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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隐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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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晓风已足够湿润,艾成萧派出肉将军直攻要地,腰臀顶送力度不小,却隻挺进至龟冠。他不知女子下体紧致能达此等地步,全插不进不说,还挤得龟头一阵钝痛,咬牙又往里送送,仍不能全入,倒是下面突然水变更多,湿热异常。

龟头又麻又疼,艾成萧脑门浮上薄汗,松开晓风嘴巴,说了句“好湿啊,真是妙人”。他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送到鼻尖,想羞一羞这涩姑娘,不想一股明显的血腥味钻入鼻腔,心头一紧,忙拔出来一看,龟头被鲜血裹满。

回想之前那阵疼,艾成萧以为她太紧抻断龟冠后的系带。常听人说那处断了就再体会不到交合舒爽,吓得忙跑下床,手巾沾上水,小心把宝贝擦干净,翻来调去一查看,连个破皮的地方都没见着。

血不是他的,那就是她的,他这才想起晾了床上姑娘,忙又奔回去,见她正夹紧着双腿哆嗦,小脸煞白,眉头紧拧。

艾成萧又慌又疑惑,“月信来了?”

除了这个他暂时想不到还有什么房事见血的原因,以为今日不凑巧,然而晓风却摇了摇头。

一个想法脑中闪过,艾成萧不太信会是这样,却还是要问:“处子?”

晓风睁大眼睛看他片刻,紧抿嘴唇,轻点下头,两行泪登时涌出来,流入双鬓。

艾成萧隻觉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劈得他天灵盖发胀,一瞬间天旋地转,一个疑问在脑子里四下乱窜———她不是军妓吗?怎还是个雏哇?

他与哭着的晓风面面相觑,她不会说话,哭都无声无息,看得人心尖揪得慌,他本想问个详细,这下又不忍开口。

手忙脚乱擦净晓风下体血迹,把她推到床里侧,自己躺到血污那半张床,艾成萧伸手去搂她,她本能地一躲。

“别怕,我不会强迫你继续。”

这话说着艾成萧自己都觉得浑,都给人弄成这样了,不继续她还能变回完璧是怎么?可让他把事做完他也下不去手,心里乱七八糟,忽然想起之前赵子绪有半句话没说让他堵了回去,没准儿他知道详细,想今晚就这样吧,明早起来找他问个清楚。

看晓风人缩得窄窄一条侧躺在一边,艾成萧伸手扳过她,往怀里一贴,额头鼻尖轻啄两口,端详两眼,嘴上再贴一下,抹掉脸上湿泪,又轻手拍背像哄小孩。

晓风扑闪眼睛看他几眼,止住啜泣,慢慢把脸埋进他胸口。

这夜玉见岛上的艾成萧经历一痛一惊,龙州城里的胡之源没比他好哪儿去。

凤儿被他伺候着卸妆时态度还好好的,打趣他:“挺熟练嘛,在家没少伺候你的女人们吧。”

胡之源抓紧时机话里话外发骚:“哥哥喜欢给女子卸妆,看她们在我眼前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用最本来的面目见我,别有番情调,更容易……让我动情。”

醉意渐浓的凤儿胆大放肆,听他胡扯,伸手往他裤裆一抓,“动情?现在动了?看来之前我那一下还是轻了!”

不愧是妓院的小娘们儿,醉得眼睛都睁不开,还能一把抓准男人命根儿!先前那疼仍记得真切,这再次被她攥住,胡之源生怕她手里又没轻重,让他皇子变公公,本已略抬头的男根霎时瘪茄子,颤声求饶:“没动没动,不敢不敢,求凤女侠饶命!困了没?要不早点睡啊?”

凤儿把自己灌到五迷三道,隻为能睡得沉点,不再满脑子都是公子那张冷脸,松开手里那条软肉,栽栽歪歪上床,朝柜子一指,命令胡之源:“里面有条蓝底粉花被子,去拿出来。”

胡之源乖巧听令,想这是怕他冷啊,要添床被子呀,真是体贴哎!

被子拿出来,凤儿又往窗边软榻一指,“放那儿去。”

“放好了,然后呢?”

“你睡那儿。”

胡之源傻眼了,“你不陪我睡吗?”

凤儿困得要死,耐心全无,没好气儿怼他:“我凭什么陪你睡?夫人隻说让你躲在这,又不是我客人。你给园子钱了吗?知道睡我要多少钱吗?要在这呆着就在那睡,不愿意就回客栈,让你家下人伺候,省得麻烦我的玉玫多忙活一个人。”

这对小家伙,一个酒壮怂人胆,不知哪来的火气咄咄逼人,一个人在屋檐下,明明满肚子窝火却莫名生不起气来。

怎么说也是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皇子,被一妓馆花娘收拾,胡之源哪受过这等窝囊气,偏觉得如此还怪新鲜,从没有人敢这样待他,有点意思!

成,不陪他睡就不陪,早晚有天要她知道自己真实身份,让她悔不当初,反过来讨好自己!胡之源打着皇家如意小算盘,乖乖躺去软榻,掖紧被角,吹灯睡觉。

心里想得挺美,人却半天无法入眠,这榻太窄了,又短,好容易迷瞪过去,一翻身就骨碌到地上摔了个精神。床上凤儿倒睡得正香,看得他憋气,抱被子悄悄挤到床边,刚摆出差不多舒坦的姿势躺稳,又被她一脚横蹬踹下床,脑袋撞到脚踏边,登时鼓起个包。

又疼又困,胡之源正欲摇醒她损几句,忽听她嘴里带着哭调喃喃:“公子……别生气……凤儿……错了……知错了……”

听说在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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