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落·三(深渊空)(5 / 7)
想看哥哥,彻底坏掉的样子。
“哥哥,不要咬着嘴唇,我想听你叫出来,哥哥娇喘时候的声音真的好可爱。”
“唔嗯…!”被自己最珍视的妹妹把玩着身体最私密的部位,不断上涌的快感让空感到无比羞耻和痛苦,他咬紧牙关,几乎是有气无力地问道,“为什么…”
要这么折磨我?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是他一直深埋在心底的秘密情愫被她察觉到了吗?他那些腐烂的,扭曲阴暗的心事。
她以为自己这么做,他就会放她离开…?她真的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
是他一直以来对她的监护出现了问题?还是她在外面跟着什么人学坏了?
他更宁愿相信,是他这几年对她的刻意回避让她缺失了安全感,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只想要她幸福,他自己变成怎样都无所谓。
她可以不懂事胡闹,但他不能。
“你问为什么…?”荧从他腿间抬起头,唇边上还带着刺眼的水迹,“当然是因为我想这么做,我最讨厌哥哥自以为是地安排我的一切还觉得这是对我好的样子,也讨厌没有哥哥就不行的自己。”
“不过是比我早出生几分钟,不过是比我更早地从陨星中醒来…就敢把我当成笨蛋一样戏耍了这么久……只不过是哥哥而已!不要太把自己当家长了!”
“真可怜呢,哥哥,像个玩具一样被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妹妹掌控在手里,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她没有再给他喘息和拒绝的时间,故意又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借着体液的润滑,不断在茎身与顶端处徘徊打转。
“呜呃…!哈、哈啊……”
手中的性器在粗鲁的套弄与不断刺激下,抽搐着从前端吐出了几股白浊。
空有些失神,琥珀色的双眸没有焦点,他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着,粘稠的精液顺着他潮红的脸颊缓缓地滑落下来。
就连周身都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精液味,昭示着二人方才的荒唐行径。
“…怎、怎么会……”
他脑中一片空白,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射精。
紧接着,这空白就被无尽的罪恶感所取代。
还是在自己妹妹的手中。
看着哥哥被自己欺负成这副可怜狼狈的模样,荧没有做错事的自觉,非但不愧疚,反倒破罐子破摔,被激发出了更恶劣的本性。
“哥哥射了好多……”
她从他腿上爬起来,骑跨在他的腰间,双膝夹紧腰侧,得寸进尺地隔着濡湿的内裤,扭着腰用并拢的大腿缝去研磨他刚刚射精过,还格外敏感的下身。
“不要压那里…!精、精液…会进去的……”
空眼角微红,闪烁着泪光,肌肤上渗出了晶莹的汗液,他低低呻吟着,伸手固定住她乱动的腰,用最后的力气温声劝道:“别任性了…不能和哥哥做这种事的,以后…你会有真正喜欢的人…乖,冷静下来…哥哥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空的胸口恍若被撕裂开一般疼痛,他真的能接受她有喜欢的人吗?
他无法想象,有一天妹妹会领着一个人来到他面前,幸福地告诉他,这是她将要与之共度一生的爱人,希望能得到他的祝福。
他的妹妹这么好,没有人能配得上她。
光是想想,他就已经对那个或许还不存在的人产生了杀意。
多么可怕,崩坏的,来自兄长的爱意。
他果然已经变成了怪物。
与她分开,一个人经历了更多的事情,更漫长的岁月,并不能稀释他对她的感情,这份暗地中滋生的爱意在时间的流逝中不断蒸馏提纯,浓缩成了扭曲不可逆的罪孽结晶。
血亲,哥哥,这是他能名正言顺地待在她身边唯一的身份,倘若连这个也失去了……
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资格……
如果被知道了……
绝对会被她讨厌的。
空越想越恐惧,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踩在了悬崖的边缘,摇摇欲坠。
剧烈的头疼又开始了,脑神经也不断痉挛着,耳中只有一阵阵刺耳的嗡鸣在回响。
“正因为是哥哥…才会做这种事情,”荧双手撑在空结实的胸膛上,兀自喃喃低语着,“我最重要的人…就是哥哥啊。”
她壮着胆子,红着连将内裤拨到一边,孤注一掷地拉着空的手送入了自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间,让他毫无阻隔地直接触碰到她湿热的更深处。
“我已经…再也忍不住了,怎么可能还能冷静下来……”她骑在他的手上,黏黏腻腻地蹭着他的虎口,寻求着刺激,“哥哥…摸摸我。”
她撒着娇央求他,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求他帮她做不想做的功课,求他给她做点心,求他帮她取快递……
仿佛这是最自然不过的要求。
空视线躲闪不知所措,耳根止不住地发烫,不敢面向她在他腰间大敞着的双腿。
手指犹如陷入了一团微微蠕动的发酵面团,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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