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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丫鬟后我躺平了 第18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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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庄子,春台会驾车,想去哪儿还方便。姜棠看顾见山庄子的位置,和她买的小庄子在一处,那时问庄户旁边庄子的东家姓什么,说是姓顾。而庄子中,的确没了曾经挨着陆锦瑶的那处,顾见山离开侯府时,应该把契书还回去了。离开侯府,一干二净。如今这些东西,则是顾见山用身上的伤换来的,那次的伤尤其重。无论如何,姜棠也得护着这些东西。她能觉出不同和意义非凡来,就像曾经做丫鬟的赏赐,她觉得值钱却不觉珍贵,给她的东西,怎么取用随她心意。但这些,姜棠不想用。六月份天热,加上家里堆的东西多,点金乌金挤的地方只有一点点。姜棠一开始还担心东西会不会被人偷了,春台说这个放心好了,这些东西登记在礼单上的,到时候只要缺了一样,就有官府的人查案。听春台这样说姜棠才放下心。入了伏之后天格外热,可姜棠却不怎么热,锦棠居今年存的冰格外多,她这儿不缺冰用。铺子里的冰饮冰淇淋更是独一份,其他人就是想做,也没那么多的冰用。就着冰饮,炎炎夏日很快过去,姜棠算着,顾见山已经离开两个多月了。 独自生活的第四十二天顾见山写信少, 姜棠猜他又在打仗,朝中的事她不清楚,更没人跟她说。自从安阳说过小心铺子里的客人之后, 大多时候见到眼熟的官员,都会说上头没位置了。那些人倒是不恼, 有地方坐就行,不过一楼人多,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不能像在包间里那样畅所欲言,所以说的都是闲话。姜棠偶尔听过, 没什么有用的,以至于她对朝中之事一概不知, 只靠着书中还记着的内容。可现在发生的事又变了不少,她记得东西已经不作数了。顾见舟还在滇南,这会儿正是汛期, 姜棠记得原书中今年顾见舟才去滇南治水, 而今比书中多了赈灾一事,这已经是顾见舟第三次去滇南了。书里朝代更迭应是在明年后半年, 姜棠记着是秋日, 那会儿天冷,侯府出事,写的很是萧瑟,离现在不过一年多。她能做些什么。最后继位的人到底会不会发生改变姜棠也不知道,世事难料, 毕竟已经有许多事发生变化了。比如她的命运, 还有陆锦瑶顾见舟……顾见山的命运也在改变。原书中这个时候“她”已经死了, 顾见山这会儿应该还没定亲。有时, 姜棠会庆幸,自己没变成别的院子的丫鬟,更没变成月娘许氏。无论如何,朝代更迭都无法避免不了,她只记得皇子相争,最后六皇子继位。而如今的皇帝年纪不小了,恐怕也觉得力不从心。安庆帝天暖和之后身体好了不少,五月份时,因为吏部尚书请立太子,他只问了一句,后面就消停了。不能说是消停,而是无人敢问,生怕安庆帝再问一句觉得谁为太子合适。这是得罪人的话,当着朝中大臣的面说哪个皇子更适合做太子,倘若继位的不是这位,那日后免不了被穿小鞋。安庆帝对几个儿子私下拉帮结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他当初也是这么过来的,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年纪大了,对当初的事已经淡忘了,只记得他的兄弟们只剩一个一母同胞的安王。但两人相差十几岁,他继位时安王不过十三。这都过去了二十多年,安庆帝摸了摸身下的椅子,这把椅子他也坐了二十多年。越老越舍不得,而如今几个长成的儿子都盯着他这把椅子,无论是把心思写在脸上的老五,还是装作不在意的老六,还有其他几个小的,都对他的位子跃跃欲试。父子之情淡薄,兴许哪天为了这个位置把刀对着他。安庆帝忽然想起已经不在了的明贵妃和四子,心中不免又有些感触。事到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为御朝选一个合适的继承人,父子之情不必期盼,毕竟为人父,他做的也不好,只给御朝选一个好的皇帝,有仁心有手段,日后能对他的兄弟们好一些。为此,安庆帝愿意多做一些,给他一块垫脚石,再为他铲除后患。立太子的事一直搁置,秦王开始嫌吏部尚书多嘴说那句。若是当初说了立他为太子,是不是如今已经坐上太子之位了。谋士让他不要急,行差一步,就是满盘皆输,古往今来,有哪个争储的输家有好下场的,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秦王闭上眼睛,嘴里喘着粗气,前阵子,父皇把滇南的事交给了赵禛。赵禛去了滇南。滇南去年水患,他也曾去赈灾过,但后来工部的人又去滇南待了许久,赵耀就没再管过这事。今年五月份,滇南各地又报水患,但灾情比去年好了许多,治水已见成效。这个时候再去滇南,是以皇家的身份去,彰显皇恩。没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能巩固皇家威严了,是皇家下令治灾,才能滇南百姓过上好日子。而后面的从滇南运菌菇过来卖,也是他父皇下令。顾见舟费劲力气才带回来一点,姜棠想法子买,但一次买的也不多。但安庆帝一声令下,就有皇商去做这些事,让百姓感恩载德。秦王心里冷笑,都是儿子,怎么就如此偏心。

他现在觉得当初农桑礼祭天,礼品出事,并非赵禛所为。他那时以为是赵禛,几个兄弟中唯有赵禛跟他年岁最接近,最有机会坐上那个位子,后面的皇子要么年纪太小,要么能力不足。不仅是他,连他手下的谋士都以为是赵禛。因为礼部无实权,赵耀并未安排人进去,后来礼部尚书因此事革职,替他顶了罪。明明不是他的罪过。他觉得获益最多的是赵禛,可再想想,在那之后朝中无人再说立太子一事,赵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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