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救人(2 / 3)
忽地,萧言大笑,让洛霜更在五里雾中,摸不着头绪。
「你说的话,对,也不对。」萧言听从周天恩的话,宛如谜语似的说,令洛霜不解的回望他。
「我不是周天恩的手下,所以不会听他的命令。至于为什么去问你那个问题,只是因为我的主子让我去问你喔,对了,他的名字可不是周天恩,而是斩允。」
「斩允?」洛霜疑惑重复念了一次,不相信的摇摇头。「不可能,他干嘛问我那个奇怪的问题?」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就是事实。至于为什么他问你这个问题,我当然不会知道。不过我猜是周天恩让他去问的吧?或者是斩允自己好奇也说不定?」
「我不懂你的意思周天恩跟斩允是什么关係?」洛霜努力吸收着萧言给予的资讯,脑子飞快运转着。
「他们就像亲兄弟一样的存在吧?就是斩允有什么事情周天恩都会知道,反之亦然。」萧言想了想,回答到,心中默默嘀咕着-我这可不算说谎吧?
洛霜有些不可思议的张大双眼,身子一僵,萧言感觉到背上的变化疑惑道:「怎么?」自己应该说得蛮合情合理的吧?
「没什么,我只是不敢想像周天恩会有那样的朋友。」洛霜垂下眼眸,低声说道,但萧言仍听的一清二楚,忍不住来了兴趣。「为什么这么说?那你觉得他是怎么样的人?」
洛霜警戒的瞪着他。「你是周天恩的手下,难保这话不会告诉周天恩。」
「就说我不是那傢伙的手下了,姑娘,我连话都没跟他说过,见也没见过,不过是我主子的朋友偶尔听到一两句他的名言、命令而已,我真的没跟什么天什么恩的说过半句话。」萧言一脸认真的看着洛霜,谎话一句接一句,真心好奇洛霜的回答,后者仍旧有些半信半疑:「那你为什么这么要问这个?既然你跟周天恩不认识,问这又有什么意义?」
「姑娘,你也太无理了吧!我好奇犯了法了?况且那是我主子的朋友,我一大堆要命的任务都是他给做的,我有点好奇心也不奇怪吧?」萧言挑眉,心中暗暗讶异这姑娘挺敏感的,幸好自己说起谎来毫不怯懦反而还妙语如珠,听了我自己都信。
「我觉得,你主子跟他那么好,你主子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傢伙。」
「咦?姑娘这句话没什么道理啊,照你这逻辑,我跟的主子不是好傢伙,我就也不是好傢伙了?那昏君的臣子就都是昏臣,而贤君下面就都是贤臣?圣贤生的小孩都是圣人,强盗生的小孩都是强盗姑娘你这样太霸道了吧?一竿子打翻一船人。」萧言挑眉,洛霜没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觉得这人说话挺有趣的,话便忍不住多起来。「我倒不是那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萧言扬起眉,肯定地说到。
「好吧,算我错了,你家主子可能是个好人,这样成了?」
「恩,可以,那姑娘可以继续说说周天恩那小子了。」
「我觉得他野心大、冷血无情、装模作样我一时想不到什么词,总归不是什么好人就是了。」洛霜没有多想便乾脆的回答他,倒也不是完全放下戒心,只是有时候和人相处,靠的,就是一份感觉罢了,有些人与他说话就是紧张不起来。
「真的?姑娘对他评价真不是普通的高。」萧言点点头,突然天外飞来一笔评论道,令洛霜炯在原地,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回问:「哪里评价高了?」
「说他野心大,是说男人有抱负;冷血无情,是说他有所为有所不为;装模作样,是说一人进退有据。」萧言四两拨千金,便翻转了洛霜的每一个词的涵义。
洛霜有些不悦:「颠倒黑白。」
萧言望了一眼洛霜,想起周天恩特意让自己去问她是否有意中人,想起他被禁足在玄寧殿的日日夜夜,沉默一会儿才说到:「我只是在想姑娘方才的话:你说人都是物以类聚的,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可我家主子有情有义、有才有貌,我实在不觉得跟斩允可说是生死至交的人会有你说的这么坏,或许,是姑娘不瞭解他罢了!」
语毕,洛霜与萧言双双陷入沉默,后来一路上默默无语。
朝阳殿内,周天清独自一人在昏黑的房间里挨着月光站着,望着月色下隐约属于人的气息,暗叹一口气。
-今日之事,坏了。
没想到,皇宫里的消息传的比自己想像中慢,导致他去找周天恩本身就是个错误。
现在,周天恩已经对自己起疑了。那些多派出来的人手就是证据。
只是无论如何,做过的事情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身在宫中,就是这样。一步错,万步皆错。如今,所有的棋局已经乱了套,需得重头再来过。
周天清不喜欢这样的生活,然而身处其中,由不得自己。
他转过身,望见披上月光面纱的一张典雅的古琴,上面一尘不染,彷彿与月辉映似的,琴弦闪着银白的光。
-那是属于娘的故事。我不愿身处于恨意之中,如果可以的话,就由流着你的血的我,替你的故事开展出自由自在吧。
周天清呆呆望着古琴,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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