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和解(柯顺he支线⑤)(1 / 2)
坦白来说,和柯顺交往其实也在童眠的计划之中,只是它是作为一个迫不得已才会执行的b选项存在,并不被考虑在第一行动指南中。从理智的角度分析,柯顺无疑是最佳人选。相比其他人的未知性,她对他知根知底。足够忠诚,也足够心狠手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听话。唯一的阻碍,是她的个人情感。不甘心,难以释怀。过去近十年的担惊受怕,处心积虑还历历在目,她无法给过去的自己交代。但罗昱辛的出现,让她的立场开始变得摇摆不定。她开始思考诸多不得不面对的问题。她真的能顺利从这些人中脱身吗?以后再遇见这种事,她还能顺利保全自己的性命,维护家人的安全吗?柯顺走后,童眠一个人坐在卧室的床上,抱着膝盖,想了很久很久。窗外夜色渐浓,房间内被一片黑暗笼罩。她拿过一边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清澈的男声,尾音上扬,听上去心情颇好。童眠握着手机的指节发白,喉咙发紧,“我们,明天去约会吧。”她决定了,她要驯服柯顺,把他养成一只温顺的猎犬。不光是为未来考虑,也是跟过去的自己和解。周日晚上,广场会举行烟火表演,很多人会聚在一起观赏烟花。童眠只在小时候跟家人来过一次,人太多了,摩肩擦踵,呼吸都不顺畅。只一次,就让她奠定了再也不来的念头。没想到时隔多年,竟然还会再来,而且是和柯顺一起。广场在市中心,离家里其实有点距离,步行过去的话得要好几个小时。童眠本来打算叫辆出租车,但柯顺说已经叫好了车,于是便作罢。走出单元楼,就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楼梯口。饶是童眠这种对车一无所知的小白,也能一眼看出它价值不菲。柯顺搂上她的肩,“上车吧。”一上车,柯顺报了个地点,没等司机回答,长臂一伸,猛地把隔板拉下。一手撑在童眠背后,欺身靠近。湿润的舌尖舔过眼皮,他的喉咙里不受控地发出叹息声,声音粘稠,像淌过新鲜的蜂蜜,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爱欲。“今天打扮得太漂亮了。”柯顺小声嘀咕着,分不清是欣喜还是抱怨。黏糊的亲吻落在脸颊和后颈,童眠推搡两下,他岿然不动,像是感觉不到一样,覆在她的上方,落下一片阴影。柯顺又是啃又是咬的,她刚涂上的粉底液怕是都要被吃到肚子里去了。童眠精准地找到他的嘴唇,用手盖住,不让他再作乱,“小声一点,司机会听到的。”他的声音闷闷的,“有隔板挡着,听不到的。”童眠放低了音量:“……隔板怎么能挡住声音啊!我又不是傻子!”柯顺按住她的手腕,从她的手下挣脱出来,伸出舌尖,卷上她纤细的手指。被温热的软物包裹,童眠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地想收回手,但却被他紧紧握着,僵持在原地。
舌尖暧昧旖旎地绕着指腹打圈,舔弄了一会儿后又缠上指节,叼住小块软肉撕咬。洁白的犬齿随着磨咬的动作露出,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有那么一瞬间,童眠以为自己会被他吃掉。他的声音沉沉的:“听到了他也不会乱说的。”敏感地抓住他话中传达的信息,童眠试探性地问道:“他是你家的司机吗?”柯顺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答,随后又补充道:“从我小时候就跟在家里,很多年了,放心,口风很紧。”童眠太阳穴上的青筋跳了跳,“……这也不是你乱来的借口啊!”他闷笑一声,屈尊纡贵般放过她的手指。就在她松了一口气,以为就要就此结束的时候,他又转向攻入她的掌心。舌尖像一条灵活的蛇,顺着掌心的纹路蜿蜒盘旋,溜到虎口附近,他半是陶醉的闭上眼睛,像品尝什么绝世佳肴一般,全然醉心于此。真的是变态。童眠完全摆脱不开他的桎梏,见他的模样,莫名觉得色情y靡,干脆眼不见心不烦,把头扭到一边,盯着窗外的风景转移思绪。谁知柯顺自己有病,抓着她的手来回舔就算了,还非要扭过她的头,让她眼睁睁看着,仿佛在她的注视下更能激起他的欲望。也许不是仿佛,她听到他因兴奋溢出的呻吟声了。不知过了多久,车稳稳停住,司机出声提醒道:“少爷,地方到了。”柯顺挺直身子,扯过一边的湿纸巾,面带微笑,细致地给她来回擦拭。他边擦边说道:“眠眠的手好小。”如果没有听错的话,童眠分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可惜。……哪门子的可惜啊!手太小了不够他舔的吗!待他擦拭完毕,卸了力气,童眠猛地收回手,拉开车门大步走出去,只留给柯顺一个生气的后脑勺。柯顺也不恼,笑眯眯地跟上,从后面抱住她,他身材宽大,几乎要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这里已经到了市中心的商业步行街,附近来来往往的都是人,他们动作幅度太大,引得很多路人侧目望过来。童眠抓住他的手,试图把他们从身上扯开,“放开。”柯顺说:“不要。”“放开。”“不要。”童眠深呼吸几秒,“之前的约定,你忘了吗?”柯顺不情不愿地松开手,“好吧。”终于结束……童眠胸中的闷气还没来得及吐出,视线突然被一片黑暗所占据,胡乱地摸了摸,从宽大的外套下露出一张脸。童眠:“你干什么?”柯顺牵住她的手,就这样引着她往一个方向走,“不是都说了吗,你今天太漂亮了。如果被其他人搭讪的话,我会很不开心的。”她由着他牵走,半是好气半是好笑地说:“那你要这样把我遮一天吗?”他摇了摇头:“这里人太多了,进了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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