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夏侯空想得悄悄流了水(1 / 1)
调教部每隔三月便会举行一次表彰,表彰当季调教女奴取得最出色成果的五位教官。这表彰是要排名的,他是今年年初才入的部,对从前的情况不太了解,只听其他教官说,从前部内唯一的高级教官夏侯空还在时,每一季都是他独占鳌头,只要有他在,其他教官就休想位列榜首,个个都只有被排在他后面的份。
夏侯空不在的这数载,司以扬和其他两位高级教官也一直是表彰榜常客。
普通教官分配到的女奴资质自然也相对平平,想挤进表彰榜,必须把自己手里资质平平的女奴调教出花来,所以这并非易事。
但只要一朝进了表彰榜,日后能调教到资质上佳女奴的机会便会多起来。女奴资质好,调教起来更是如鱼得水,能上表彰榜得奖金的机会也就更多,因此普通教官都下了狠劲儿调教自己的女奴。
也有与世无争的,懒于挤破头去追逐这些名利,隻按部就班把女奴调教出来,每月照常领俸禄便是。
如今邢露这小雏儿也被他调教得差不多了,定能顺利通过验春官的初女考核,以出色的表现晋升湿女,而他到时候定也能荣登表彰榜。
有夏侯空在,他不奢望能名列前茅,即便只是那第五名,也足矣。
“……”呜呜呜,她没有喜欢挨操,也不是勾引有妇之夫的骚货……
邢露心里委屈的想着,可这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梁教官特别喜欢在调教她时跟她详细描述他与妻妾的房中秘事,用硬热丑陋的男人阳具抵在她私处来回抽动,还逼她承认自己是勾引有妇之夫的浪蹄子,每回都要她自己揉着奶儿求他把浓精射给她,才撸着那肉物射在她脸上、身上。
起初她完全接受不了这样的调教,可久而久之,便也习惯了,不但如此,她的身子近来愈发淫荡,好几次竟在他用阳具磨她私处时渴望他插进来,一抚穴内瘙痒,这一发现令她既羞耻又害怕,再如此这般下去,她只怕……真要成个浪蹄子了。
……
“手别停,用力吸它的顶端,想想今日是如何吸米浆的,对……”
夏侯院的寝室内,夏侯空坐在床边,倪若则跪在脚踏上,在他的指导下,手口并用地卖力含弄他腿间肿胀的男根。他们已经练习了至少一盏茶的时间,他的性器却丝毫要射的迹象都没有,跪着吹箫比撅起屁股趴在床上吹省力,可她小嘴张大嘴含弄着他的硕物,下颚早就酸麻不已,偏生又不敢停下,隻得在心里不断祈祷他能快些射出精来,这样也意味着她的口技合格了吧?
感觉到倪若的唇舌越来越无力,夏侯空知道她到极限了,终于让她停下。倪若如临大赦地吐出塞满一嘴的男人肉刃,嘴得到了解放,心却痒了起来。今夜的练习结束了,可他的性器还这么热,这么挺,接下来……是不是要……
“明日领六根玉势练习。”结束练习后,夏侯空隻扔下这句话,就直接起身去了净室,很快,清洗的水声传来。
“……”倪若有些失落,倒不是因为明日翻倍的练习量,而是因为……她吸舔了他阳刚硬挺的男人性器这么久,脑海里一直忆起这根大家伙撑开自己私处时的饱胀感,下身早就想要地悄悄流出了蜜液,原以为他还未射出男精,接下来就会要与她交合的。他没有交合的打算,她自然是不敢主动提出要与他交合的,也就只能默默压下欲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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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倪若:我帮你吹了这么久,你却不喂饱我呜呜呜!
夏侯空(腹黑表情):吸不出来还想吃肉?还有,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饿了?
倪若:你……我明天要是不把你吸出来,我就——
夏侯空:就如何?
倪若(傲娇脸):就再也不吃肉了!
夏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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