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藏刀》四(2 / 2)
只能被他给缠住。
薛绵因乏力呼吸而胸膛起伏,软濡乳肉蹭着手臂,他身下起火,便分一隻手牵引薛绵的手到自己身下握住自己那一处。
薛绵越是躲,萧逢越得寸进尺。
他放开被吻得红肿的唇,手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薛绵手握着一个比炉火里滚或的木柴还要烫的东西,她手心被磨得又烫又痛。
“太子可曾吻过你?”
她无言可答。
吻过一回。
一个月前她在庭院里看书,不慎给睡着了,显炆的唇落在她唇上,只是蝴蝶点水地吻了她一下。
“这是奴婢的私事,不想与您说。”
萧逢更是用力地捏住她的手在自己性物上来回。
薛绵以为他泄过了,便会放了自己。
却听他笑了一声,略有些嘶哑。
随后手指沿着自己身下那条缝隙插弄进去,他指腹的粗茧像细针扎着她的软肉,不一会儿空气里生出一股淫靡的香气,佛寺里的香火盖也盖不住。
薛绵一双眼波烟水朦胧,她怕泄出声来,咬住萧逢的衣服。
“倒也未见得喜欢才能行遮檔事儿,你不也被我弄得爽快?”
他的手在温溽香馥的洞穴里抽插,快意明晰地颤动,沾萧逢满手香液。
薛绵颤着嗓子道:“别说了。”
萧逢抽出粘腻的手,银线裹缠着他修长的手指,摆在她眼前:“真是情意绵绵。”
薛绵羞愤欲死,身下又是空空荡荡的凄寂,她并着腿,趴在枕头上闷声哭了起来。
若她是个好家世的姑娘,怎会被人这么糟践。
萧逢被他哭得烦心,无奈抱起她,用掌心给她擦泪。
“也就是为了太子,你才舍得掉眼泪。”
她抽泣一阵,等说话不喘了,才轻声道:“倒也只是一个缘由罢了。今日熹微我就醒了,在雪地里蹲了很久才捏成的小雪人还没人看见,就被您一脚踩碎了。”
萧逢回忆了一下,他可没瞧见什么小雪人的。
“所以为了一个雪人,话也不和我说了。”
“您试试自己的心血被人一踩而尽。”
“回家给你堆一个大的。绵绵想我没?”
“没有,我在寺里过的好着呢。”
他掐了一把薛绵腰肢:“肉都没了,还说过得好,爷喜欢能掐出肉的,像你以前那样。”
“买头母猪去掐不是更好。”
见她又会顶嘴,恢復了生气,萧逢才满意了。
他手覆握住薛绵的手,手心紧紧贴着她的手背,舌尖沿着她脸颊香汗流经的痕迹舔舐。
“您手指怎么受伤了?”
他右手的指腹多了了一道凸起的疤。
“不受伤怎么叫打仗。你倒对爷的身子很关心。”
“做奴婢的自然时时刻刻关心着你们这些主子的身体。”
“你这小嘴儿,换个主子早被你气死了。”
“换个主子奴便不会跟他这样讲话。”
为了不让自己被气吐血,萧逢及时换了话题。
“爷最近有件难事,你给爷出个主意。”
“嗯。”
“明远公主和西凉退婚,皇后邀我入宫,说若我娶明远公主,便许我大将军之位,你说我该如何去做?”
“我不懂,我不是大人,不是将军、也不是男人,不知您要怎么做。您是个大男人,这事也要我来帮您做决定吗?”
她扭过身背对着萧逢,被萧逢撕烂的短衣破碎地护着纤薄的背。
“明远公主对我有意,又是貌若仙姿,我自是心动的,只不过若我娶了她,你便做不成将军夫人了。”
薛绵哼囔道:“做什么将军夫人呢,我只求能不让主子们作践就好了。”
缘更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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