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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护吗?!」
江乘风的眼,立刻就暗了起来。
江彦诚弹了弹自己手里捏着的香烟,然后叼入嘴里,深深地吸了一口,重重地吐出,于烟雾缭绕之中,他的一张脸,也变得朦胧晦暗了起来。
「小浪,不能白死。如你所愿,我给了那个女子很多机会,但是,现在都没有了。我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用我儿子的性命换来生存的女子,就这么忘恩负义地活着,还反过来帮着我们的敌人来对付我们,所以,我必须要给她教训。乘风,你觉得我做的过分?!」
江彦诚很严厉地看着江乘风。手里捏着的香烟,烟头燃这一抹红,闪烁着,别样的刺眼。它就像是一滴血,落入了江乘风的眼,让他的眼眶有些热,又觉得有些疼。
过分吗?!
他想到的是,她的确辜负了他的信任,在指定的时间到达之前,她并没有送来任何关于容三伯的资料。她的不作为,让他心里都凉透了。
可——,哪怕他多么的失望,甚至心里头都有些恨,他还是没想过要报復她,要伤害她!
父亲为什么要如此逼他?!
「您知道,她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艰涩地,他只差流出眼泪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隻缘未到伤心处。求而不得,却依然想要将她视若珍宝,可偏偏,这样的心情,没有人会在意,包括他想要的她,包括他的家人。他得不到支持,他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孤独的冷。这冷,让他的心都像是破了一个洞,热烫烫地流着血,带着伤!
「她不适合你!」江彦诚很不客气地批评。「乘风,你都多大了,别傻了。那个女人心里根本就没你,你干嘛傻到作茧自缚。你不应该是这样笨的人,所以,立刻给我走出来,别逃避现实,别在那里自欺欺人地给自己织梦!」
江乘风闻言,死死地捏紧了拳头。肉眼可见的是,他放置在桌上的双拳,齐齐地浮现了恐怖的青筋,好像下一秒就要炸开,说明这个男人的极力隐忍。
江彦诚的视线在他的手上扫过,拧了拧眉之后,最后深吸了一口香烟,将小半截的香烟给一把掐灭在了烟灰缸里。于是,那一滴血红,彻底地湮灭在了空气之中。
「到底,你在执着什么?!」吞吐出的烟雾,让他那一张暗沉沉的脸,多了一种鬼神一般的神秘和深沉。「是她真的吸引了你,让你过了这么多年还念念不忘?!还是,其实你不过是继承了你弟弟的遗愿?!」
江乘风猛然变了脸,然后抬起头,死死地瞪着江彦诚,好似要吞了他。
江彦诚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神色依旧是那么地深沉,彷佛是看透了一切。他是江家人,骨子里流着江家的血,也带着江家人的某种偏执,他的儿子同样如此。可,他坚持的是,林梦绝对不能进他江家的门。从她害死了他的儿子开始,就再也没有这种可能。她应该去地下陪自己的儿子的,既然儿子这么喜欢她。可是有小儿子的遗愿在,有大儿子在那里拦着,他不能下这个手,却也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女人可以活地那么幸福!
她应该用一生的眼泪来悼念自己的小儿子,她应该用一生的愧疚和不安来赎回她犯下的罪!
「林梦,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以后不用再提她了。你应该知道,对她,我已经足够仁慈了。这个人现在你也应该看清了,以后,贺家的那个女儿才是你的目标,你自己好好努力,我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江乘风的脸,大力地扭曲了一下。他知道,父亲和母亲的意思,都是让他娶了贺雯。她的身家,和他绝对是门当户对的,他娶了她,对自己,对父亲的仕途,都是更加有力的。而林梦,就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他想把这个梦给抓住,但是梦毕竟是梦,和现实格格不入,以江家今日今时的地位,很难再容下一个都已经嫁过两次人的女人。他已经尽量在努力了,如果林梦这次配合,那么,就是一次很好的机会。母亲那方面问题应该不会太大,有佑佑在,他有说服她的把握。父亲这边最是难过关的,他有心藉助这次机会,让林梦在父亲的心里博得好感,让父亲正视她,认可她,但是——搞砸了!
那个他心目中的女人,莫非真的成了昨日旧梦,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她了吗?!
以她的性子,他料定了她肯定会去窃取容三伯的资料的,可是,为什么她就没有?!
这种判断失误,让他突然就有了不确定感,突然心伤之外,还有了迷惘,更有宛如野兽在那压抑地闷吼的愤怒。
为什么,她要让他失望!
江乘风机关算尽,但是他忘了,这个世界是不以他的意志为转移的,也大概没想到,他的父亲江彦诚,为了将林梦给阻挡在外,是会对自己的儿子也设计的。当然,他最大的漏洞在于,林梦的老公是容凌,那也绝对是一个机关算尽的男人。
他能比他更深沉,更腹黑,更深谋远虑,更能按兵不动地隐忍,哪怕伤了自己!
为了得到他想要得到的,他绝对会是一个对自己也下得了狠手的人!
这样的人很恐怖,所以,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成为了他的敌人,那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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