余的火药倾倒在土台下的草地中。是的,尽管我们并没有真正实施过炮决的经验,但也对这种残酷的刑罚略知一二。由于在处刑之时,受刑者的身体会牢牢堵住炮口,因此我们并不敢在火炮中装入弹丸,哪怕火药的用量也需要减少。尼古拉将减量后的药包塞入炮膛,我立刻用通条杆小心地将它送入火炮底部,无需再冒着炸膛的风险装入铅弹,喷涌而出的火焰足以完成这场可怕的处刑。穆勒上尉拉着卡莲的胳膊,和尼古拉一起将她加白的娇躯困在冰冷的火炮前。黑洞洞的炮口紧紧抵在少女线条优美的后腰窝,仍然出于呆滞之中的卡莲宛如一尊完美的大理石凋塑,却即将破碎在火药无情的冲击之下。我摆弄着激发所需的拉绳,这种新式火炮与以往不同,它不再需要将鸟嘴锄插入引火孔中,而是像一把大号的燧发枪般靠击锤引爆雷管。这一新式的结构让我花费了几分钟的功夫才勉强搞定,可怜的卡莲因此得以在这可怕的世间多停留片刻。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连长穆勒开始向恐惧而又愤怒的山民和吉普赛人发表了一篇简短的演说,大意是卡莲这个荡妇靠着卖春刺探情报,勾结奥军间谍云云。在连长说出判决的当口,卡莲终于从呆滞的状态中回过神来;无需任何人向她解释,抵在后腰处的冰冷炮口便是明了的威胁。可怜的吉普赛少女惊恐地呼喊起来,用本地的方言与吉普赛语同时呼救。听到她凄惨的悲鸣,人群泛起一阵骚动,却很快便在步兵们明晃晃的刺刀前安静了下来。眼看向同胞求助无望,卡莲拼命扭过脑袋,惊恐地眸子死死望向手牵着拉绳的我。「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加西亚!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不要让我死的这么可怕!」听到卡莲用清晰无误的法语向我求助,我心中竟然已经没有了一丝惊异与疑惑,彷佛早已看穿她天真烂漫、胸大无脑的外表一般。面对恐怖的炮决,卡莲不再伪装,一股脑的说出自己受到奥军雇佣,专门协助破坏补给线的事实;她拼命恳请着我们的宽恕,哪怕只是将死刑换成更加温和的方式。然而,我、尼古拉和穆勒连长此时已经没有了继续追查的兴趣,像卡莲这种通过色诱来刺探军情的间谍,属于谍报网络里最最末尾的那一种,在出发时便已经被雇主默认为暴露,因此并没有什么值得深挖的价值。穆勒连长抽出佩刀,钢铁刀身反射着阴冷的寒光。一股浓烈的骚味再度钻入我的鼻孔,卡莲在恐惧与绝望之中再度失禁,金黄的尿液从她红肿的y唇间涌出,沿着脏乱不堪的阴ao滚滚流下,在不住颤抖的两腿间汇聚成一滩冒着热气的水洼。「救命啊加西亚!!!」,卡莲呜咽着悲鸣着,俏丽的眼眸中充斥着我从末见过的恐惧与绝望。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穆勒上尉将指挥刀挥下;看到了他的指示后,我毫不犹豫地拉动了绳索。那是我生平第一次近距离听到6磅炮的轰鸣,哪怕减少了火药,可雷鸣般的巨响还是让我站立不稳。伴随着巨大的轰鸣,浓烈的白烟裹挟着火光从炮口冲出,将尖叫着的卡莲整个吞没。刺鼻的硝烟在寒冷的晨风中久久不散,但我已能隔着朦胧的雾霾看到吉普赛少女悲惨的结局。在依旧冒着青烟的火炮前,少女原本堵在炮口洁白腰身已然不见踪影;爆裂而出的炙热燃气,在一瞬之间便撕裂了卡莲那魅惑的胴体。一双洁白而修长的美腿瘫软在土台上,连带着丰满挺翘的臀瓣,在残留的本能中抽搐、痉挛。而卡莲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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