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2 / 2)
真实,抽丝剥茧地呈现在她面前时,还是需要咀嚼一番,才能下肚。
陆西歪着头注视她的反应,发现她脸上没有难过,没有惊讶,只有一种类似茅塞顿开的表情,悬着的心慢慢搁下,等着她说话。
约莫过了五分钟,程阮才像回了魂似的,一把揽过他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你真牛逼啊,Theopraxis被你用在研究感情上,WTF!
她对他说的话完全认同,如果当时两个人继续在一起,一定会走向一个死局,没有绝处逢生的可能,若非自己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用经验明白下一个不会更好之前,是决计无法在一段有阻力的感情中战胜困难的。
陆西见她一脸激动,勾起嘴角带点得意地笑了笑,落在她背上的手逐渐向她的腰际滑去,嘴里随意地接着话,我倒没往那方面想。
她垂下头,扯开他的腰带,手深入他松开的衣领,带着挑逗的色彩摩挲过他下腹紧实的肌理,但你用了六年才想明白我的重要性会不会太久了?嗯?手沿着人鱼线来到已经苏醒的性器上,随着话音落下,掌握住了炙热的前端。
陆西被她撩拨得泄出一声轻哼,手探入她的双腿间,揉摁着缝隙上冒着潮气的阴蒂,我想清楚了,你不就找了林南吗?何况那时候我还是没能力。
这么说怪我了?程阮的手指渐渐收紧,带着点惩罚的意味,开始上下搓弄着愈发蓬勃的性器。
陆西的眼色随着程阮的动作暗了暗,伸手把她的手从下身抽出,翻身将她压住,含着她的唇不清不楚地说了句,...怪我。
***
清晨似乎给予了陆西无限活力,乃至这场前戏做了很久,像是为了刻意复苏程阮仍留在困顿中的神经一般,直到程阮难耐地不断去蹭他,性器才终于插了进来。
过长的前戏早已将穴道润泽得像发过一场水,可即便没有丝毫阻挠,他却慢慢地一点点往里送,不疾不徐,描摹着褶皱的轮廓往里探入,细细地刻画着内部的形状。全部插进来的瞬间,他忽然停在里面,眼神灼灼地望着程阮问,为什么不在意了?
不在意什么?
饱胀与酥麻滞后了程阮的思维,当抽送缓缓送来剧烈快感,她才眼神迷离地答道,...你心里有我...我有什么好在意的...谁又比谁干净呢?
她不也是有过林南,商衡,等等这一票号人嘛,不过都是在人海中寻找答案的迷途旅人,只不过寻找的方式不同罢了。即算是殊途,但同归就好。
陆西听完笑了,笑的星河璀璨,笑的爱意横生。
程阮的话像是他多年来苦苦等待的一剂良药,喝下之后,药到病除,再没有忧悸难受。
是了,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人会比她更懂他了。
懂他,所以从来不怪他。
心中萌生的感动转化为浓稠的情欲,如同燎原的山火,将原本缓慢的抽送变作激烈的冲撞,灼热而坚硬的性器在湿热的裹挟中擦出快慰的舒爽,从连接处以电光火石的速度发散至两人的四肢百骸,再汇入心口拢成铺天的爱意....
粗长滚烫的性器狠狠地刮蹭过粘稠的褶皱,肉刃不住地袭上脆弱的花心,不知餍足的操弄仿佛要将整根硕物镶嵌进去,一下下地拍打着彼此脆弱的神经,将两人的眼底熨烫的猩红,呼吸翻搅至凌乱。
仿佛是当年那个衍生出的人格又重回身体,在她的不在意下重见天日,带着危险的气息,带着没有节制的放浪,在她的身上疯狂地索取着那些岁月中离别的委屈,比平时的他更为凶狠,却又比平时的他更为痴迷。
亲吻随着顶撞急急地落下,亲在她汗涔涔的额头上,吻在她范着绯红的脖颈,吸在她白得透明的锁骨间。让她霎时化作一梭风急浪涛里的孤舟,颠颠晃晃,时高时低,抓不到重心,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与沉重的喘息。
太重了...陡然戳碰到的软肉让她一瞬间意识抽离,脚趾无助地蜷起,浑身哆嗦地哀鸣。
不重。他难得强硬,头一次并不因为她说的话而克制自己,放纵着欲望去反操控着理智奔腾,故意挺腰一次次地又朝她颤抖的那处顶去。
啊啊....她眼角无法抑制地滚下泪珠,指甲无意识地抠入他背上的肌理,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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