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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 第4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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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话找话地说出口。

没想到,谢潇言还能接上话,他淡淡的:“有啊,差点还被潜了。”

“?”

苏弥为他的言辞感到大为震撼,表情逐渐困惑起来。

谢潇言瞥她一眼,大言不惭道:“毕竟像我这么玉树临风的金主爸爸可不多。”

他侧卧着,手撑着脑袋,垂眸看她,微微笑着:“你没有危机感就算了,还让我命悬一线。一点都不知道,心疼、老公。”

还是在说翻阳台的事。

苏弥说:“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过去了就别再提了,好不好?”

良久,他闷闷地“哦”了一声。

谢潇言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平心静气地打量着她。

苏弥被他看得呼吸都变迟缓,大气不敢喘上来。

她看了眼时间,忽然坐起来:“哎我突然想起来,妈妈既然睡了,那我现在回去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可以。”谢潇言气定神闲地应,“只要你保证她明天不会起得比你早,不会来敲门。”

“……”

苏弥泄了气,倒头又躺下。

可恶可恶可恶!

“谢潇言。”

“嗯?”

“你把手伸出来。”

他顺从地抬起胳膊,交过去给她。

隔着衣料,苏弥一口咬上去,留了点力度,但不松口,感受着坚硬牙齿下脆弱的骨与筋。

男人的手臂足够结实,抵过了她泄愤的力度。但掀开浴袍看一眼,还是有了隐隐泛红的齿痕。

“咬够了?”他的声音还算悠闲散漫,镇定如常。

“够了。”

说完,苏弥抒了一口气。而话音刚落,一秒的时间都没被浪费,她猝不及防被箍紧了手腕。她惊愕地抬起眸,对上的是男人虎视眈眈的眼,深邃浓稠,像是无边的海域里滚着滔天巨浪。

“你干什么?”

灯被熄灭,被子被掀过头顶。她在深不见底的黑暗中,跌进一片湿润与滚烫的热浪。

他哑着声音:“血债血偿。”

第26章

◎探索人体奥秘◎

苏弥躺在谢潇言的臂弯里,她微微仰着下颌,启唇,感受着炽热的舌在她的唇齿间灵活地游走。她闭着双眼,溺在黑暗里,在没有纷扰,最亲密无间的被窝,做任何事都会显得百分之两百的沉浸。

耳畔只剩下轻柔的触碰和吮吸,一丝一缕的甘甜,填进心窝的空缺。

感觉他呼吸着急了一些,苏弥无意抬了下眸,发觉谢潇言的眼皮正不轻不重地抬着,并没有合紧,他低垂眉眼,深棕色的眼仁凝视着她,像在审视或是观察什么,眸中情绪淡淡,看不出波澜。

他不投入。

苏弥带点怨气蹙了下眉:“为什么睁眼呀?”

谢潇言说:“我想看着你。”

说着,他躺下,手臂微微用力,托着苏弥的腰把她往上拢。

“趴在我身上,舒服点。”

她微不可闻地“哦”了声,自上而下看着他。

鼻尖相隔几公分距离,这样什么也不做的平静对视,让她眉眼中沾染上些微羞赧。

幸好灯被关掉,不然看她一脸潮红,他大概又要不留情嘲笑。

谢潇言忽然很温和地问了句:“苏弥,你讨厌我吗?”

挺突然的问题,苏弥微微不解:“我为什么讨厌你?”

他想了想:“只是害羞?”

“……嗯。”

少顷,他轻描淡写地笑了下:“那多亲热亲热。”

含糊的夜里,她的声音也轻轻淡淡的,温柔而恬静:“我亲够了。”

睡在一张床上,明明不是第一次。

沉默下来的时间里,他们似乎不约而同想到高中毕业那个分道扬镳的夜晚。

混乱、迷乱这样的标签都不能够精准地被贴到那次事件中,只有分道扬镳才是最残酷又最真实的概括,是他们注定要迎来的结局。

很早就约定好一起去国外念书。她学琴、他学画。双方没有歧义。她说英文不好,一定要把他留在身边当翻译。她说好想去感受西海岸的大雪,去坐一趟圣诞节日里的驯鹿车。她甚至将计划精细到了未来每一天的标点符号。

而事与愿违就在于,人生路总不会如安排好的那么稳妥,一成不变。迈入百转千回的青春期,她拥有了最深藏不露的少女心事,也遇到了一个让她甘愿留下来的人。

她忽然觉得留在国内也不错,她不再畅想那些遥远的景观,驯鹿和雪不再一刻不停地将她吸引住。

毫无征兆,她更换了梦想。

谢潇言同样也可以为了她留下来。

只不过某一天,在做取舍时,他突然为自己感到悲情,他不明白这样的执着还有什么意义。

他们之间维系感情的钩子已经老旧生锈,说断就断。

不肯放手的只是他一个人。但在那个最糟糕的时机,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无力。

在一厢情愿的固执面前,作为导火索,那一则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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