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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瓶不放,像是在求欢的动物,渴望被雄兽侵犯,灌满繁衍的种子。「嗯……呵……呵啊……」席得双手向前伸,想抓住些什么,但是碰到窗户边缘,就感觉到被电击般的刺痛,刺痛并不让人不适,相反的,微弱的电流引起身体更多反应。温春晓极富耐心,他持续抓着瓶子,掘入隐密的入口,但瓶子太短了,迟迟触碰不到敏感点,仅仅划过而已,这对席得来说根本不够,无法满足他。「嗯……温春晓……再深一点……哈啊……」「这是你说的喔。」温春晓噙着笑,将水晶瓶推入席得体内,彻底没入,穴口失去撑开它的物品后只能闭合,将水晶瓶关在席得体内了。「还、还不够深……」席得陷入灵感高潮的副作用,头脑晕呼呼的,但因为经歷了很多次,已经隐约习惯了的他知道自己还保留一点意识,只是这感觉太舒服了,让他想藉着灵子高潮,装做陷入情迷状态,心想这样能掩盖自己渴望情色的心。温春晓不知道席得的想法,对他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席得,都是他最爱的人。「你想要我做什么?」温春晓明知故问。「我要你……进来。」「那你要做什么?」席得将上半身贴近窗户,胸部和乳头贴着冰凉的窗台,他空出双手,抓住臀部往外掰开,撑开了入口,也露出已经在甬道里的水晶瓶。见到此场景,温春晓「……你该说什么?」席得用窗台摩擦乳尖,嚥了一口唾沫后,道:「快点进来,温春……」话语被席得的惊叫声取代。温春晓无法忍耐席得这番面貌,他提起枪,直接刺入,不管不顾。水晶瓶直接被温春晓推到最深处,顶到内部最柔软最稚嫩的软肉,微粗的水晶瓶口卡在深处的另一幽径,触碰到从未探索过的部位。第一次被侵入到结肠,感受太过刺激,让席得几乎昏厥过去。「这感觉就好像我干进了你的子宫。」温春晓说:「可惜你怀不了我的孩子。」「我才……生不了……」幸好,水晶瓶同样是用魔法材料製成的,在席得体内慢慢昇华消失,蕴含的魔力被席得用肠道吸收,效果更好。温春晓不停衝撞,每一次都撞击结肠口,席得的身体被撞得往前,一碰触到窗户边缘,又会触电,每一下都是无法言喻的快感。席得面向着窗外,看着他渴望的自由,眼角流下泪珠。然后陷入下一轮的慾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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