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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胭脂(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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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管注射进去,钟敏以为是毒品,没多久,当大腿肌肉发软,有痒意往骨头里钻时,她知道不是。

他要找回顾嘉,不择手段。

好热。

她的脸从苍白冰冷,变得发烫。药力烧红了她的脸,尤其是耳朵,红得几乎快滴出血来。

他的唇游走在钟敏烫红的脸颊上,她咬着牙闪躲,枪很快指准了张君生的头。

钟敏不敢再动。她紧紧闭上双眼,因有些着力,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

衬衫敞开,露出两团浑圆的白乳,空气还有些冷,吻着皮肉,让钟敏清醒。

程越咬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枚淡红牙印,呜咽从钟敏喉咙里压出来,已说不上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麻痒。

乳尖已成猩红,硬着挺立,程越低头吃入,舌尖挑弄片刻,用力吮咬。

钟敏一下拧紧眉头,“啊”地一声低叫。

“畜生!畜生!”

张君生发了疯地挣动,双目通红,表情因痛苦和愤怒扭曲,仿佛要不是有两人製着,他就会像个野兽一样扑过来与程越撕咬。

“别碰她!你衝我来!畜生!”

手铐丁啷掉在地上,还是温热的。

钟敏感觉心臟都要烧起来,口舌发干,从程越蛮横粗野的吻中汲取着水源,被迫交缠。

她看见头顶上的白光像是夜幕里烧穿的洞,很亮,谁都能窥进来。

张君生的怒吼声被什么东西罩住,从清晰,一点点压抑成模糊、混沌。

钟敏只能听见自己又长又重的呼吸声,无法控制思考,无法控制意识,身体因过度敏感而完全放空,哪里被触碰,哪里就泛起痒来。

乳尖被刺激着,牵起最隐秘的欲望。

耳朵被温热的气息包裹,舔弄,湿腻腻的啧声。她止不住地喘息起来,混乱的呼吸声中,有一道低沉熟悉的声音,问:“你是谁?”

她有很多身份。

为此,要说无数的谎。

她有好几次临近崩溃,想要退缩,不断质问江城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卧底任务?明明已经掌握了部分证据,为什么还要等?

因为双重身份,她快要疯魔。

江城东需要她“别露出任何马脚”,又需要她“要时刻记住你自己的身份”,这如何能呢?

「想想我们这些年来的努力,想想你爸妈。你真要功亏一篑吗?再忍忍,再忍忍,钟敏,很快了,我保证。」

她仰起细长的颈子,眼前的白光越来越炽热,仿佛在烤灼着她。

钟敏喉咙沙哑,“我是,钟敏。”

粗长滚烫的阳具一寸一寸插进来,硬得如同铁杵,侵犯如此明烈。艳红的穴仅仅吞入已是艰难,钟敏潮红的肌肤上转眼渗出一层细汗。

“滚开……滚开……啊……”

挂在男人肘弯里那两条白皙匀称的腿,溺水一样扑腾了两下,随着痛苦的尖叫声逐渐止歇,而后完全沉入深渊。

因为疼痛,她片刻清醒起来,紧紧闭上眼,如此还不够,钟敏用手臂去挡自己的眼。

她能感觉到谁的目光比头顶的灯还要灼热,能将她的身体烧穿。

性器重又狠地顶入,她低声叫着,“别……不要……”

程越双手把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嵌入她的身体,问她:“不要什么?”

钟敏痛苦地低吼,“别看我,君生,求你,别看我……”

程越眼睛一下跌进冰窟,看着身下的钟敏,觉得绝望,又可笑。

钟敏不在乎她的身体,她在乎的是张君生。她不怕失去贞洁,对于她来说,那早不重要了,可她的心没有变。

她现在恢復警察身份,也有想要结婚的人,她怕张君生不要她。

可就算张君生真不要她,还会有其他人去拥抱钟敏,不问她的过去,愿意跟她结婚,给她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

他程越又算什么?

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她的丈夫,唯独他不可能。

因为天生下来,就注定他跟他父亲一样是个毒贩。她是警,他是匪,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既注定是仇敌,又为何要变成顾嘉?

成为他的妻子,为他怀上孩子,给他编织了一个不切实际的美梦?

他每每听着顾嘉的肚子,就向孩子暗暗承诺,他要给他的儿子一个美好的未来,不用担惊受怕,不用被逼着学会开枪,也不用每天打打杀杀。

他能坐在明亮的教室里读书,能给喜欢的女孩子写情书,能在课后去学小提琴,不,无论学什么都可以,只是他父亲曾经很想学小提琴而已,可这无谓加诸孩子身上。

他的儿子不必、更千万别像他父亲,只要他能活出他想要活得样子,他都会尽力支持他,保护他……

顾嘉给他的幻想,真实得近在咫尺,又虚幻得一触即碎。

“钟警官,你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三年前,你就这样被我干的。明明骨子里还是警察,不也叫得像条贱狗?”

程越将她拉起来,按着她伏下身,钟敏双手扶着椅子,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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