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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她在他身上滴下的色情图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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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蜡的快感在于什么呢?

是因为那处于忍耐极限的疼痛吗?就像原始人类喜欢穿刺身体,留下疤痕,在鲜血与痛苦中向其所尊崇的神灵献礼?

还是因为这个行为背后的禁忌意味?比如中国人总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主动戕害自己的身体岂不是最大的禁忌?

许秋白没有想那么多。

不知不觉地,对于某一特定性癖的偏好变成了对于孟朝她这个人的偏爱。

无论她想做什么,他都觉得很好,他都会陪她做。

当然,非要说出个所以然的话,或许是因为这其中的不确定性。

他的手脚绑在椅背后,整个人都无法动弹。

每一滴蜡油滴落的速度、频率和时机,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那么,是受谁控制呢?

他,是受谁控制呢?

答案呼之欲出。

再也不会有一个时刻,能像此刻一般,让许秋白如此清晰地认识到他正处于孟朝的掌控之中。

而他,无可救药地痴迷着这种感觉,并因为他的主人是孟朝感到庆幸。

粉色的滚烫液体啪嗒啪嗒落下,她有着一只搅弄风云的手,在他身上下了一场淅淅沥沥的雨。

刚开始,许秋白还觉得疼,滴一下,瑟缩一下,像一只在下雨天被主人遗忘了的狗,他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去冲抛弃他的人摇尾巴,可那根绳子却绑在了电线杆上,任凭他怎么挣都挣不开的。

“我要你所有的第一次。”

这句话,宛若魔咒,再度浮现在他的耳边。

第一次,有什么好稀奇?

人生会有无数个第一次。

第一次喝水、第一次吃饭、第一次听音乐、第一次淋雨。

第一次不珍贵,珍贵的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人。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而这就是许秋白和孟朝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调教。

这次还没有结束,他就已经在期待下一次。

“孟朝……”

他动了动手指,极度无助的模样。

许秋白满身蜡油,凌乱不堪,软蜡滴在身上不再刺激他的痛觉,他的肢体只是下意识地痉挛,呼应着孟朝的每一个动作。

孟朝呢,也未必有什么章法,兴许只是随心所欲,像个小孩儿一样,刚刚得到一支蜡笔,就开始肆无忌惮地涂鸦。

他看不到自己的身体,但猜也猜得到,他的身上正涂抹着一幅色情的图画。

深红浅粉的笔画渐渐填充了他的每一处空白,孟朝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既像是错综复杂的河道,又像是晴朗天空中漂泊不定的云朵。

“还挺能忍的啊。”

孟朝揪了一下他的乳头,那儿早就硬得挺立,摸起来都觉着硌手。

许秋白恍惚了一下,脸色很苍白,却还是笑着问:

“是在夸我吗?主人?”

孟朝坦荡地承认:

“你算是我最喜欢的那种。”

长得又漂亮又乖,干干净净,玩儿得又开,真是哪哪都好。

许秋白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心。

孟朝喜欢他,但不是他要的那种喜欢。

她喜欢他,也喜欢很多别人。

就像是去买钻石,她会喜欢所有纯度高、克拉大、切割工艺顶级的钻石,但不会独独为了某一颗而停下寻找的脚步。

尽管,那已经是一颗很美丽也很稀少的石头。

怎么,才能变成她唯一想要的那一颗呢?

“秋白,忍着点……”

说着,她动了动手腕,将手中还在燃烧着的蜡烛向许秋白的大腿内侧倾倒而下。

“什么?啊——”

许秋白还在胡思乱想,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也说不上多疼吧,他主要是被孟朝这一手给吓着了。

他的眼角有些泪意,性器由于突然的惊吓渗出可疑的液体。

“孟朝,你这是要阉了我啊?”

哪有那么狠?

蜡油顶多是溅上去了几滴,只不过因为他剃毛剃得太干净,那几朵淡粉色的印记瞧着也有几分狰狞。

孟朝嗤笑。

“我对你,算是够好的啦。”

她用蜡烛没点燃的那一头拨弄着他的下体,很无所谓地说:

“要是和别人做这个,第一步我就会直接往这儿滴。”

也不会手下留情,从大腿里侧倾入,而是直接往阴茎上怼,管他疼不疼呢?

男人真是贱得要死。

对他越不好,反而越喜欢。

许秋白愣了一下,心情非但没有孟朝的安慰而变好,反而莫名地阴郁。

“为什么只对我这样?”

是因为觉得他是个新手不好带,还是因为他没有其他男人更会玩儿呢?

真奇怪。

他竟然会因为她对他不够坏而吃醋。

许秋白眼里的泪光还没收干净,他平常总带着一副面具做人,到了做爱的时候反而会说几句真心话。

“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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