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不经意地,从里面泄露出婉媚的呻吟,以及某种香艶到高亢的情欲味道。
贺宁煊不会每天都要她,不会每次都进犯她的蜜地,他现在克制很多,总会估摸着做爱的频率,因为知道她身体承受不了。
闻樱被爱抚了三遍,汗流浃背,下体也湿润了,被贺宁煊抱进浴室,脱掉湿哒哒的内裤。接下来要进行什么,闻樱已经无比熟悉,赤身裸体,双手扶墻站着,把腿根夹紧,把他的性器裹在蜜唇里,任由他横衝直撞。
四十分钟后,淅沥的水声停了,闻樱双眼迷离,发烫的额头抵在墻面的瓷砖上,正紊乱地喘着气,同时也瞥见下水道里淌入一片白浊。
贺宁煊给她擦净身上的水珠,再拿浴巾把她一裹,打横抱起来,来到卧室。闻樱一沾床,就把自己蜷成虾米,她觉得这样舒服。贺宁煊拎起她白玉粉嫩的一条腿,从脚踝处套上来一条窄小的蕾丝内裤。她完事后都非常慵懒,就连穿衣服也是贺宁煊给她来。
蜜唇里面充满了堆叠的皱褶,同时又柔弱无骨,无法将那里的水珠擦净,又或者,是残留的爱液没有被衝刷掉,丝滑的布料一贴合那私密的部位,在潮湿的润泽下,内裤明显又被打湿了点。
「啊……」她发嗲似的娇哼一声,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下臀部。
「怎么了?」他一面问,一面把手覆上去,指尖触到那条诱人的缝隙,轻轻往下摁,很湿。
闻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脸蛋都红了。
贺宁煊摸了两下,撤手,重新拎条内裤过来,结果第二次,她又弄湿了。
他抱住她,一隻手揉着她下面,她在他怀里发媚地乱叫,脸庞散发着欲望的潮红。
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的不可思议,「今天怎么湿成这样,嗯?」
那个单音节听到她整个人发酥,他粗重的呼吸更是令她后腰软麻,「不知道……」
「你再这样,我会克制不住,上你。」
「不……会流血的,还没恢復。」
「你需要扩开,忍几次疼,后面就好了。痛的时候就抓我好吗?」
她的浴巾已经鬆了,洗过后散发着清香的白嫩身躯一点点露出来。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像隻不安分的幼兽,在他身下挣动弹动,幷且一下下地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我怕……」
「别怕,不疼。」这话明显是骗人的,贺宁煊不会这么说。
「抓我咬我都可以。」
这要搁在几个月前,贺宁煊做梦都不会妄想,闻樱能有如此亲昵他的时刻。
第一次的夜晚,对闻樱来说是噩梦,但贺宁煊却频繁想起那些画面,她身体的温润,她皮肤的热腻,她乳房的娇软,她内里的紧致……甚至还有她哭泣求饶的香艶模样。
这不是什么愧疚、抱歉,或许也有这种情绪,但占主流的绝对是情欲,汹涌的情欲,摧毁一切哪怕是世仇的情欲。
之后的那几天,他没有见闻樱,可心思却也完全不在工作上,开会时走神走的彻底,秘书不敢用力叫他,贺承越伸手推他,「哥,你对方案有意见?」
贺宁煊回过神,没有分毫露怯,反而愈发严肃,「重讲。」
于是所有下属又得重来一遍。结束后,外人散的差不多了,承越就主动问他,「你玩失踪的那晚,是玩女人去了?」
贺宁煊皱眉,「这是我的事,会处理。」
承越就笑了,「这是好事啊哥,你终于开窍了,我生怕你搞起男人来。」他说话就是如此大胆,毕竟对着贺宁煊,也只有他敢了。
贺宁煊看他一眼,不想理会,站起来走了。
承越孜孜不倦地刨挖八卦,「不过我听说,这女人身份不太妙,是闻家的人,而且是他亲生女儿?」
贺宁煊的沉默,无异于默认。
承越又问:「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他幷没有劝他该有危机意识,反而是偏袒的。片刻后,他又自问自答了,「三四天了都,你还没把人送走,看来有点认真?」
贺宁煊何尝不知道,把闻樱赶走才是上上策,这样就没有以后了。不知是出于抱歉还是什么,他在外地定好了房子,甚至工作都给她安排好,一开始,他遣送一百万,都已经是对闻家仁至义尽。
——仿佛是个轮回报应。
承越语气悠哉,甚至有点吊儿郎当,「我看你以后必须金屋藏娇了,如果没地方安置你的小宝贝,可以暂时放到我那儿,反正爸妈都知道我玩得狠,屋里有女人也很正常。你就不一样了,大哥,你要她,爸妈都会觉得你疯了,甚至会把她暗暗处理掉,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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