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冷淡(1 / 2)
在墨倾怀中熟睡的李愿兮感觉到了墨倾的惊恐,迷迷蒙蒙的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问道:“你怎么了?”
墨倾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将李愿兮的头按回了胸前,安慰道:“没事,我做了个梦而已。”
李愿兮哦了一声,枕着墨倾的手臂翻了个身继续睡了过去。
墨倾看了一眼李愿兮凌乱的后脑勺,也跟着翻了个身把她搂进了怀里,闻着李愿兮身上熟悉的体香,缓解噩梦带来的恐惧感。
墨倾的噩梦李愿兮没当回事,对于凡人来说,做梦本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可对于神明来说,梦都是带有预兆的,就方才那个梦而言,墨倾便觉得绝不会是什么好兆头……
墨倾的预感是准确的,自此后,御音那张脸便开始时不时的浮现在墨倾的眼前,尤其是在墨倾想和李愿兮亲热的时候,御音便像是个无形的第三者一般,忽然就会浮现在墨倾的脑海里,时常弄得墨倾兴致全无。
李愿兮也是察觉到了墨倾的反常,墨倾似乎不似之前那般对她疯狂索取了,他们之间的种种亲密行为越来越像是七年之痒彼此厌倦的老夫老妻,带着例行公事的敷衍。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李愿兮只觉得墨倾对她越来越冷淡了。
前段时间的墨倾整日惴惴不安的担心着御音会来做出伤害李愿兮的事情,便将李愿兮日日都带在身边。
而这一个多月以来,起初的几日里墨倾还是一如既往的将她带在身边,无比的疼她宠她,可是逐渐李愿兮便觉得墨倾似乎是在疏远她。
先是在造宝宝这件事儿上敷衍了事,再然后便是将她一个人丢在宅子里,继而便是早出晚归,李愿兮见到墨倾的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墨倾就算回来了也不去和李愿兮同床共眠,而且独自在外边的罗汉榻上略坐坐便匆忙离开。
有时候,李愿兮甚至一整天都见不到墨倾一面,她只能自己在宅子里无所事事,或者自己寻些事儿做来打发时间。
李愿兮越来越不安,永结咒和女人独有的第六感都在疯狂的叫嚣着,向她宣告着,墨倾似乎不那么爱她了,并且是断崖式一般的突然不爱。
李愿兮被自己这个预感吓的属实不轻,周身汗毛倒竖,怎么会呢?!
墨倾怎么会有不爱她的一天呢!
李愿兮坐在床沿上,眉头紧皱,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大红色的床单在李愿兮一双紧握的小手下变得皱巴巴的。
床上大红色的被面还是当日李愿兮与墨倾结婚之时特意准备的龙凤喜被,李愿兮低头看着这大红色的被褥,回想着大婚当日的种种,用力的甩了甩头,试图将自己脑中那不安的想法甩出去,不会的,墨倾不会不爱她的!
她的墨倾,一向对她的要求有求必应,随叫随到,甚至不惜等了十九年陪她长大,无论任何时候都能给她足足的安全感,怎么会不爱她!
那么墨倾到底怎么了?怎么越发的对她冷淡了!
李愿兮紧咬着下唇,百思不得其解,只想着等墨倾回来一定要和他好好聊聊才行!
墨倾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宅子里,却没有去见李愿兮,而且直奔书房,那间放满了李愿兮画像的书房。
墨倾连日以来心绪不宁,日子不比李愿兮好过。
墨倾自己也不知怎么了,每每想同李愿兮亲热便会想起御音,起初墨倾很是惊恐不解,后来即便不是同李愿兮亲热之时,他也会想起御音,回忆起来曾经和御音的种种。
墨倾到底也是和御音有过风花雪月,尽管墨倾满心满眼都是李愿兮,但那长达千年的回忆到底是真实存在的,那些回忆想起来,终归是会让墨倾备受折磨。
墨倾从不是一个愿意藕断丝连和前任纠缠不清的人,对御音也是毫无半点愧疚之意,甚至后来御音几次三番的伤害李愿兮,他对御音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可是最近的墨倾很是奇怪,每每想起御音之时,不仅没有了恨意,反而还心下暗暗生出了几许愧疚感。
到如今,墨倾已经全然顾不得奇怪不奇怪的,而这份愧疚感竟然莫名其妙的转换成一种离奇的思念……
墨倾缓缓坐在书案前,满脑子都是御音的面容和以往同御音的种种缠绵。
墨倾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眉心,努力的去想李愿兮,可思想就是不受控制一般,御音的面容无论如何都挥之不去。
墨倾叹了口气,抬手拿起笔搁上的毛笔,砚台中轻蘸墨汁,缓缓落于宣纸之上……
两个小时后,书房门被轻轻敲响,李愿兮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倾倾,你在里面吗?”
专心作画的墨倾回过神,低头看着宣纸上的人像,陡然一惊。
落于宣纸上的人竟然是御音!
墨倾的心跳不断加速,宛如出轨的男人被抓包一般。
“倾倾?”李愿兮的声音再次响起,见里面半晌没动静,似乎是在确认墨倾到底在不在里面。
墨倾慌了神,急忙随便从旁边拿过一本书盖住了宣纸上的画像。
“我在。”墨倾急忙回答道。
李愿兮竟然破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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