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万能补血包(1 / 2)
许是因为共患难而产生了革命友情,月南歌不但没有将昏迷的天逸带去皇宫问罪,还贴心的将人带回了国师府医治。
在原先三人喝茶的桌案前,满身血污的天逸正趴一张锦被上,微弱到几乎不可闻的气息,让正忙着给他上药的千霏霏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月南歌将一些瓶瓶罐罐铺满了茶几,核对完上头的标签再递千霏霏。
“这都第三瓶了……你确定你找对药了吗?”
千霏霏哆哆嗦嗦的接过那白瓷的瓶子,用极为怀疑的目光打量起了月南歌。
“咳,”他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尽可能的掩藏起自己眼底的心虚,“这药都是好药,总是有效果的。”
再好的药,不对症不都是白搭吗?千霏霏无力的翻了个白眼,心下已知这家伙十有八九是不懂医术的,她颓着身子侧目扫了一眼桌上的瓷瓶,那些陌生的药名也让她摸不着头脑啊。
就在千霏霏考虑要不要让月南歌去请个大夫的时候,她忽然瞧见了衣袖边缘露出的发带,血?千霏霏凝着眉,撩开了自己的袖子,她的血能补充天逸的法力,是不是也能治愈他的伤呢?
瞧着天逸煞白的面色,她索性不去多想,扶着天逸的脑袋便将自己腕上的发带解了下来,凝结的血痂沾着发带被外力扯开,愈合的伤口再次冒出了血珠。
站在一旁的月南歌瞧着她把血往天逸的嘴边送,立刻皱起了眉头,“他之前喝过你的血?”
“嗯,喝过一次,”提到第一次喝血,千霏霏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望向了月南歌,“上次他喝完了我的血,施法时就成了红色,还引发了幻姬的灵力,这是为什么?”
月南歌眼眸一转,思量了片刻,随后凝着眉分外严肃的回她道:“也许是幻姬把自己的灵力都封在了他的身体里,需要用你的血去激活,这次急着救人我不拦着你,但往后……”
这头他的叮咛还没说完,趴在地上的天逸就嘤咛着睁开了眼睛,千霏霏见状忙俯身去看他的情况,却不料被他忽然发力的胳膊扯到了锦被上。
谁能想到一个受重伤的人会忽然有那么大的力气,千霏霏一脸错愕的瞧着眼前的人,那双泛着血红的眸子正透过她脖子上的皮肉窥视着里头跳动的经脉。
要死!看着他的目光,千霏霏隻觉得浑身一阵恶寒,她慌忙抬手挡住压下来的男人,扭头衝着站在一旁发愣的月如歌喊道:“还看!救命啊!”
被这一声叫嚷惊醒的月如歌这次反应过来,他忙俯身一把拽住天逸的肩部想将人拉起来,可谁曾想,他的手才刚碰到对方的,就发现那血污覆盖之下皮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愈合了大半。
就在他诧异的凝起眉头时,原本向着千霏霏发力的男人忽然回身一把将他甩了出去,月如歌没有防备,直直的撞到了身后的书架上,只听得一声哀嚎,他先前被欧阳桀摔伤腰背又受到了一次重击。
趁着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的空挡,千霏霏连滚带爬的从锦被上爬了起来,她捡起落在一边的发带,衝着满脸冷汗的月如歌喊了一声:“抓住他!绑起来!”
“我也得抓得住他呀!”忙着躲避天逸攻势的月南歌扶住自己的腰板,闪身将人引向了千霏霏的方向,“交给你!”
面对着满眼血红衝向自己的天逸,千霏霏立刻转身跑向了里间屋,绕着屏风转了两圈,她还是被追上来的天逸一把摔在了月南歌的床榻上。
“别咬脖子!会死人的!”千霏霏挡住他压下来的脑袋,欲哭无泪的将满是伤口的胳膊送到了他的嘴边,“咬手!咬手!管饱!”
或许是因为手上的血腥味,原本执着于她脖颈的天逸像是接受了和解似的埋头咬上了她的手腕,随着一声嘤咛,里间屋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月南歌从屏风外探头望向紧贴在一起的两人,略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
大约是几分钟的时间,天逸眸中的血色渐渐淡去,他望着千霏霏眼眶中滚动的泪花不由得心口一紧,喘息着松开了她的胳膊,随后无力的趴在了千霏霏的脖颈之间,用只有两人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
听到天逸清醒的声音,千霏霏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两人依偎着互相平复起心情,直到外头实在等不住的月南歌再次探头进来张望,二人才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你的伤……”月南歌瞧着天逸恢復光洁的背,有些惊奇的望向了千霏霏,“你的血还有治愈的能力?”
刚整理完衣服的千霏霏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两人走回正厅,在一片狼藉的桌案边各自寻了块能坐下来的地方,迟来的天逸绕过屏风将脱下的破衣服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光着上身坐到了千霏霏的边上。
虽说她已经和天逸有过鱼水之欢,但是面对这样一具让人垂涎的肉体,她还是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坐在二人对面的月南歌感觉着周遭诡异的氛围,不由得轻咳了一声,衝着天逸道:“若不介意,我有衣服……”
“我介意。”
千霏霏撇了一眼满脸尴尬的月南歌,多少觉得在别人的地盘上这么嚣张有些不太合适,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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