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做过爱吗?上过床吗?(2 / 4)
她牺牲什么,因为她回报不起,这样的心意太过沉重,是对两个人的绑架。杨延怔怔地看着宁悦,脑子缓慢地反应,去理解她的意思。对于宁悦来说,他和高雨婷是一样的,是最好的朋友,她可以给予善意给予宽容,容忍他的坏脾气,做一个近乎完美的朋友,但不想和他们的人生绑在一起。那她想给谁负责?陈予锦吗?杨延单手捂着脸,突然笑起来。宁悦心里咯噔一声,被他笑得胆战心惊。他兀自笑了半分钟,然后戛然而止,放下手时,他的眼睛更加猩红,直勾勾地盯着宁悦,换了个恶狠狠的语气:“和姓陈的谈了?朋友圈发给我看的?”宁悦握紧拳头,指甲不自觉地陷进手心,她不否认自己有那个意思,她不喜欢模糊不清的关系,发朋友圈一是想公开哄哄陈予锦,二就是想让杨延心里有数。如果他喜欢她,那宁悦希望他能够断了念想。如果他不喜欢她,也要明白她有了男朋友,友情和爱情是两种同等重要但无法比较的情感,别再追着她要分高低。她不想养备胎,更不想同时侮辱陈予锦和杨延两个人,喜欢不喜欢都要明明白白,是两个不能打折扣的极端。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断干净,安安心心做朋友,不逾矩一步。她疲惫地垂下眼,为什么非得问清楚,心知肚明不好吗?“延哥,你喜欢我吗?”宁悦突然抬眼平静地问。杨延听到这个称呼一愣,初中那会儿香港黑帮电影盛行,宁悦笑称他就是她大哥,跟风叫了他延哥很长时间,那时候也是他们关系最好最单纯的时候,不像小学时那么懵懂,也不像高中这么复杂。他握紧拳头,陷入沉默。宁悦等了一会,百味杂陈地摇摇头,她觉得以后她和杨延应该是没法做朋友了,他这样的性格注定他们会渐行渐远,她受不了这样,像个锯嘴葫芦,太令人窝火,也太消磨感情。她失望地说:“算了,我走了。”“我听说他要出国读书,你和他是玩玩吗?”杨延又拉住她,语气急切,仿佛病急乱投医,怕她没听清楚,他还重复了一遍。宁悦看了眼他青筋暴起的手臂,又看向他的脸,欲言又止,“认识这么久,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杨延与她对视半响,痛苦地缓缓闭上眼,艰涩地承认,“你不是。”她来真的,真的和别人谈恋爱了。“那我怎么办?”杨延睁开眼,眼眶湿润地问她,“悦悦,我怎么办!”酒精麻痹了神经,让他的情绪大起大伏。没等宁悦回答,杨延突然按着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条腿落在沙发外撑着,另一条腿压着她,将人牢牢控制在身下,绝望又疯狂地问:“我现在告诉你,我他妈也喜欢你!你能分手吗?”
宁悦愣愣地看着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弄懵了,杨延的眼泪落在她脸上,烫得惊人。原来是真的,他真的喜欢她?他咬牙切齿地说:“陈予锦那样的花花公子谈过几个你知道吗?他真的假的你分得清吗?他什么都有,他非你不可吗?他不是!但我是,我什么都没有,我他妈就认定了你!我可以一辈子对你好绝无二心他能吗!”这番话分量很重,宁悦诧异地看着杨延,心里很乱,一时间忘了反应。他越说语气越疯,低三下四颠三倒四地求她,“你分手行吗?就当没在一起过,你信我!”“你别这样……”宁悦忍不住劝他。“我别哪样?”杨延大声吼,“我什么都告诉你行不行?我们认识多少年,你和他才认识多久,你信我可以吗?我已经在改了,你等等我可以吗!”他低下头凑近她,宁悦猛地偏过头,这个下意识的动作让杨延僵在原地。“你别这样。”宁悦的双手被杨延死死钳着,动弹不得,但除开被推倒的那一瞬间外,她的神情却始终平静。哪怕被他以这样危险的姿势压着,她的语气也不慌不忙,目光始终坚定,有些话虽然残忍,但快单斩乱麻好过凌迟。宁悦咬咬牙,只轻声说了一句话,就让杨延溃不成军。她说:“我相信他。”她无从知晓陈予锦是不是骗她,但她觉得这不需要考虑,如果将来被宁悦发现陈予锦其实是个手段高明的渣男,那她会洒脱地把他给踹了,但在这个可能性成真之前,她无条件相信他,因为没有信任基础的恋爱根本没必要开始。杨延眼神空洞,低声喃喃:“那你不相信我吗?”宁悦摇头,目光不忍,“我也相信你,但这没有意义。”因为太迟了,宁悦也讲不清在漫长的岁月中,她是否对杨延动过心,不确定在看向他的目光中,是否也有一刻颤动,但就算有,那这簇为他燃起的火苗存在的时间也太过短暂,也许在还未燃起的时候,便被他的喜怒无常兜头浇灭了。杨延早就没有了和陈予锦一起放在同一个天平上竞争的资格,宁悦的心已经偏了。她无情地打碎他的幻想,“杨延,我喜欢陈予锦,我不会和他分手。”“如果我硬要让你选呢?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选他咱们这辈子都别再见了,也别再做什么狗屁朋友!”杨延心已经麻木,他现在就像是赌徒,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放上,用自己和宁悦十几年的感情来和她赌。宁悦火气腾得起来了,她眼神蓦然发冷,就算是醉话,他也不该拿他们的友情来要挟她,杨延在糟蹋什么他心里还清楚吗?她心里有气,语气冷漠,毫不犹豫地狠心说:“我选陈予锦。”杨延因为她的干脆愣了一下,然后就气疯了,他激动地冲她吼:“你凭什么选陈予锦!”宁悦的耳朵嗡嗡地响,吵得心烦,她更大声地吼回去,“我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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