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堂(1 / 2)
【为了几件衣服就把美人打成这样?黄都尉太不懂怜香惜玉。】宵禁一至,西博城街头巷尾归于寂静,平日里关起门来热闹的红教坊,此刻也无几盏灯火。黄宗文坐于大堂上首,在他面前,放着三排二十几张春凳,每张春凳上都趴伏着一名受杖的妓女娘子。大堂中刑责声与极痛的呻吟声交互,受刑的娘子皆被堵嘴,身后木杖正狠厉得照顾着她们的臀肉。黄宗文有些烦躁,他揉了揉眉心道:”“行了,把嘴里东西取了,打多少了?”鸨母戚金笠跪在一边抖瑟着,她忙回道:“大致都受了五六十板子。”“塞姜!审!”娘子们趴在春凳上,抓着凳沿瑟瑟发抖,打手将她们遮挡的衣物扯下,露出被责得红肿的臀部,一手大力掰开菊穴,另一手就把姜旋着往里顶去。未做扩张的后穴难以容纳粗大的老姜,众人都疼得抽泣起来,老姜好不容易完全置入之后,打手们又将板子搁到娘子们臀上。“箱子呢?”黄宗文在上首问道。众娘子根本不知他问的是什么,趴在春凳上面面相觑。黄宗文见无人答话,怒道:“打!”又一轮开打,打手们高高举起后狠狠砸下!瞬间堂内噼啪声一片!几板子过后臀上红肿变青紫。有的已经破皮出血。娘子们皆哭喊着说不知,她们疼得挣扎起来,被摆正她们挨打姿势的龟奴狠狠按着腰,挣脱不得!只能无助得摆动着上身。有些娘子熬不了疼收紧肌肉抗刑,但刚一绷紧,就压制着穴里的姜汁溢出,又刺激得她放松下来,晃着臀肉去接那冷硬的刑具!挨过三十之后,臀上皆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黄宗文又叫了停,他见杖责问不出什么东西,便让打手们撤了春凳,把啜泣的娘子们赶到堂中跪下,戚金笠去看黄宗文的脸色,黄宗文盯着她,似乎是在看一个蠢物,半晌他皱眉道:“抬刑床来,盯着我做什么?”戚金笠忙站起,急匆匆得让人抬来刑床。“谁与李思盼交好?”打手在人群中拖出三人,黄宗文看了看。“拖过来!”他随手指了一娘子,那娘子差点吓哭,打手将她拖到刑床边,刑床横着放,她半身趴伏在上面,下半身跪在地上。打手拿来一根棍子横放在她双脚脚踝上,分开娘子双腿,绑死在棍子两端。如此她身后门户大开,老姜依然置在菊穴里,阴私处也暴露在外,她又耻又怕。伏在刑床上发着抖。“箱子呢?。”黄宗文拎着根短鞭,边走到她身后边问。那娘子颤声道:“奴…奴没有见过…奴真的不知道什么箱子…”黄宗文拿着短鞭在那娘子后庭与花穴处滑动游走,那娘子眼泪控制不住得流,颤着声音求饶起来,黄宗文猛得抬起手,瞄准花穴狠狠抽落短鞭!鞭子抽过带出一道血花!那娘子惨叫的声音都变了调!黄宗文丝毫不留手,又是两道鞭子狠抽!那娘子私处血肉模糊!他又将短鞭抵到她菊穴处喝道。“说!”那娘子哭道:“都尉!奴真的不知!思盼她只伺候贵人们,平时少于我们来往啊!”“啧。”这个答案黄宗文显然不满意,他再次掀起短鞭狠打,专挑娘子脆弱处,不过几鞭子,就将刑床上的娘子打得疼晕了过去!他见此女无用,抬手示意换人上来,跪在前头的娘子又被拉了一个上去趴到刑床,黄宗文恐吓道。“你看见不招的下场了?想清楚要如何回话!”说罢他先震摄性得给了那娘子两鞭子,娘子挨了打,口中急呼道!“都尉!都尉究竟要什么箱子?!奴…奴真的没见过…”黄宗文再次狠打!跪倒在他身后的娘子们见此惨刑,恐惧得互相搂抱,有的竟然被吓到失禁,水渍流了一地。黄宗文打完手下这个,又要拉人来审,堂外却进来一人,轻笑一声招呼道。“黄都尉,兴致这么好?”那人言语温和,就算是说些平常话也带了莹莹笑意。黄宗文停了手,转身看来人,来人摇着扇子,衣着矜贵,他生得十分稚气,但举手投足却不是少年人举动。
黄宗文见是他,忙堆起笑脸迎上去道:“侯爷,您今日怎么有兴致来这啦?”“本侯自然是来玩,啧。”他俯身扶着一娘子,让她微微往前探身露出伤痕累累的臀肉,“怎么下此重手?都尉,你这是动私刑。”黄宗文陪笑着拉过袁孟安道:“那贱人房中,藏了些不好的东西,末将听说,朝廷要派人来。”他似乎在忌讳什么,压了压声音道:“明亲王也要来西博!”“本侯知道呀。”袁孟安一脸理所当然道:“兄长早就与我通信,你究竟在找什么东西?”“呃…”黄宗文略有些尴尬,道:“就是一箱子衣服…”“哦?”袁孟安笑话他:“都尉的寝衣?”黄宗文未直接作答,只是苦笑。“怕什么?西博权贵,哪个没睡过她?”他又摸了摸手边娘子的耳垂道,“为了几件衣服就把美人打成这样?黄都尉太不懂怜香惜玉。”你小子自己玩的时候,比这个还狠不是?黄宗文心中腹诽,他自然不敢明言,忙告罪道:“侯爷你也知,近日为了那位要来的事情,我这忙得晕头转向,这不是一时恼火,头脑发懵下手过了嘛!”袁孟安收了折扇,敲了敲他手臂,回头唤戚金笠,戚金笠忙过来侯着,袁孟安问道:“黄都尉的箱子究竟在哪?”戚金笠恨不得发死咒道:“都尉已在此地搜遍了!真的没有!奴也是没有见过呀!”袁孟安颔首道:“都尉听见了,戚妈妈与咱们认识多少年了,她不会诓你的。”见他求情,戚金笠上前附和道:“若都尉不信,就将奴拿了去折冲府拷打审问!”二人一搭台阶,黄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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